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娘子不打算赔吗?”陆元丞挑眉。
“怎么会——”文舒抹了把冷汗:“应该的,应该的。”
陆元丞抚摸着白玉,淡淡道:“此玉市场价约在百贯,但看你出身贫寒,想来也赔不起这百贯,本官做主减去一半,你赔五十贯吧。”
“五五十贯!”文舒猛的瞪大了眼。
她爹累死累活做一年的棺材,收入还不到四十贯,这五十贯
文舒瞬间感觉后背凉嗖嗖的。
“怎么?你以为本官讹你。”陆元丞脸色很不好看,要不是为了证实她的身份,他连半句话都懒得跟她说。
谁知道呢?
文舒心中猜疑,但面上却毕恭毕敬的回道:“不敢,不敢,只是小女身上并无这许多银钱。”说着,面色涨红的低下了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那就留在地址,我改日让家仆上门去取。”
“不行——”她猛的提高了声音。
不行,这事绝不能让她爹知道,家中铺子遭了灾,她爹夜里愁的觉都睡不安稳,要是再让他知道她欠了这许多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