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是轻巧。
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仿佛喝水吃饭一样寻常。
亏他准备等她醒来,再商量负责。
到头来,他倒成了被嫌弃的笑话。
双目沁冷,似有熊熊火光。
陆念也想潇洒一笑,然而她努力勾唇,唇角却像压着千钧重担。
笑不出来她也没勉强,勉强勾过衬衣,想穿却发现被撕破。
尴尬地捏着那点布料,低声问:“霍总,能借您件衣服穿吗?”
“随便。”
嗓音冰寒,霍司州起身去了洗手间。
连帮她拿衣服都不肯。
冷漠的态度让陆念心头再次泛起疼意,轻轻眨去眼底的水光,她自嘲笑了声。
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发泄的工具。
难道还指望高贵如他,来照顾体贴她一个工具?
起身去找衣服,一动就传来撕扯痛意,疼出一层冷汗。
陆念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艰难平复着突然的疼痛,看了眼满身痕迹。
他是属狗的吗?
想到昨晚的疯狂,脸上微红。
不得不忍着痛,一步一挪。
等她挪到衣柜边,洗手间的门突然拉开,男人一抬眼就对上赤条条站在地上的她。
陆念一惊,条件反射想遮挡。
动作太大扯到痛处,当即疼得软倒在床上,生理性的泪水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