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处藏着。
今日撞上母亲实在让她惊心,尤其看母亲与韩老似乎是爆发了争执,一向让孔泉止这个官居四品的知府都只能唯唯诺诺的韩老,居然只能对着母亲好声相劝。
可惜自己还没听清楚他们在争执什么,就被韩老发现了,后来韩老居然带着母亲躲了起来,这事肯定有蹊跷。
既然孔泉止不肯说,自己便在这里等,等母亲出来问个明白。
可惜谢崇椋足足在府衙之外等了三个时辰,眼看着天光微亮,府衙中还是没人出来。
要不是还牵挂着被困在蒋府的顾玉潭,他真想马上回一趟祈焉书院,当面询问。
回到蒋府时,已过卯时,他在顾玉潭门前犹豫了片刻,心想现在顾玉潭肯定正在熟睡之中,便还是没有打扰,自己回了房间。
没成想他回去这一睡,竟然一直睡到了下午,而等他出门时,顾玉潭房中已经没人了。他无奈苦笑,心想只等等晚间顾玉潭回来,两人再详谈了。
顾玉潭这一日却是格外忙碌,先是一大早便被蒋琉丞叫去,又进行了新一轮的谈心劝说。她没想到蒋琉丞如此执着,似乎很是着急,一直催促她尽早下决心。
今日她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蒋琉丞绝非单单是因为同情蒋笙歌,而是另有所图。她十分急切,甚至于语出挑拨,似乎很希望蒋笙歌马上与衡王决裂。
难道,蒋琉丞也在暗中谋划些什么?
顾玉潭不解,可是还没来得等她问出个子丑寅卯,便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杜绾。
杜绾看着她明显一愣:“笙管事?”
顾玉潭毕竟与她朝夕相处了近半年,忽然有些心虚,只能尽量挂着娇媚的笑容:“杜绾小姐,好久不见。”
杜绾脸色倒不像见到蒋琉丞她们那样严肃了,尽量柔和地笑了笑:“笙管事近来可好?”
“很好。”
杜绾看向蒋琉丞,倒也丝毫不避讳“蒋笙歌”,直截了当说:“何成纪来找我了。”
蒋琉丞有些惊讶:“他被放出来了?”
杜绾沉默。
云蟾问:“没有尾巴?”
杜绾冷声道:“不知道,我没你这么好的本事。”
云蟾也不恼:“他找你做什么,该去找他那个舅舅才是。”
顾玉潭能听出来,云蟾说“舅舅”两个字时满满的讽刺意味,心想自己昨夜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
杜绾脸色一冷:“是不是他的舅舅还不知道,那可是你爹!”
云蟾面色一寒:“杜绾!我忍你不是因为我怕你,你最好适可而止!”
蒋琉丞急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为了那么一个败类,不值得。笙管事还在这里,你们都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