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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她体弱多病但言出法随13(1 / 2)

牧箫引有些烦躁。

他纠结着开口,欲言又止止又欲言,这股拧巴劲连豹豹都看出来,更别说两个加起来有八百个心眼子的老狐狸。

『这是想问关于梦境的事情吧?啧啧啧,就拿他前几天的行径来看,这不得别扭死他。』

小豹子悠哉悠哉地甩甩尾巴,在祝影腿上翻了个身卧起来,伸爪拍拍她的大腿怂恿着:

『宿主大大,你找个借口和他独处嘛,豹豹想吃瓜看戏。』

前几天各种甩脸色的家伙在梦境中暴露了最脆弱的一面,还抱着自家宿主嗷嗷哭…

豹豹光是听自家宿主语言描述就觉得心情畅快,只恨自己没能和自己宿主一起绑定入梦。

“好。”

祝影轻声喃喃了一句,不多时就有下人快步走来,和蔺颖川耳语几句,青年的面色就不太好看了。

“突发要事,在下恐要失陪片刻。花园的紫羽正是盛期,国师大人若是不嫌弃,可与符璟一同前行。”

祝影恍然想起来,梦境中的孩子就名唤阿璟。这符璟,只怕是蔺丞相给牧箫引起的字了。

等到青年离开,祝影和牧箫引谁也没说话。那年轻的将军抓耳挠腮面色纠结,茶水牛饮似的灌了一盏又一盏;眉眼含笑的仙人倒是云淡风轻,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豹豹的大脑壳。

看得豹豹的心尖抓心挠肺地痒,恨不得自己上场把两个人的台词都演一遍。

“将军若无事要说,吾与将军也没什么好聊的,那便先行离开了。”祝影站起身理理衣摆,托着豹豹的屁股往怀里塞了塞,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那人一个。

“等一下!”牧箫引有些急切地叫住那头也不回的青年,结果那人当真驻足下来,又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了。

“国师…请留步。”青年的手掌紧紧捏着手里的茶杯,指节泛白也毫无所觉。

“那梦魇困扰了我十余年…昨晚,多谢。”

“我不是有意助你。”祝影抬步迈出门槛,对青年的道谢不为所动:

“机缘巧合罢了,看在牧衡将军的份上。如果你要说的就只是这个,那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等等,还,还有!”眼见着人已经走出了茶厅,牧箫引赶忙站起身来,也顾不上茶水洒在衣摆,快步去追那道白衣身影:

“我还欠国师一句道歉!是我自己着了相,将自己的怨愤强加在神明身上,这一路做了这样不明智的事情…”

他走近了青年,却又放慢了脚步,不敢去触碰那抹白色的衣袂。急得面色涨红到脖颈,想要说些什么又无法开口。

最后干脆衣摆一掀,直挺挺地原地跪下,膝盖和石板地面结结实实地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不论国师原谅与否,这一跪是我应做的,为我曾经推卸责任的可笑行为。”

那白衣的身影脚步一顿,青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音带了些冰雪初融之意:

“本就不算什么事…你且起来。”

牧箫引立马从善如流地从地上爬起来,巴巴地抬眸看着她,像是等待投喂骨头的小狗。

“将军应当从陛下那里听说了半月后的事情?”

“可是赈灾?国师大人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请示陛下,随你一起去!”小狗立马支棱起耳朵,蹦蹦跳跳地摇起尾巴:

“陛下赐了我一把金鳞剑,可以先斩后奏。我和你同去,谁不听话,我就替你斩了他!”

“再好不过,那就劳烦将军了。”青年眉眼弯弯轻笑开来,彻底消去了两人之间的芥蒂。

竟然这么单纯的吗?还真是容易上钩啊。

在丞相府喝茶喝了个撑,祝影几乎要抱不动豹豹这个小肉墩。

她坐在回国师府的马车上,掀开车帘一角看外面热闹的街市。小贩的叫卖声夹杂着儿童奔跑嬉闹的笑声,满是人间的烟火气息。

『那个糖葫芦看起来好漂亮…哇,豹豹喜欢那个糖画!还有那个点心摊子…欸?』

“怎么了?”

『那个身影好眼熟,豹豹康康坐标…是那个系统携带者!往花街去了!』

“…先回聆音阁。”

“系统,你是不是搞错了,那仙人能往这种地方来?”

一袭男装的常荌荌走在街道上左右打量,清秀白净的容貌引得招揽客人的姑娘频频向她招手绢。她循着系统给的地名来的这条街最繁华的花楼,被粉衣的姑娘半推半扯地拉进了楼。

自从那天差点小命不保,得了那白衣帅哥的话才得以活下来,她的任务进度就彻底卡死了。

就像是被故意躲着一样,她怎么偶遇也遇不见姬怀初。面都见不着,别说给他生孩子了,生瓜子还差不多。

系统就退而求其次,给她安排了个支线任务,攻略掉前任的国师,生满三个孩子就算是任务完成。

新的任务需要新的身份,宫廷舞女的这个身份就可以弃了。系统给她开了外挂伪装,常荌荌这才得以逃出宫来,扮了男装根据指示偶遇。

【系统没有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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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端端的仙人怎么来青楼?他不是断情绝…呃啊啊啊!”

脚下的地板突然震裂,一直裂口到她的脚下。眼见着要掉进黑漆漆地缝隙中,一条白绸不知从何方飞来,缠住她的腰把她拉开了深渊。

大厅里的达官显贵一见到熟悉的聆音楼制式道袍,就知道是国师手下的弟子出面除妖来了,忙不迭地跑出了青楼。

那包厢里颠鸾倒凤的权贵随便套了件外袍就跌跌撞撞夺门而出,连裤子都来不及穿。

那吃人的黑色裂缝里爬出来一具具白骨,以让人头皮发麻的姿态涌向大堂中的那道黑衣身影,动作间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

“无锋。”

那缠绕在常荌荌腰肢上的白绢豁然松开,白骨们连堂中男子的身都没近,就被唤作无锋的白绢尽数击散。

尸骨七零八落碎了一地,又很快拼接成了原样。就算被一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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