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少说我现在就要和王菲说一天的事情,其实事情不是王妃想的那样……”
君墨寒还没有来得及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却再一次被姬千月打断,“我知道你们是在试探我,不过我觉得你们两个人还真是蠢到家了。”
君墨寒左顾右盼,也不顾身份在姬千月的脑袋上重敲了一下,“还好你这里没有王爷那边的人,不然被王爷听到你这么说,那后果可叫一个不堪设想。”
“被他听到了又怎么样,明明沈芊芊是一个更加可疑的人物,结果你们却放着她不管,反倒试探起我来了。更何况你们这完全就是一个馊主意,不就是觉得我和其他人不同吗。”姬千月气火攻心,对着君墨寒一通批判。
君墨寒知道她说的很在理,也是他自己理亏,所以没有反驳。
“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君墨寒不假思索地说道。
姬千月看着君墨寒冷笑了一声,“和别人不同就是有危险了,怎么,难道你们不允许有性格特别的人出现吗,不过是一个王府,就要抹杀人的个性。”
这话再一次说的君墨寒云里雾里,一
瞬间他也拿不定主意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安慰姬千月道:“王妃也要想想这一件事情的好处,我可是变相的加深了你和王爷之间的信任和感情。只要王爷完全排除了王妃没有问题,不就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和王妃发展了,我也是为了你们好。”
姬千月再一次不屑地笑出了声,“你这就纯属是给自己找借口,错了就是错了,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倒是给我说说哪一次不是被北堂曜连累了,要是不被塞进王府,我现在还不知道去哪儿自由了呢。”
君墨寒想了想,似乎真是这么个事情,知道站不稳立场,便不再和姬千月辩论。
“敢问世子殿下现在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想必也没有了,如果没有就请回吧,在这里对谁也不好,免得双方都尴尬。”
姬千月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的君墨寒一副要送客的样子。对方已经下了逐客令,君墨寒也不好干坐在这里。他跟着站了起来,眼巴巴看着姬千月,“我今天是来探望病人的,结果被病人赶出去,这是什么个事儿?”
“就是被病人赶出去的事。”姬千月回答的时候,语气冷冷淡淡。
君墨寒不禁想,似乎她每一次想来调和都起到了相反的作用,知道在这里待下去没有好处,也不再多留。
“告辞。”他道。
“且慢,我还要再叮嘱世子一件事情。”姬千月忽然拦住了君墨寒,神秘兮兮地走到君墨寒旁笑着说道:“下一次世子要去看望病人,记得带点东西,不要空手来着,可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也容易让别人感受不到自世子的诚意在。”
这句话瞬间说到了心坎儿上,君墨寒原本也就是顺道过来看一看姬千月,似乎没有想到那么多事情。现在有姬千月叮嘱了,便不由得脸红。
“是是是,下次一定。”
君墨寒扔下一句话之后,一溜烟便跑开了。姬千月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不禁浮出了笑容。
她知道这个人说话不算数,哪怕下一次来恐怕还是空手来蹭吃蹭喝的。不过对于姬千月来说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也没有放在心上。
了结了心头的一件事情,现在让姬千月最担心的就是在王府外面的云笙。
现在姬千月只知道云笙被挟持去盘问了,却不知道他现在人的状况怎么样。那一天他是跟着姬
千月一起落水的,姬千月自以为身体条件不错,又想起来云笙那温顺的样子,恐怕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姬千月瞬间跟着紧张起来,不由得自嘲,这一天天心里的事情似乎从来没有一件事可以完全解决,从心里放下去的。
送走了君墨寒,红枣才又重新回到了姬千月身边,对姬千月说道:“王妃现在损了世子一顿,心情应该好多了吧?希望王妃可以高高兴兴的,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姬千月疑惑的看着红枣,“我刚才不过是道出了事情而已,这也算损了他一顿吗?”
红枣歪着头想了想,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这当然算了,要不然世子怎么会那么灰溜溜的逃走了呢。”
想了想方才君墨寒离去的样子,似乎真的是灰溜溜的,姬千月再一次乐出了声。
“那是他该!”
姬千月大好的心情持续了两三天,担心也同样持续了许久。想了又想,姬千月还是觉得不能放任云笙不管,既然她已经答应了帮助云笙离开那里,就一定说到做到。
收拾好了一切,姬千月穿上夜行衣背着包裹,打算趁着黑夜从王府偷偷溜出去。
她迅速的跑到了王府一个最不起眼的小门,心想这里应当没有侍卫拦着。这个小门地理位置偏僻,也相应来说更难翻了一点。
姬千月满脑子都是对云笙满满的愧疚,想去探望一下云笙。也不知道北堂曜到底把云笙怎么样了,她一鼓作气沿着旁边的外部树爬了上去,跨到了侧门门顶。
往下看的时候姬千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这里竟然这么高,恐怕寻常手段是爬不下去的。
然而姬千月在心里想,那里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难倒她的。就在心里暗暗打了打气,姬千月点了点头,从上面一跃而下。
然而她并没有落到坚实的地面上,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低头来看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北堂曜在下面接着她。
到这里姬千月只顾着不要的责罚,尖叫出了声音,却下一刻被北堂曜把嘴死死地捂住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化成神经病了,果然是在质问她。
姬千月大脑一片空白,要想着怎么解释才可以让北堂曜相信,却又不那么突兀。但是想了又想,姬千月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一身行头明摆着就是想要逃出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