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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局之战(2 / 3)

顾玉潭看着他,虽是真正意义上的初次相见,但是却油然而生几分亲切感。

柳华霄便笑着回答:“顾夫子乃是在下的老师,于我有大恩。为了报答顾夫子,在下愿意向乾国出售五万石粮食,以每石五十文的价格。”

他话音一落,衡王却忽的站起身:“一派胡言!陛下,周国与我国并不算邦好,此举定是阴谋!”

柳华霄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说道:“粮食此刻就在皇家别院之外,陛下可派人去挨个查验。查验无事之后,再一手交钱一手交粮。”

衡王脸上的表情都快扭曲:“你说,你到底意欲何为,是不是周国派你来打探我大乾的消息,是不是周国想要对我大乾不利?”

这番胡搅蛮缠听得周国使臣纷纷皱起眉,带着几分不悦反驳:“衡王殿下这是何意?我周国好心相帮,还要承受这样的污蔑?”

仁帝也冷斥了一声:“王叔!莫失了分寸。”

蒋笙歌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殿下!”

衡王渐渐冷静下来,这才愤恨不甘地坐下。不怪他失态,本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哪知道一开头就被周国的人横插一脚,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

不过没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的人马已经纠集在了城外,只等着一声令下,就会将周国的兵士带进京城,到时候他再向周国皇帝禀报,定要处死这个柳华霄!

就这样,衡王一边心不在焉地饮酒,一边频频看向顾玉潭。

顾玉潭假作不知,心中却在冷笑。这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面呢。

一直到夜幕即将降临,内监却忽然来禀报:“禀报陛下,谢大公子在别院外求见!另还有一名周国的大人,说是行程有变,所以来的迟了。”

谢大公子?

院中之人一时间面面相觑,连衡王也是一脸茫然。

“谢左丞……不是……”

有人问出声来,其他人在心中默默补齐:谢崇椋不是早就死了吗?这个谢大公子又是谁?

“谢左丞,好像排行第二……”

突然有个小内侍轻声说了一句。

大家一愣,继而才突然想起,谢崇椋还有个大哥,比他大四五岁,当年似乎还是武状元?只是他中了武状元后很快就不知所踪,难道竟然到现在还活着?

仁帝首肯后,便有下人带着两个一身戎装的青年进来。

左边站着的青年与谢崇椋眉眼间颇为相似,只是比谢崇椋多了几分饱经沙场的狠厉。而右边的青年虽然也是一身戎装,却有几分吊儿郎当的模样,见到顾玉潭便咧嘴一笑,只是却并未开口。

“臣下谢崇柏见过陛下!”

“臣下安子京见过皇帝陛下。”

看到他们的瞬间,周国使臣便惊得站起身来:“安尚书,您怎么到乾国来了?”

安子京笑得波澜不惊:“摄政王夺权,先皇两日前病故了,我来通知你们一声。”

“什么?”

周国使臣纷纷大惊失色。

不过安子京还没说完:“昨日我带着人刚刚灭了摄政王,现在扶持幼帝登基,你们忙完了这头就赶紧回家看看。”

顾玉潭扶额,安子京是懂说话的。

“哦,对了,”安子京看向仁帝,“皇帝陛下,我们在京城外遇到我周国的军队了,似乎还有贵国衡王陛下的府军掺和其中。贵国的事情我不便干预,我周国的军队我就先带回去了哈。”

衡王眼前一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安子京说得云淡风轻,但是顾玉潭知道,从周国政变,到收服军队,中间经历的可不止一点腥风血雨。

眼看着衡王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倚仗,瘫软在座位中,仁帝内心大爽,表面却还得作出一副风雨欲来的沉重样子的:“辛苦安卿了,我乾国皇室子孙不肖,让你们看笑话了。”

本以为安子京会客套几句,哪知他接着仁帝的话就往下说:“贵国皇室子弟的确不中用,不过这其他人家的子弟还是很有出息的。这不,我国内乱时恰好碰上了谢将军派来打探消息的探子,正好帮我向谢将军传达了求助的消息。也多亏谢将军,刚刚在京城之外,将我周国军队中最硬气的一名副将打断了一条腿,我才能将它们安生带回去。”

此话一出,院中众人都是神情古怪地看向谢崇柏。

谢崇柏倒还是依旧一脸坚毅,丝毫不见尴尬:“安尚书过誉了,比起你派十几名暗卫尾随回来报信的我乾国探子,又要让我出兵相救又要乘机刺探我乾国军情的厚颜,谢某人还是差了许多。”

安子京大咧咧一笑:“一码归一码,咱们是英雄惺惺相惜嘛!”

谢崇柏扭过头,显然是并不想与他“相惜”。

衡王坐了许久,此刻终于蓄积起一点力气,眼见夺权无望,不如就彻底搅乱了乾国算了。

“谢崇柏!”

他大喝一声:“你这些年在北燕十四周是吧?”

谢崇柏面无表情地看过去:“衡王殿下?”

衡王仰头大小,貌似癫狂:“你为了皇室卖命,你知道皇室是如何对待你的家人的吗?”

谢崇柏的神色有几分冷峻:“如何?”

“你刚刚入京吧,还没来得及在你弟弟坟头去祭拜一番吧?”

顾玉潭心下一沉,衡王这招实在是阴毒。若是谢崇椋真的死了,此时谢家长兄必然会暴走,直接发动兵变。而如今谢崇椋其实还好好活着,但是此事并无几人知晓,更不许送信出京,所以谢崇柏多半是不知道的。

所以如今谢崇柏被蒙骗之下,或许难免对皇室有不敬的地方。哪怕后面误会解开,这也会成为一根扎在仁帝心中的辞。

可是谢崇柏只是挑挑眉:“所以,是衡王殿下,将我弟弟活埋了吗?”

“不是我!”衡王先下意识否认,可是说完后忽然反应过来,“不是活埋,是……”

“是什么?”衡王的话忽然被打断,“殿下是要去我的坟头祭奠一番吗?蕴之先行谢过衡王殿下,只是如今不必麻烦了。”

听到这声音,衡王的血液仿佛顷刻间凝固,他紧绷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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