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就是传说之中的剑神?想到这里,所有低级捕头噤若寒蝉,呆如木鸡。
朱翊钧身法飘逸,从半空之中徐徐降落,头发轻舞,衣裳飘飞。
十岛总捕头惊恐不安,没想到朱翊钧竟然如此厉害,心中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但却不甘心就此失败。咕咕鸡
因为他不能失败,以失败就注定他的悲惨下场。
来这之前,师爷已经向他发出严厉的忠告,不把朱翊钧首级带回去,那么他的官途也就走到了尽头
与其回去之后失去官职,还不如在这拼死一搏,或者还能侥幸干掉朱翊钧。
想到这里,他嘴角上扬,心中涌出一股深深地杀机,马上就从背后拔出一把弯刀,寒光闪烁,杀气逼人,透露出一股恐怖的气息。
见状,朱翊钧眯着眼睛,赞叹道:“刀是好刀,不过,你却不行,人不行,刀就发挥不出它的威~力。”
“放屁,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十岛总捕头皱着眉头,双眼射出-一道精光,厉声道。
朱翊钧撇了撇嘴,双手朝着两边张开,淡淡道:“我从来不会胡说八道,若是不信,你尽管可以过来试试,是龙是凤,一试就-知。”
“小子,既然你找死,那么老子这就送你上路,让你前往地狱跟你老娘相会。”
“对于你的狂妄言论,我只能说,鹿死谁手,尚未知晓!”
话音方落,十岛总捕头先发制人,操着一柄弯刀冲向朱翊钧,试图一刀结束他的性命。
可惜,他的想法实在太天真的了。
作为一名绝顶高手,朱翊钧可谓身经百战,区区一个二流高手,竟敢挑战一个绝顶高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刀光闪耀,杀气冲霄。
顷刻之间,十岛总捕头提刀砍落而下,一式鹰击长空狠辣无比,足以瞬间取人性命。
然而,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朱翊钧一招神虹贯日斜刺而上,后发先至,又快又准又狠,如同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一般,瞬间就从十岛总捕头的心脏穿透过去。
“啊……好痛!”
十岛总捕头身形一滞,目中射出一道不可思议的光芒。
这一刻,他做梦也都没有想到,今天他会死的如此忽然。
当时,他甚至没有看清楚对方到底是怎样出剑的,就被一把锋利的剑尖刺穿了心脏。
他……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临死之前,这么一个念头掠过他的心间。
可惜,直到他闭上了眼睛,也都不知道这个答案。
朱弦桓昂首挺胸,双手背负负于身后,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表情,冷冷地扫视着面前的那群武林高手,沉声道:“现在,你们所谓的雇主已经死了,但是你们还敢留在这里,难道你们也想为他殉命吗?”
“当然不是,之所以我们没有选择离开,是因为你是一个武林高手,只要我们能够将你击败,在一夜之间,我们或许就能扬名立万,从而晋升至武林一流高手之列,问鼎天下,莫敢不从。”
朱翊钧嗤之以鼻,双目缓缓扫视着眼前四人,脸上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开口道:“我从来不杀无名之人,还请各位报上名来,让我依次给你们一个痛快。”
“小子,你别狂妄,老子名叫司徒寒风,家传武功寒冰剑法贯绝天下,这几年之间,我的长剑不知沾染了多少武林高手的鲜血,但凡胆敢跟我作对的人,他都没有好的下场,不是死在我的寒冰剑之下,就是被我挑断了手筋和脚筋,从而变成了一个残废。”一个头戴雪笠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右手放在鼻子之上,一字字道。
“小子,听着,老子名叫温经纶,自幼就在少林寺练功习武,根骨奇佳,天赋异禀,自创一套名扬四海的武功烈焰魔掌,所过之处,生灵涂炭,寸草不生。”。
“哼,老子丁不三,专打一些飞扬跋扈之人,为人有点不三不四,谁若是胆敢对我不敬,我就会赏赐给你一颗飞镖。”
“老朽北山神丐,一生过得轰轰烈烈,从来没人在我面前过得了三招,所以说,有时候,我就会觉得,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朱翊钧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双手朝着两边张开,淡淡道:“好,很好,太好了,既然你们都是武林高手,那么我也不想多说废话了,来吧,让我试试你们的武功招式。”
闻言,丁不三嘿嘿一笑,左右环顾着周围那群同伴,开口道:“各位英雄,请问一下,我们是打算群起而攻之,还是——向他挑战。”
司徒寒风嗤之以鼻,双目射出一道精光,厉声道:“以多胜少,胜之不武。而且,我相信,以我家传寒冰剑法,绝对能够将他击败。”
“好,既然这样,司徒兄先跟朱翊钧切磋一下,倘若不敌,我们再去跟他较量。”
“嗯,可以。”司徒寒风点了点头,微笑道。“加油,司徒兄,我们都在精神上支持你!”“寒冰剑法刁钻,狠辣,必定可以击败朱翊钧。”“在寒冰剑法面前,其实朱翊钧就是一个弟弟。”
“小子,就算我们没有出手,你也会摆在司徒兄手中。”
“区区一个外来剑客,竟敢接受我们四大高手的挑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中原剑客,不怕告诉你,这里可是琉璃群岛,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哼。”
此时此刻,连同丁不三,温经纶,北山神丐在内,包括一些围观群众,大伙都在兴奋地叫嚷起来,心中感到无比的激动,仿佛胜利女神正在朝着他们张开了怀抱一样,又惊又喜。
见状,朱翊钧不惊不慌,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立即就从腰间拔出一柄长剑,在虚空之中挥舞几下,浑身发出一股凛然的气息…
司徒寒风踏出两步,双目射出一道凶光,开口道:“小子,识相的,你就乖乖地弃剑认输,这样的话,你还能安然离去,否则,我手中的长剑可不长眼睛。”
“司徒寒风,看在你没有以多打少的份上,我也可以饶你一条性命。”朱翊钧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沉声道:“同样道理,自我出道以来,所向披靡,从来不杀投降之人,如果你愿意就此离开,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