“我当然不可能答应他,我将他的手机号拉进了黑名单,后来他又找到了我妈用我妈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说他跟他老婆离婚了,要跟我结婚。
我跟他吵了一架,我说他再纠缠我,我就报警。
那之后他倒是有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打电话来骚扰我。
可是前几天他又用我妈的手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要来魔都接我回去结婚。”
“他来了吗?”
“昨天晚上我妈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下个星期就和张强一起来,订票时间都给我看了。”
张浩然皱起了眉头:“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合适,可你家里是不是疯了,明知道对方是个渣男,却还要把你往火坑里推?”
叶梓凌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我妈说张强给了66万彩礼,这钱给了我哥娶媳妇的财礼钱,还能建一栋房子。”
“你爸妈收啦?”
“收了,她还说要是我不答应,不跟张强回去结婚,她就跳楼死给我看。”
说到这里,叶梓凌的眼角又滚下了两颗眼泪。
贫穷是一种很可怕的病,能磨灭人性,也能磨灭亲情。
张浩然安慰道,“阿凌,你也别担心,这事你跟我说了,我就不能不管,下个礼拜我跟你去见你妈。说真地,这样趴在女儿身上吸血的父母,我还真地没见过。倒要好好地见识见识。”
叶梓凌哭着说道,“没用的,我妈收了人家的钱,还说我爸也答应了,我要是不回去,她就跳楼,我……”
她的情绪突然崩溃,转身过来,将头靠在了张浩然的肩头上,呜呜的哭出了声来。
张浩然僵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别哭了,这件事交给我好了,我来给你处理好了。”
叶梓凌微微愣了一下,“你怎么处理?”
张浩然说道,“法子我还得想一想,但我肯定能帮你,我最近与人开了一家解忧工作室,我最擅长的就是帮人排忧解难。”
“阿然,你帮得我够多了,这事……你就不要管了。”
叶梓凌留着泪说道。
“必须管,你闭上眼睛,在我的手掌上画画,我让你停你就停。”
张浩然将又掌伸到了叶梓凌的面前。
叶梓凌好奇地道,“这是干什么?”
“我给你卜一卦,然后根据卦象来给你排忧解难。”
“真不用,上次美食街的事我都还没有感谢你,这次顾少的事情你有帮了我,现在你又准备帮我,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叶梓凌的内心很纠结,这世上最难还的债就是人情债。
张浩然心里很想说,这好办,肉偿就行!
他嘴里却说道,“什么还不还的,我当你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除非你真的想嫁给那个人渣。”
叶梓凌犹豫了一下,闭着眼睛在张浩然右掌上用一根手指画来画去,
但她画了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一分钟后,李子安说了一声,“好。”
叶梓凌抬起了手指,睁开了研究,有点紧张的看着张浩然。
张浩然闭上了研究,一副冥想的样子。
心海中那团绿色光团光芒大放。
耀眼的绿芒中,一匹粉红色的雄俊母马显露出来。
张浩然心中一片惊讶。
以前给人相面,可是从来都没有图像的。
没想到这次居然出现了图像,似乎这财神相术也升级了。
卦辞显现出来,寒棚遇雨墙又塌,胭脂宝马栏中拴,本为日行千里驹,不是奉先不可骑。
“子安哥,什么卦象?”叶梓凌问。
张浩然睁开了眼睛,面带笑容,“阿凌,你告诉我,你住哪,你妈和那个张强下周什么时候到,我就告诉你是什么卦象,再给你解卦。”
叶梓凌微微翘了一下嘴角,不过还是说了,“我在音乐学院读书,当然是住在音乐学院了,三号女生宿三楼三二期宿舍,我妈他们下个礼拜星期三下下午五点的飞机,让我去接她,但我知道是那个张强的意思。”
张浩然说道,“我记住了,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叶梓凌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阿然,你卜这一卦是什么卦象?”
张浩然说道:“你在我的手心里画了一匹马。”
叶梓凌讶然道:“有吗?”
“有,而且是红色的胭脂马。”
叶梓凌一脸懵逼的表情。
“寒棚遇雨墙又塌,胭脂宝马栏中拴,本是日行千里驹,不是伯乐不可骑”
张浩然说道:“这就是卦辞,说的是你的境遇与命运。”
他把最后一句改了。
可人家一姑娘,那个骑字不合适。
“意思是我被困住了,还没遇见我的伯乐?”叶梓凌很聪明,理解到了一些。
张浩然说道,“卦辞的前两句说的寒棚,说的是你家庭困难,你的处境就像是被困在即将垮塌的马鹏里的千里马,这的确很危险,而你本身是一匹有本事的千里马,只是现在还没人赏识你而已。”
“是么?那我的伯乐在哪里!”叶梓凌喃喃地问道。
“远在天边,尽在眼前!”张浩然嘿嘿笑道。
“谁?”叶梓凌吃惊地问道。
张浩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叶梓凌惊讶不已。
张浩然笑而不语。
指定是他啊,不是伯乐不可骑,那历史上的伯乐好像是就是一男的,胭脂马可是母马,骑母马的只能是男伯乐。
可这一句真不好跟她讲,不然她要是问一句,你怎么骑我,他当如何解?
那个骑字,古时候真的是指骑马。
现在这个骑字,寓意极其的深刻。
老祖宗留下的文字都被无良子孙玩坏了。
赤兔马是历史中胭脂马,它的主人就是吕奉先。
马中赤兔,人中吕布,那可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