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番酒肉的交流,索恩大师对艾伦的印象大好。
“索恩大师,我最近碰到一些炼金的问题,正在想办法解决,可能没有很多的时间过来,不过如果大师喜欢今天的朗姆酒,我倒是可以想办法再给你弄几罐。”
艾伦对着大师苦笑一下,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酒肉朋友吧。
“就是你上午提到的和锻纹相关的事吧,明天你过来,具体什么问题,我帮你参详参详。”
艾伦没有想到大师的态度和上午相比转变如此之大,顿时大喜过望,心想:甭管什么朋友,肯帮忙的就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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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艾伦一早先赶到了斯特林家里,将伊莎私酿的存酒又买了两罐,同时叮嘱伊莎继续酿酒,以后会有大用,然后又去市场买了几只野兔,带上了后山。
艾伦在石屋外的劈材处先见到了哈维,当时哈维正在把锯好的木头,一个个竖起来。艾伦在后面观察了一会儿,才走过去。
“嗨!哈维。”
哈维转回头,看到了颇有些神采飞扬的艾伦,不由地眉头一皱。
“你怎么又来了?昨天输的还不服气?”
对哈维的话艾伦毫不动气,他掏出一个金币扔给了哈维。
“接住,这是昨天的赌注。”
“你不会又自取其辱来了吧?”哈维接住金币,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年轻人,有时候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艾伦叹了一口气,故作老成地说道。
“年轻人?”哈维本来听到这三个字有些不服气,还想张口反击,但是想一想自己不仅仅是年轻,甚至有些年幼,不过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同样不大。
“你留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艾伦发现哈维在问自己这句话时,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清秀的脸上浮现着一种远超同龄人的成熟,这种表情艾伦清楚记得两人第一次不愉快的见面时还没有。失去父亲的男孩子真的这么快会变成熟?
“我会告诉你的,但要等到我离开的时候。顺便问一下,你在这劈木头,能赚多少钱?”
“一个金币!”哈维竖起一根手指。
“一天一个金币?这么高的收入?”艾伦吃惊地喊道。
“一个月一个金币。”
“那也太少了点,不如你跟着我一起搞炼金术,我一个月给你十个金币如何?”艾伦又抛出了金币的诱饵。
“我不懂炼金术!”
“那个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学好了,以后说不定还可以成为一个魔法师。”
“魔法师我没兴趣,我还是想像我父亲那样成为一个剑士。”
艾伦的金币诱饵没有成功,但是他并没有放弃。
“就算魔法师没有剑士有前途,也总比在这里劈木头好吧?”
“你别小瞧这劈木头,我父亲和我说过劈木头里面蕴含了剑道劈砍的基本原理,如果一个人劈木头练好了,剑术也就成了一半。”
艾伦可没听说劈木头还能劈出什么剑术来,他也完全不相信。
“你爸爸骗你的,他骗小孩子可有一套。”
“你如果不服,我们可以比试一下。”
“比试就比试,我还怕你吗,来吧,你说怎么比法。”
“十段木头,每段劈成四瓣儿,谁先完成谁赢。还是上次的赌注。”
“来吧!”
哈维给艾伦找了一把斧头,然后每人从锯木堆里选了粗细相差不大的十段木头开始比赛。
艾伦先是使用斧头,结果一斧头劈下去,斧刃陷入其中,艾伦费了半天劲,整个斧头想拔都拔不出来。
最后艾伦干脆放弃,施展起了风刃魔法,由于艾伦不知道铁松树木质非常致密坚硬,想劈开必须找对纹理下斧,结果两个风刃劈下去,木屑乱飞,一段铁松木头部被斜着削掉了半边,剩下部分仍旧完好,艾伦又研究了一下,搞了半天,等到哈维劈完十段木头,艾伦才用风刃将四段木头劈的面目全非。
艾伦只能认赌服输,丢下金币,在几个围观工人的嘲笑声中,落荒而逃去找索恩大师办正事。
索恩大师见到艾伦拎着昨天的酒和野兔过来,顿时乐得眉开眼笑,他先吩咐工人将酒和兔子放在一边,然后带着艾伦来到火炉边,然后从纯青的炭火中,拉出一块烧得通红的钢坯,放在了锻台上,并抄起了旁边的巨大铁锤。
这些钢坯已经经过工人的反复折叠锻打,剩下的就是最后的两步工序,成形锻打和淬火。由于这是两步对技术要求最高的工序,所以很多时候都要矮人大师亲自动手。
“艾伦,锻造的方法千差万别,因而产生的锻纹也各不相同,不过最普通的应用一般有以下三种,第一种就是平行锻,顾名思义就是沿着和剑刃平行的方向进行锻造。”
索恩大师边挥舞着铁锤,沿着钢坯长边的方向一路敲打下去,并且边敲打着边给艾伦解释着锻造的基本技巧。
“平行锻的好处就是锻法简易、速度快捷、锻纹整齐,剑身的纵向强度大,利于刺杀。但是对于用来劈砍的双手大剑,则需要采用另外一种锻法,叫做垂直锻,他的锻造方向垂直于剑刃,这样的剑刃在横向强度更高。”
索恩大师说着又演示了一下垂直锻的锻法。
“但是目前最常用的却是另外一种锻法,叫做斜锻,它综合了垂直锻和平行锻的长处,打造出的兵刃无论在横向和纵向都有极好的性能。当然还有比斜锻更复杂的十字锻,即两个呈十字交叉的斜锻组合,使兵刃的强度进一步加强。”
索恩大师演示了一遍几种最基本的锻法,然后采用斜锻的方法,将整个钢坯从头到尾锻造了一遍,渐渐地一把单手剑的剑身出现在了锻台上。
待所有的锻造全部完成,索恩大师将剑身交给身旁的工人,工人接过剑身,立刻用特制的粘土将剑身包起,并重新发到另外一个炉膛内进行加热。
等到剑身的颜色烧至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