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硕笑了笑:“不累,就是学点技术,建造一些钢制品。”
余硕想岔开话题,要是王亚楠继续问,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亚楠,明天我要去山洞移小路的尸骨,和遇难的矿工家属们一起,山洞里也有你爸爸的遗骨,你也去吧。”
听到这些,王亚楠控制不住,“哇”的哭了起来,余硕看了看这个点院子里没人,没有劝她,任她哭出来好受些。
“余硕哥,我运回我爹骨灰就和我娘葬在一起,让我娘放心,爸爸找到了,让他们以后谁也别牵挂谁了。”
自己的父亲死的那么惨,亚楠的心情余硕理解。
“好!明天早上就出发,先去陵县和遇难的矿工家属集合,然后一起去曹县,那个地方属于梁庄镇,在一座大山的山洞里。”
经过了三年零六个月,震惊西地的一大黑势力,终于被连根拔起,一审判决:臧斌死罪立刻执行,省反贪局长邝义死罪立即执行,臧斌手下五百多个打手,一半有死命案子,判死刑。
轻的判无期徒刑,二十年,最少的十五年,西城大案一审结束。
由于犯罪分子太多,一个月后,对邝义和臧斌第二次提出诉讼,没收邝义资产五百亿元,海外资产一千亿,铲除邝义的黑势力组织,没收家产,并层层查收余党全除,直到最后邝义的名字被钉在了耻辱架上。
臧斌没收财产三百亿,海外资产一百多亿,没收家产,黑势力全部伏法,整个西城大贪污,走私,黑交易案画上了圆满句号。
苏家庄。
九薰坐在张宝国家里吃饭,苏秀芳和她爸妈也在,两家人加上九薰,满满一桌子。
小美和九薰,秀芳帮着二婶子在厨房里炒菜,几个大人坐在屋里等着,时不时看着三个女孩,每个人嘴都合不拢了。
苏家庄自古到今,女孩子考上大学的还没有,她们第三个是第一批。
“谁说女孩就得在家围着锅台转了?我就不信这个邪!”
张宝国和苏建良坐着喝酒,两人碰了碰杯。
“就是,当时我家秀芳我是发狠要让她上学,我可不希望我闺女早早结婚生娃,你没见,附近早结婚的女孩,有几个过的好的?不都是天天哭着往娘家跑吗?不是男人赌博,就是挨婆家欺负。”
苏建良的话张宝国赞成。
秀芳妈妈张传花帮不上忙,坐在桌子边看着两个男人喝酒,也禁不住插嘴:“以后时代变了,女孩子也照样能挑大梁了,我们家秀芳我就没看低过,我和儿子一样疼。”
“我们家小美也是,都被她爸爸惯得没样了,天天打打不得,骂骂不得,还说闺女是爸妈的小棉袄,什么富养闺女穷养儿,我家小子天天倒没少挨揍!”
小美妈妈一脸的骄傲看着丈夫,自从她来到这个家后,丈夫在煤矿上上班挣钱,都是她拿钱,这也是苏家庄为数不多的妻子当家。
“爸妈,你们聊什么呢?”
小美端着菜从厨房里走来,听到大人谈话忙眼神示意,九薰可是没爸妈疼的孩子,就不能照顾人家的情绪吗?
两家人在这里炫耀怎么疼闺女。
“小美,我没事,二叔二婶,大爷大娘说的都是实话,他们不光疼你,也疼我,小时候我没吃的饿了,除了来二叔家就是去大娘家,穿着也是你们两家给我的。”
九薰个子高,小美和秀芳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往往都是人家长裤她七分,人家长袖她也是七分,即使这样九薰也满怀感激,苏家庄人都不富有,有吃的穿的省一口给她就不错了。
九薰和秀芳把最后两个菜上座,大家都坐下来。
“不瞒你们说,我这两年也有人疼了。”
九薰说这话脸红了。
“你是说给婶子两万块钱的那个小伙子?”
问这话的是秀芳。
“嗯,他叫赵东岳,余硕老师帮我逃出去后,我就去找他,是他一直帮助我,给我买吃的穿的,还给我钱。”
看了看大家:“当然钱我没要,高一时我卖了一年的衣服,挣了点钱,我就把东岳哥给我的钱还给了他妈妈,后来,我上学就免学费了,这些,路上的时候我都和小美和秀芳说了。”
“爸妈,你们知道吗?九薰曾经获得过世界奥林匹克物理竞赛一等奖,为国家争光,也为青州市争光了,秀芳你说说当时的情景。”
得奖这件事九薰没细说,小美认为秀芳和九薰一个学校,知道一些。
苏秀芳捋了捋头发:“我不知道啊,我就一门心思学习了,我知道我家条件不好,考不上就不能复读,九薰的事我也了解不多。”
九薰笑了笑:“秀芳说的对,不光她不知道,全校就校长和我们物理老师知道,是我不让他们说的,但后来电视上播放了,有人就知道了。”
张宝国和苏建良眼睛都睁大了,刚才可是说的“世界比赛”?
“山村里飞出只金凤凰啊!”
张宝国兴奋的说了声,大家点头,九薰忙示意大家快吃饭。
吃饭完,九薰才说出自己想法,想去村里打听下,那个穿貂皮大衣高筒靴的女人是哪里人?
二婶张传花说:“等会儿我和你大娘陪你去打听,这女人来村里一定是问人了,村口的那个胖墩天天站街头,好奇心很强,她们不问清那女人是哪里的,也不会让她进村。”
九薰点点头:“那就麻烦二婶和大娘了!”
吃完饭,为了目标小一些,只有小美娘和秀芳娘陪着九薰去村口打听。
来到村口,果然看到那个胖墩坐在青石板上凉快,小美娘忙走了过去和她并排坐在一起。
“胖墩,冬天的时候,那个穿着貂皮大衣长筒靴的女儿来找她丢弃的女儿,你见到了吗?”
胖墩看了看小美娘:“你问这干什么?”
“我就问问?你比较灵透吗?有些事你知道的多。”
小美娘这话立刻引起了胖墩的兴趣,本来她喜欢站街头,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聊,这回有话题,她不能控制自己。
“你还真是问对了,那天我就在这里坐着,那富女人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