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复杂极了。
席苗苗下意识的举动与动作，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如意殿。
想起了昭阳，那个从小被自己疼爱到大，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的外甥女。
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体贴能够想象得到的人，应该是昭阳的，毕竟自己对昭阳有多好，有多疼爱，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不止宫里头的人，即便是满京城的百姓都知道，昭阳公主除了皇上以外，她就是第二个最疼昭阳的人了，而且比起皇帝对昭阳的疼爱来，她这个做外祖母的，对昭阳的疼爱只多不少，与皇帝相比，差不了多少。
而且，自己对昭阳有多溺爱，显然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她不求昭阳回报自己什么，但是对自己所该有的尊敬和敬重，在一些事情相面，能想到的尽量想到，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而不是……
想到这里，柳芸的视线不由得又落在已经坐下来，开始动着筷子，往自己嘴里疯狂的塞海鲜的席苗苗。
早就听说席苗苗十分的喜欢吃海鲜，每日御膳房送来关雎宫的饭菜，也从之前的只有几盘子海鲜全换成了海鲜。
在关雎宫的这两天，席苗苗有多么的喜欢吃海鲜，她也是亲眼见证过的。
最后可能是觉得用筷子吃海鲜太麻烦，席苗苗干脆直接用起了自己的手，两个手抓着大螃蟹开始啃。
看着席苗苗这不扭捏不做作的吃相，不知道为何，柳芸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时间久远了，有关以前的一切，只要是不重要的，别说不重要的，即便是重要的，柳芸也都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
有关以前的事情，也就最近几年的记忆深刻一点的稍微能记住一点。
如今盯着席苗苗豪放的吃相，不知道为什么，从席苗苗的身上，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影子。
因为小时候的自己和席苗苗是一样的，不拘小节，和寻常同龄家的孩子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