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看见两人的时候,情绪很激动,只是顾言深脸色阴沉,让记者根本不敢主动问。
在这样的情况下,记者在拍照。
周蔓蔓透着后视镜看见了,很淡定的提醒顾言深:“记者在拍照。”
顾言深拧眉,没说话,双手把握方向盘,仍旧看着前方的路况。
“昨晚我送你回来,大概是他们看见了,加上你现在离婚的消息闹的丰城沸沸扬扬的,所以记者很喜欢盯着人。”周蔓蔓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随他们。”顾言深沉沉开口。
他的脑子太混乱,很多事情串联在一起,但是却想不到一个重点,这让顾言深极为的阴沉。
周蔓蔓点点头,忽然就不经意的提醒顾言深:“也是,你现在是单身,也没什么不对。”
又不是已婚身份了,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很正常。
何况周蔓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是吗?
顾言深的车子很快从容离开,把周蔓蔓送到了瑞金,但是顾言深并没下车。
周蔓蔓也不介意,颔首示意后就从容离开。
两人同进同出,甚至当晚周蔓蔓就在顾言深的公寓过夜的事情,顷刻之间就传遍了整个丰城。
周蔓蔓没解释,面对记者的询问她始终都是笑脸盈盈。
顾言深甚至都没在媒体面前出现过,不知道是承认还是不承认。
在记者看来,这大抵就是坐实了猜测,只是顾言深不想搭理而已。
……
中午,顾言深从会议室出来,脸色依旧阴沉。
顾氏集团的人很自觉的转身离开,一秒钟都没停留,生怕顾言深把自己留下来训斥一顿。
就连徐诚都马不停蹄的走人,甚至都不看顾言深。
毕竟今天的顾言深比起之前,还来的让人觉得瘆得慌。
在这样的情况下,唯一敢靠近顾言深的人就只剩下纪臣岘。
纪臣岘是来找顾言深吃饭,顺便谈工作上的事情,看见顾言深这种阴阳怪气的情绪,是见怪不怪了。
从姜宁离开后,这人就是如此。
“报纸上的消息是真的?”纪臣岘不怕死的开口问着媒体的八卦。
说的是顾言深和周蔓蔓。
顾言深没说话,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
纪臣岘和顾言深多年的发小,对这人还是极为了解的。
这下,纪臣岘的眉头也跟着拧起来了:“你不会真的和蔓蔓上床了吧?”
不会这么离谱吧,当年大学的事情,加上现在,都让人措手不及。
“所以你其实一直都是喜欢蔓蔓,只是不好意思说?”纪臣岘干脆大胆假设了起来,“现在你离婚了,你就顺其自然?”
说着纪臣岘忽然想到什么:“我觉得,蔓蔓对你也不见得完全没感觉。”
不然得话,为什么在麻省总院发展的那么好,要回到协和,再从协和到瑞金。
为什么一定要再心外科这个领域和顾言深一较高下。
这种事情到现在看来,倒是周蔓蔓一直在追随顾言深的脚步。
纪臣岘越想越觉得这么一回事,但是面前的顾言深却始终安静。
在纪臣岘再一次开口的时候,顾言深的眸光忽然看向了纪臣岘。
“你别这么看我,我对你没兴趣。”纪臣岘当即后退了几步。
从顾言深离婚后,这人就不太正常。
其实纪臣岘也不太敢招惹顾言深。
顾言深没在意纪臣岘的神经,很安静的开口:“她说我昨天发烧了,加上喝酒的关系,然后她送我回来的,结果我抓着她的手不放,后来我们就发生关系了。”
顾言深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完整的和纪臣岘说了一遍,纪臣岘听着微微一愣。
“你喝酒发烧不就等于昏迷?昏迷不就等于什么都不可能发生?”纪臣岘反应的很快。
顾言深的眼神更沉:“所以,昨天的事情,我很怀疑。”
纪臣岘再顾言深的话里,眼神也变得严肃起来,他走到顾言深面前,很认真的看着。
“那蔓蔓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纪臣岘问了一个很直接的问题。
“不知道。”顾言深淡淡开口。
确确实实是猜不透。
纪臣岘冷静了一下:“你是男的,你做没做过不知道吗?”
这话,让顾言深更是安静:“不确定。”
纪臣岘:“……”
等于没问。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纪臣岘问的直接。
毕竟这件事已经发生了,总归是有解决的办法。
“先放着。”顾言深沉稳的说着,好似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这件事太让他觉得困惑,顾言深要冷静后再思考这件事。
纪臣岘也摸不透,但是周蔓蔓本身都没说什么,这件事也就只能先放下。
何况,周蔓蔓现在主管瑞金的心外科,确确实实也动不得。
这下,纪臣岘点点头,而顾言深已经看向了纪臣岘。
“她的情况呢?”顾言深问的直接。
这个她不是别人,而是姜宁,纪臣岘到这里,也就是因为姜宁的事情找顾言深。
从姜宁离开后,所有人都以为顾言深放弃了。
但事实并非如此,姜宁的一举一动,顾言深都找人看着。
顾言深更想知道,姜宁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毕竟姜宁一个女人怀着孕到纽约,不可能单身一人,但是显然傅宴辞也并没去。
纵然傅家的根基在洛杉矶,但不代表照顾不到纽约那边的事情。
傅宴辞就只是送姜宁到了纽约,这人回了一趟洛杉矶,就直接回了丰城。
而有顾氏集团的地方,必然就有傅氏集团,两人斗的你死我活,谁都没放过谁。
好似彼此都把这件事的怨气发泄到了对方的身上。
商场里的人,看见这两人,就自动让道,避免自己被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