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便再不能忍。
苍慧向来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动不得萧如丝,那也要她不得好死。
凤栖宫外,几尺之处,苍祝也站在哪儿,呆呆看着这座宫殿。
他曾经的誓言与承诺,都锁在了凤栖宫里。苍婧陪在身侧,也头一回见他如此失魂。
“她不肯看病,不肯吃药,她说药有毒,”或是心痛难忍,或是往事溯涌,苍祝竟觉眼湿鼻酸,回首之时极是不堪,“朕是天子,为何还会痛心。”
“天子何尝不是人。”
这不是什么宽慰,特别是对苍祝而言。
他极快地镇静下来,不愿再流露一点痛楚,“很快会恢复如初的,只要朕赢了。”
三年前,苍祝满腔抱负,三年后,他已经步履沉重。
或许他并未察觉,但苍婧看在了眼里。苍祝一直相信天子这个身份是万能的,然在苍婧看来,即便是天子,也无法让破碎的东西恢复如初。
苍祝问苍婧,“朕让你选的,你选好了吗?”
苍婧不愿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