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蔡全无重燃了对何雨柱的信任之火,并认为根据他表现出的真诚,先前所述的人生经历应无虚言。
然而,前往南锣鼓巷亲自勘查的想法并未烟消云散——他对雨柱身边的邻里充满好奇心,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何氏兄妹决定搬家?
“柱子呀,无需多言了,你就是我兄弟。”
“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屋照看你妹妹。若有事儿,今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叙谈。”
“哦,见到你能自己摆平吴师傅,也就放下心来了。明天有点儿私事须处理,也许无法前来,一旦空闲会再来帮衬你的。”
即便听了这番言辞,何雨柱脸上的神色如常,仍旧含笑地与蔡全无道别,可心里总有些许不安:蔡全无的临时缺席究竟是在考验什么?抑或确是有其它事务?
望着他的背影逐渐远去,不再过多思虑,转身回看自己的居所;期盼翻修改造完工之时兄妹俩入驻新家。
他深信:脱离这旧式四合院后,定能与雨水妹妹一同拥有快乐无忧的日子!
自移居至此后的第四个清晨,何雨柱送妹妹到校之后即刻赶往前门大街。
无奈来得太早,未见吴师傅带着团队赶来。
空落无人的小店,雨柱没让自己空着手,开始清理起废墟来。
半晌,终于瞧见吴师傅带着一群年老中青的人马走来,于是问候。
&34;吴师傅,您好早。&34;
&34;何同志也好。&34;
见雨柱主动动手整理废墟,吴师傅脸上露出了赞赏的笑容,这样的屋主并不多见呀。
接着介绍了一行人之后立刻安排起任务,首先是清扫塌陷之处,为便于行走及后续修筑工程打好基础。
见何雨柱又要帮忙,吴师傅急忙拦阻,表示人员充足已无需其劳驾,否则让其他人感到不好意思赚这些工钱。于是,何雨柱也就没再坚拒。
此时,吴师傅提及昨天向匠人师傅询查的结果:定制的蹲厕是可以打造的,不过造价不菲,三个要价一百万元。
见何雨柱稍有迟疑,随即进一步解释:蹲厕的实际成本约十万元,其余费用涉及人工费、请匠人帮助加工以及预估实验中的损耗成本,这样的价钱已经非常合理。
何雨柱理解这一切,并不认为此报价偏高。他深知人情世故。
看出何雨柱已接受报价,吴师傅十分高兴并感受到何的大气。再一次保证会尽心竭力修葺此居所的每一个角落。
当伍师傅也开始繁忙之际,何雨柱觉得自己站在一旁观看有些过意不去,便想起中午还得为伍师傅他们准备伙食。于是他转身前往菜市场採购。
这时,何雨柱更加希望时间过得快些,期盼着他能在农场空间内栽种的蔬菜快点收成。如此一来,将来为伍师傅等人烹调就不需花钱购买食材,而且他也就能开始通过销售剩余蔬果挣钱。
因为他手头并没有太多的存款,而要支付房屋装修至少需要一千万元的大笔金额。他务必要赶在伍师傅竣工之前筹措到近七百万来结清款项,以确保自己不至于面临无法付款的窘境,这将严重影响信誉。
何雨柱非常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但丢脸而且还失去蔡全无的信赖,特别是他自己曾经告诉过对方家中有足够的资金处理这类问题。
所以,无论如何,他决不愿意失去像蔡全无这般可贵朋友的信任!
但此时此刻,何雨柱并不知晓,正当他忙着思考在市场上如何挑选给伍师傅做饭所需的材料之际,他心中所挂念的人—也就是蔡全无已来到了位于南锣鼓巷九十五号的院子,并且打算询问周遭人们关于何雨柱的消息。
但是,还来不及找到合适的对象问询,突然旁边就传出了惊讶的声音:「咦,阿庆,你怎么会回家来呢?」
在听到「阿庆」这两个字的同时,蔡全无立刻警觉了起来并且往声源的方向转过头,结果他见到一位手里提着菜篮的中年妇人,脸上显出惊奇之情盯着自己看。
「阿庆,你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 话说,你失踪了半年多怎么好像看起来比过去年轻更有精神呢?对了, 这次回来是因为看孩子们的吧? 家里目前没有人呢。」
颜李氏根本没想到会在出外买菜时遇到阿庆,虽然她仅看到了他的半个侧脸,并且穿著和以往不同;但她对阿庆的脸记忆清晰至极,并不会有所疏失认错人。
此刻,出于强烈的好奇心,颜李氏对于阿庆的归来产生了疑问——是否是因为想念小孩才回来?
然而依据阿庆的个性来看,他若是挂怀子女,则不至于毫不犹豫随遗孀远走他乡长达半年之久。
又或许他是否知道了何柱没有工作的事实所以特地返回以援助自己儿子?
尽管脑海中思绪万千,但颜李氏还是立即热情向阿庆打招呼并急切地问及他回故乡的原因。
然而,当她见到阿庆回头时眼中那份生疏感,以及变得年轻充满精神的模样再加上其独特的气质时,让她有点犹豫起来不知面前站的是不是阿庆。 难道是随遗孀离家后过起了新的生活从而改变了他原本的样子?
此时望着那位不停对自己啰嗦的中年女子,蔡全无心中确信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与何雨柱的父亲「阿庆」长相极度相似。
短暂思索後,蔡全无启口发问:「请问你是哪位?」
蔡全无反问了一句,令阎李氏惊讶地叫了起来:“什么?何大清,你怎么了?连我都不认得了?我是阎埠贵的妻子,解成的妈妈呀!你……你怎么变得跟家里那个傻柱一样傻了呢?”
听着这个女人随口就提到“傻柱”,还一脸笑意仿佛乐见其成,蔡全无终于领略到何雨柱口中的邻里究竟是怎样的人物了。难怪他会那么迫切想要搬走。
原本蔡全无打算澄清自己的身份并非何大清,可当他要开口时却有所迟疑。
最后淡淡地说,“喔,你是解成的妈妈啊,我一时没能想起你来,有些事情要办所以来回跑。对了,问一下,柱子和雨水最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