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听着祝星明说完,问道:“那你这个时代有相熟的人吗?”
“没有。”
“那是不是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了?”
“是的。”
扶枫晚对她伸出手:“那现在跟我走吧,我帮你。”
祝星明打量他的神色,看不出他信了没有,他没问祝星明是怎么从万年之前来到这个时代,也没有认为祝星明是个满嘴谎话心怀不轨的骗子。
也许他心里已经确定祝星明患上了某种臆症,而他现在只是顺应病人的病情。
祝星明将手放在扶枫晚的手心。
轻而软的触感落入扶枫晚手心,扶枫晚几乎不敢用力去握,视线一凝,他竟看见那白皙的手背划了几道红痕。
他抓着祝星明的手腕弯腰观察祝星明的伤痕。
“怎么弄的?”他有些记不清昏睡前的经过,声音带上一丝杀气:“宴思洲弄的吗?”
这样的有距离些亲密,温热的呼吸的洒在祝星明的手背上,祝星明有些尴尬的抽回手。
“不是他,”她把手背到身后:“我用你的衣物将你拖到这里,手是被衣服磨的。”
她偷瞄扶枫晚的神色,短短的接触,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和星际的人似乎不一样,也不知道扶枫晚会不会发现。
她干脆摊开手,手心对着扶枫晚,手掌内也布满被外套压出的血印:“看吧,我已经说了我是万年之前的人,万年之前,人类就是这样弱小。”
她低着头站在扶枫晚面前,宽大的外套披在她消瘦的肩膀上,漂亮的黑发发旋对着扶枫晚,她看起来太过乖巧无害,一道叹息,扶枫晚揉了揉她的头发。
“没关系,辛苦你了。”
祝星明猜的没错,相比祝星明所说的穿越时空,扶枫晚更相信在祝星明是一个患了基因疾病,无处可去的病人。
对于祝星明原世界棘手的绝症,星际都有相应治疗的方法,然而由万年的基因改造引发的基因疾病却是始终无法突破的难题,这种病的表现方式多种多样,不是没有可能改变人的身体素质和认知。
雨水彻底将两个人淋湿,祝星明抓住外套瑟瑟发抖。
扶枫晚说道:“我们先离开这里,我先帮你解决身份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