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居住的房间里。
桌面上摆满了东西,旁边还放着两个大箱子,箱子打开了,里面也是一些珠宝首饰。
烟国别的不多,珍珠是最多的。
许多的首饰衣裳的配饰都是珍珠。
江铃坐在旁边,翘着腿吃点心,看到张汐音进来,笑说道:“瞧,好多东西。”
张汐音只是看了一眼,便挪开视线坐在江铃的旁边:“退回去就是了。”
“退回去做什么?”江铃冷笑一声,指着那一堆的东西说道:“你估算一下,这些个东西值多少钱?”
“做什么?”
“等事情结束了,带走啊,这些个拿去做慈善不好吗?亦或者,用来换粮食,军用物资,哪哪儿不能用的?”
江铃咽下了点心,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又继续说道:“且不管那老登想个什么龌龊的心思,总归他是不能心想事成的,呸,个好色的狗老登。”
老登?
虽不知老登是个什么意思,听着也知道是骂人的话。
张汐音只听江铃的,点头说道:“那我把这些都收起来。”
“收吧。”
这些东西就都送到张汐音的房中,装了箱人出去后,里面的东西就都收走了,只留下空箱子。
盛世珠宝乱世黄金。
珠宝首饰只有在饥荒年代才不值钱,现如今随便拿出去换钱都有人要的。
珠宝首饰衣裳送来之后,不过半个时辰,又有人来的。
来人是赵良,施礼之后便说明来意,要大誉的人去参与那个宫女刺杀霁王妃
一事。
“陛下觉得张姑娘说得极是,此事到底是在烟国皇宫发生,虽我们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却也需要证明此事确实与我们无关。”
见的是张汐音和沈大人。
沈大人只听王妃的,在一旁什么话也不说。
段渐离在养伤,张汐音只说道:“你们烟国如何对不起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你所说的需要一个人参与调查,只是需要我们的人在场。大可不必如此了,当真有诚意的致歉又何必做这些虚的。”
赵良面色一梗。
“之前的,赵将军该问一问,要如何给我们一个交代才是。”
“王妃说的是……”
“赵将军何必装聋作哑,还是说脸面都不用摆了,撕破了了事。”
“……”
赵良默了默,说道:“我们会给个交代的。”
赵良走了之后,沈大人满是好奇的想问,又不知如何开口。
张汐音说道:“沈大人,劳烦你们跟进一下他们,看看他们是如何给我们交代的。”
“王妃的意思是?”
张汐音说道:“他们既然要给我们交代了,自然是需要满意才算……”
沈大人明白过来,点点头:“王妃且放心,下官知道如何做了。”
张汐音回到院中,段渐离正侧躺在临窗的躺椅上,一手枕着藤编软枕,看到她回来。
“他们如何说?”
“口口声声的,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段渐离坐直起来,牵动胸口的伤,咳嗽起来。
张汐音倒了茶水递过去给他。
“他们
丢了人找不到,又不能声张,自然是需要放低了姿态看看我们是否瞧着他们诚意满满的情况下放人。”
“笃定是我们了?”张汐音笑了起来。
“不好说,或许也怀疑是他国的。”
段渐离喝了两口,放在旁边的矮桌,拉张汐音在怀里抱着。
“你的伤。”
“内伤,不碍事,江姑娘的药甚是管用,我觉得好多了。”
段渐离吻了吻她鬓边,说起那两个人。
“他们到底比我们更受保护,即便是我们也有……也需得小心谨慎些。”
之前以为,他们有江铃这个先祖罩着,必然是不怕的。
可龙潭谷下一决,段渐离深刻的感受到被操控的恐惧,他一开始完全不受限制,对于那安无虞丝毫不怕,安无虞并不是他的对手。
可眼看就要赢了的时候,他就感觉力不从心来,也就那一刹那,他便败下来了。
“该如何赢啊?”张汐音感叹。
这般想,根本就是没有胜的希望。
入夜时,沈大人回来了。
“就查出来了,果然不是他们指派的,是大辽人。”
“还真是快啊!”
沈大人点头:“那宫女跟大辽人有接触,收了对方的银钱不说,宫女的家人还被大辽的人给杀了,其实也蛮凄惨的。”
一个家庭,就这般没了。
江铃笑说道:“这才多久就能把真相找到,真是有意思得很啊。”
沈大人愣了一下,点点头。
“是太过顺利了,不过确实是找到了,只是大辽这样做
有什么意义?”
“是不是大辽都不一定呢。”江铃说道。
沈大人疑惑:“江姑娘知道什么?”
江铃看了眼沈大人,翻了个白眼说道:“玩去吧。”
沈大人:“……”
——
南胤的使臣府邸里。
肃王梁景生吃着烟国的明白,凉拌海笋,旁边还拍着一锅猪肚鸡。
他嚼着脆嫩的海笋,听着旁边那人的话。
“这老东西当真是以为自己还年轻着,瞧着漂亮的姑娘就想纳入后宫中?”
“王爷,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下属提点一句。
梁景生放下筷子。
“不说便不说,那人来了吗?”
“来了,王爷,人在外面候着呢。”
“把人叫进来。”
下人去请,过了一会儿,一个人从门外进来,对梁景生施礼。
“小生拜见肃王爷。”
看着面前的人,梁景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