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平常的一天。
伏特加开着车,载着琴酒在街上晃悠,他们刚执行完一次任务,准备带着整箱子钱回去上交。
伏特加一边注意车外的景象,一边注意就那么被随便摆在后座上的钱箱,他心里感觉有点不爽。
虽然组织现在的话事人不是那个讨厌的白兰地了,但过去白兰地掌权那会儿,他们哪过过这么憋屈的日子,什么时候琴酒大哥也要亲自出去赚钱了。
“大哥,要不我们把朗姆那家伙给作了吧。”伏特加恨恨说道,“那家伙管理的水平,说不定比我还不如。”
“你在说什么胡话?”琴酒无奈,跟了他这么久,伏特加的脑子还是没见长。
明眼人基本都看得出来白兰地和朗姆之间必有一战,以双方的实力差距,后者被干掉明显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明明不用费力气,伏特加这傻瓜居然还想代劳。
听见琴酒的斥责,伏特加意识到自家大哥不想对朗姆动手,只能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
“大哥!”
“什么事。”琴酒隐隐有些不快,平日里知道不要打扰他的伏特加,今天居然接二连三地开始说胡话。
“你看那辆车,是不是有点眼熟?”
伏特加看见对面车道开过一辆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汽车,仔细一分辨,那车牌分明就是先前被交通警察拖走的那辆。
“嗯?”琴酒睁开眼睛扫了一眼。
车牌这些细节,他向来不会去记的,但那车的外观轮廓使用痕迹种种细节,毫无疑问就是当初那辆。
白兰地那家伙,琴酒心底沉睡的怒火被唤醒了。
“跟上去。”
“好!”
也不管此处能否变道,伏特加方向盘一打,掉头就朝着那辆车追赶而去。
浅仓真看了眼后视镜中追上来的汽车,微微一笑,放缓车速,等待与后方车辆并肩而行。
打开车窗,琴酒看向那个在驾驶位上坐着的人,毫无疑问,那是一张他没见过的脸,但贝尔摩德和白兰地一起活动,可能是她给白兰地提供了支援。
“琴酒,好久不见,因为某个女人的小心眼,所以我不得不来小小地报复你一下。”
一听这声音,开车者的身份就明了了,白兰地没跑了。
“嗯?”
不过,人是认出来了,他话里的意思,琴酒却不是很能理解,难道是雪莉那个家伙受了惊吓,向白兰地哭诉了吗?
虽然很有本事,但果然还是个软弱的家伙。
“提醒一下,你把她打了一顿,说她身材变型,还鄙视她的智商。”
贝尔摩德。
听见这样的描述,对应的名字一下就浮现在琴酒的脑海之中,这女人确实小心眼。
“无聊。”他回复道。
“我也觉得她无聊,但谁让她在实验室的作用举足轻重呢,我得保证她的状况稳定嘛。”
“这就是你把那个女人养起来的理由?”琴酒问。
“你知道啊。”
“这又不是什么需要思考的事情?”
这两人打着哑谜。
伏特加专心看路,偶尔会瞥一眼与自己并驾齐驱的那辆保时捷,曾经被交警拦下不得不弃车而逃的屈辱浮现在心目中。
他仔细想想,朗姆似乎干得不错,至少他不会阴损到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
“那现在你应该写达成目的了吧?”
如果白兰地是真的来让他不爽的话,那确实做到了。
“嘛。”
浅仓真不置可否。
实际上,他会在这里碰上琴酒完全是巧合,他原本只是找个借口去警视厅把松田阵平整备好的汽车偷出来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再顺路向松田阵平传达一些安室透的近况,比如他跟着组织干部苏格兰到处刺杀政客、商人、官僚什么的
偷琴酒被收押的车,算是个事后万一被人发觉他去过警视厅,将他和松田阵平的行动联系起来的借口。
虽然偷车这种小事让白兰地这样的干部亲自出手很不可思议,但一想到白兰地为了恶作剧都能做出报交警查琴酒酒驾这种行为,那为了趣味偷出来再玩一次也很合理。
当然,诸伏景光这位知道白兰地真实身份的人,万一从没能保守秘密的松田阵平口中得知是他在其中里挑外撅,他也能再确认一下,诸伏景光为了现在进行的目标,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再说一遍,浅仓真对感情这种难以捉摸的事情很不信任。
就像他和工藤新一的关系,不提解药的事情,也基本上稳固如山,但他还是选择给出实验性质的解药,以求万无一失。
在未来的蓝图中,浅仓真给苏格兰安排了一个重要的位置,要是他现在还有浪子回头的迹象,那就只能重新拟定人选了。
至于眼下嘛贝尔摩德吃他的用他的,背一下锅想来她是会同意的。
“我本来打算把这辆车送还给你,然后当着你的面把它炸掉的。”浅仓真说道。
“?”
“不过既然被你遇上了,那就只能作罢了。”
看着浅仓真一副很可惜的样子,琴酒有种掏枪崩了他的冲动。
“算了,这辆车就送你了。”
他忍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将这辆车直接送了出去。
最终,浅仓真开着这辆显眼的汽车,回到了实验室里。
“哟,我回来了。”
浅仓真和指挥人手搬运器材的贝尔摩德打了声招呼。
“你回来了?”贝尔摩德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落在那辆眼熟的车,“琴酒的车被你骗过来了,不对,这好像是之前那辆?”
“嘛,想着还有用处就从警视厅里拿回来了,你们这边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妥当了,只剩下这些无伤大雅的东西,你还没说,新的实验室到底在什么地方。”
“不是和你说过了,送上船你就知道了。”
贝尔摩德见浅仓真不想挑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