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放开狐狐和哥哥!”
“再摸狐狐就咬你了嗷!”
“等等,别…狐狐的尾巴尖尖…”
“坏人…别光摸哥哥嘛…摸摸狐狐,狐狐也有白肚肚…”
以上是我们的小狐狸,乐歆星小朋友的全部心理路程。
影氏撸毛手法,管你是猫是狗,全都乖乖变成只会撒娇的小可爱。不要九九八不要九十八,只要九块九毛八,九块九毛八,按摩手法带回家!
串台了,回来回来。
两只小狐狸瘫在腿上几乎要变成一滩狐狐泥,耷拉着小舌头轻轻喘息,彻底拜倒在祝影的按摩手法下了。
“缓过来一点了吧?”祝影搓了搓小白狐肉肉的腮帮,被小家伙抬爪抱着手腕讨好地舔了舔指尖。
“妻主有什么事情要委托澹辰?澹辰会乖乖完成妻主的命令的。”
“狐狐也可以乖乖听话,狐狐也要妻主摸摸!”赤狐团子强行挤进来,霸占了祝影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
祝影把回来路上遇见画灵易丹青的事情去掉关于自己属性的事情,和小狐狸们又复述了一遍。
至于为什么省略自己的属性不说…主要是为了两只小狐狸着想。
要是知道她已经摸清楚它俩的目的,这俩小家伙肯定会害怕又惶恐,担心得吃不好睡不着。
虽然那没心没肺的小赤狐不太可能,但那小白团子肯定会自我脑补担惊受怕。
想到这里,祝影又怜爱地挠了挠小白狐的下巴。可怜孩子,带着个傻子弟弟在外闯荡,和未婚生子带孩子有什么区别。
“呜…妻、妻主,这件事情、就交给澹辰好了…”小白狐用额头蹭了蹭她的手背,主动揽下这个任务。
“明天晚上,画卷就能取回来…”
“嗯,真乖。”平日气势凌厉的将军解了发冠,如瀑的黑发披散下来,面容比白日柔和了不少。
月光透过窗子笼罩在她的颊侧,一片朦胧中,显得那将军的黑眸也好似天上明月,温柔的要滴出水来。
小狐狸心里清楚那只不过是错觉,却还是为这双眼睛中的情意动了心。痴痴地抬眸去看,连眼睛都忘记了要眨。
祝影轻笑出声,小狐狸的心尖尖也跟着酥酥麻麻的一颤。
“夜深了…该就寝了。”
小毛团子在她的怀里蜷缩成一团,听到自己那没出息的、扑通扑通的乱跳的心跳,久久不能入眠。
待到眼前人的呼吸渐渐均匀,乐澹辰感到自己旁边的毛团抖了抖,悄悄挤过来一个狐狐脑袋。
“哥哥。”乐歆星压着声音小声开口:“狐狐生病了…”
“歆星怎么了?哪里难受?”
“狐狐的心里好难受…”小狐狸心里是有些害怕的,但生怕吵醒了熟睡的某人,又把声音放的低了一点:
“妻主摸狐狐的时候,心脏好像要裂开了…她不摸狐狐摸哥哥的时候,心里又酸酸涩涩的。现在妻主睡着了什么都没做,可是狐狐的心跳还是好快好快…”
小狐狸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见多识广的哥哥:“哥哥,狐狐是不是要死掉了?”
乐澹辰沉默了一会,轻叹一口气,用自己的大尾巴盖住旁边的小狐狸拍了拍。
“这不是生病…你只是不小心弄丢了自己的心。”
“弄丢了,那狐狐会死吗?”
“这要看拿着你的心的那个人,会不会珍惜它了。”
“那狐狐的心是被将军拿走了吗?”
“嗯。”
“哥哥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乐澹辰垂眸出神一阵,又轻声笑开:“因为哥哥的心,也一起弄丢在将军身上了。”
窃窃私语的小团子也有了困意,又往温暖的发源处钻了钻,缩成一团熟睡过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祝影起身掀开被窝,把趴在自己胸口的两个毛团子托着放在一边扣上被子,穿好衣服下床洗漱,打开门和忙成陀螺的老管家打了个照面。
“您这是?”祝影从她手里接过那一大兜东西,倒也不沉,打开一看全是大红绢花之类的东西。
看着这喜气洋洋的大红色,她才恍然大悟,想起来自己也是一个要结婚的女郎了。
祝影掂了掂手里的东西,抬眸看向老管家:“挂在哪?”
“先不用挂,这要等成婚的前一天再挂。只是先拿出来统一放在一个地方去,这些事情老奴安排就好,将军不用为这种小事费心。”
“好吧。”祝影按照老管家的指挥把东西放在厢房,实在是无事可做,又跑到后院耍了会枪。
很多人都会好奇为什么红缨枪上要有红缨,经常上战场杀人的朋友都知道,血附上枪杆就会打滑抓不住枪。
红缨能改变血液的流向使其不打湿枪杆,从而减少打滑的可能。
耍完了枪还是没事做,祝影抹了把汗坐在一边的石凳上喝茶,看着地面放空大脑胡思乱想。
总是跑到新嫁郎那里去不太好,偏偏现在处于假期中没事干,那两只狐狸崽子还在休息。
豹豹也去升级不在身边,连放电影都做不到,祝影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打发时间的乐子,托腮重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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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沉,然后眼睛被遮住了。
“猜猜我是谁?”
“乐歆星。”
“哈?明明是哥哥说的话,为什么还能发现是狐狐?”
“因为你哥哥没有那么幼稚。”
捂着眼睛的手放下了,小狐狸耷拉着耳朵坐在她对面,赌气似的夺过她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乐澹辰对她笑了笑,也在旁边落座。
因着幻术的加持,两只小狐狸也是艺高狐胆大,耳朵尾巴藏也不藏一下,大大咧咧地露在外面,随着心情的变化或抖抖或甩甩。
“你们两个这是刚醒?”
“嗷,狐狐刚睡醒就来找妻主了嗷。”还惦记着昨天晚上的抚摸,小狐狸趴在桌子上主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