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冰冷晦涩。
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从始至终,他对她来说都高高在上,遥远得无法触及。
跟他领证像是场梦,她抓住了这场梦幻,也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陆念清楚地知道,现在的她没有资格去儿女情长,她只是他拿来安慰霍老爷子的工具人。
他对她没有感情,也不会有感情。
或许五年时间一到,他就会去追真正爱着的人。
她能做的就是守好自己的人,在这五年里不要逾越,时间到的时候抽身离开,干干净净。
她太安静,看起来也太冷静。
霍司州的心头涌上烦闷,忽然起身。
陆念下意识抬头,只能看到他下颌线紧绷,长腿阔步回了房。
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