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
徐辉祖回来之后,马上把自己的两个弟弟找来。
“我们徐家,到底有没有和佛寺勾结。”
“在濠州的田地,是否干净的,有没有偷税等,尽快给我查清楚。”
徐辉祖心急地说道。
关于定远、凤阳等地的事情,早就正式全面地传到应天,尽管朱炫有过隐瞒的意思,不想那么快传出去,主打一个时间差,让在京中的勋贵措手不及,但很多时候,纸包不住火。
并且,老朱早就召见了,凤阳、定远等勋贵在京任职的家人。
刚开始还能隐瞒得住,但随着时间推移,外面的人知道了很正常,不过徐辉祖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还被吓了一跳。
按照老朱的性格,就算徐妙锦是太孙妃,只要查出徐家有问题,那么他们徐家也不会好过,这是又要对勋贵动手的意思,担心得不行。
“大哥,怎么了?”
徐膺绪不解地问。
“这件事若是严重起来,必定全面调查佛寺。”
“我们佛门,要完了!”
“不对!”
“贫僧的鸡鸣寺,有没有问题?是否和勋贵官员有勾结?”
“来人,快来人!”
鸡鸣寺是否和凤阳那些佛寺一样,圆空不太清楚,他不负责管理佛寺
怕就怕在,鸡鸣寺也敢这样做。
如果被查出有勾连,只怕整个鸡鸣寺都得没了。
他们这些和尚,光秃秃的脑袋,就要滚得满地都是。
听了圆空的话,外面的几个和尚,马上跑了进来。
于是乎,佛寺内部,也开始对自己的全面自查,务必把问题查出来,如果没问题还好,如果有……只能去请罪,到应天府尹那里请罪了!
——
次日。
朱炫在沐沅君的温柔乡里起来,侯显带了宫女进来,给朱炫梳洗完毕,看了一眼外面的时间,就知道要去上朝,先去找皇爷爷,爷孙二人再一起来到大殿上。
此时,文武百官,都来齐了。
武将勋贵的群体,大部分人顶着一个黑眼圈,昨晚睡得很不好,一直在自查自身问题,又担惊受怕。
其实不仅勋贵的群体,文官群体的精神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官绅一体纳粮,就意味着文官也需要按照田亩交税,谁也不例外!
勋贵担心自己有没有逃税,文官也是如此担心,都得展开全面的自查,朱炫想用文官来对付武将,其实考虑得还不算全面,但是用御史台的文官来发声,这个想法还是能用的。
看到文武百官的精神状态,朱炫就明白,事情传出去了,他们担惊受怕了一整个晚上。
朱元璋带着朱炫到来之后,官员们马上跪下行礼。
“起来吧!”
朱元璋说着,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扫而过,只见官员们精神不振,大概也猜到他们为何,但故作不懂地问:“你们昨天晚上,都做贼去了?一个个的毫无精神,你们这样,怎么治国理政?”
听到这道冷冰冰的声音,官员们的困意消散了许多,但是他们心里依旧不安,感到了害怕。
“再这样毫无精神,就拖出去,全部杖责!”
朱元璋又道。
他的威严,成功地让官员们,进入紧张的状态,从而忘了困顿。
“好了,有没有什么事情上奏?”
朱元璋看着他们。
“陛下,臣有事启奏!”
首先说话的,正是朱炫最开始选定的沈倩。
其实沈倩也不想这样,虽然自己家里很干净,确信没有和佛寺勾结,但身边不少同僚不干净,真的逐渐形成了潜规则,却又谁也不互相弹劾,任由这个潜规则继续存在。
毕竟这些和自身的利益密切相关,有共同利益在,哪怕御史台的官员,都不敢乱弹劾。
沈倩硬着头皮,朗声道:“臣听说皇太孙殿下在回凤阳祭祖的路上,发现了不少凤阳勋贵,和佛寺勾结,隐瞒田地数量,从而达到逃税的目的。陛下对佛寺道观格外开恩,能允许他们不交税,不服徭役,不服兵役,但是佛寺道观,和勋贵地主,看中了这一点,互相勾结来欺骗朝廷,臣认为应该严查、重罚!”
此话一出,大殿上的官员,全部安静下来,心里莫名的感到紧张。
朱炫看到自己选定的人,第一个开口了,就给沈倩微微点头,示意沈倩做的很好。
朱元璋也知道这是乖孙选的人,不过听完了沈倩的弹劾,他还是冷冷地笑了,冰冷的目光扫视而过,如同一头准备捕捉猎物的饿狼,使得在场的官员,身上衣服无风自动。
徐家。
徐辉祖回来之后,马上把自己的两个弟弟找来。
“我们徐家,到底有没有和佛寺勾结。”
“在濠州的田地,是否干净的,有没有偷税等,尽快给我查清楚。”
徐辉祖心急地说道。
关于定远、凤阳等地的事情,早就正式全面地传到应天,尽管朱炫有过隐瞒的意思,不想那么快传出去,主打一个时间差,让在京中的勋贵措手不及,但很多时候,纸包不住火。
并且,老朱早就召见了,凤阳、定远等勋贵在京任职的家人。
刚开始还能隐瞒得住,但随着时间推移,外面的人知道了很正常,不过徐辉祖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还被吓了一跳。
按照老朱的性格,就算徐妙锦是太孙妃,只要查出徐家有问题,那么他们徐家也不会好过,这是又要对勋贵动手的意思,担心得不行。
“大哥,怎么了?”
徐膺绪不解地问。
“这件事若是严重起来,必定全面调查佛寺。”
“我们佛门,要完了!”
“不对!”
“贫僧的鸡鸣寺,有没有问题?是否和勋贵官员有勾结?”
“来人,快来人!”
鸡鸣寺是否和凤阳那些佛寺一样,圆空不太清楚,他不负责管理佛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