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做的披萨,九薰晚上都准备好食材了,赵贝贝吃着,一脸的满足。
“妈咪,你做的披萨真好吃。”
九薰在餐桌边坐下来,和儿子一边一个:“妈咪在里面加了桂花,还是好几年前院子里那颗桂花树上的桂花,晒干了保存到器皿里,香味虽然淡了些,正适合做糕点,我就把它放在了披萨外面这层里了。”
九薰用刀子切了块放嘴里,点了点头:“这味道还不错。”
赵贝贝发现,他心目中的妈咪,总给他带来惊喜和创意。
“贝贝,比赛准备好了吗?”九薰吃着披萨问了句。
他还是有点担心儿子准备不充足。
“准备好了,你把我送到学校门口,回来等着就行。”
有很多家长是陪着儿子考试,学生在里面考,他们在外面焦着,他可不想妈妈那么做。
吃过早饭后,赵贝贝把该带的都带上,和九薰走出了桂园的门。
把贝贝送到学校门口,他挥手让九薰离开:“妈,两个小时后来接我。”
九薰站在车边眼里带着期待看着赵贝贝:“儿子加油!”
望着他的背影进了学校,九薰回到车里开车回家。
回到家后,趁着等儿子的机会,她想整理下书房里的书。
书架上,一本名著打开,从里面竟然夹着一张纸条来,她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九薰不知道这谁的号码,字体娟秀流畅像是女人的字迹。
九薰拿出手机出于好奇拨打了这个号码,没想到对面的人接起来。
“您好!”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九薰心里禁不住更好奇了。
“请问,你找谁?”还没等九薰想好如何和这个陌生人打招呼,对面的女人先问起来。
“我是……赵东岳老婆。”
不管这个女人和赵东岳什么关系,九薰都想应该是过去的事了。
“他……他还好吗?”对面的女人话语里带着关心问道。
一句“他”说明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他还好,你还好吗?”
九薰决定给女人个错觉,她们俩的事她都了解。
“我还行,现在算来,他已经五年没来比利时了,我等他的电话也等了五年。”
这女人在比利时?而且两人以前嫁经常见面?
“你一直在那边生活吗?怎么没想到回来?”
岳华在比利时也有分公司,只不过这些年他很少过去,五年前她从海城回来后,他确实去过一次,那次回来后就再也没去过,他还说想把那边的公司搬到别的地方。
难道两人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赵东岳可是一次也没告诉她这事。
“八年了,以前每年的秋天他都会来看我,最近不来了。”
在九薰看来,不管这女人的话是真是假,她都认为和赵东岳的关系不一般。
“他这几年生意上忙,谢谢你对他的关心,如果你回深城可以来岳华找他,我想他会很想见到你。”
女人没有否认这件事,而是在电话里长叹了口气:
“我尿毒症晚期,是个将死之人,你告诉赵东岳,谢谢他给了我三年美好的时光。”
什么?这么说她在海城的三年,赵东岳一直和这个女人有联系?
难道是这个女人得了重病,赵东岳才离开了她?
可是想想赵东岳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两个人相互喜欢,他一定会想办法帮她治病,而不是把她一个人留在比利时,让她客死他乡。
隔着千里之远,九薰也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执着,而且还是一个漂亮多情的女人。
“这话你为什么不当面和他说?”
她得了尿毒症晚期是将死之人,过去她曾经和赵东岳好过,九薰脑子里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信息。
“我的身体不允许我回国了,既然你是他的妻子,那我就衷心祝福你们,祝你们幸福!”
这话后,对方主动结束了通话。
“哎……?”
九薰还想问问她,赵东岳知道她得病这件事吗,再次拨打过去的时候,提示号码已经是空号。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九薰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多了份同情,她把号码在手机上保存好,那张纸条重新夹给书里放在了书架上。
望着手机里这个已经是空号的号码,九薰的脑中出现许多幻想,赵东岳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这件事只能等到赵东岳来了,才能知道真相。
徐毅来公司上班后,脑子里还存在着昨晚的情景。
他感觉到昨晚的感受是真实的,不是做梦。
唯一的可能,就是海棠在那杯代餐粉里放了东西?
徐毅拿出手机拨打了海棠的电话,不一会儿就接了。
“海棠,你到家了吗?”
手机里海棠情绪很好:“到了!有事吗?”
海棠在对面拿着手机,心里像是敲鼓一样,难道是徐毅发现了什么。
“我想知道昨晚我是怎么个情况?”
他已经等不到她回来了,他想知道昨晚那个女人是不是她?但有一点能确定,反正不是九薰。
“昨晚?我不知道啊,怎么了?”
海棠尽量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话语里一副什么不知道的样子。
“我昨晚明明是穿着衣服睡得,怎么早上醒来衣服脱掉了?”
海棠骂了自己声猪脑子,怎么把这事忘了?
“你记错了吧,昨晚你脱没脱衣服我不知道,我没进你的方向。”
想到昨晚两人在床上的事,海棠羞的脸都红了,幸亏她回家了,要是当着徐毅的面准的露馅。
“你真的没对我做什么?海棠!我希望你不要欺骗我?”
徐毅警告了一声后,两人结束了通话。
海棠的母亲从房间里走出来,看了看女儿:“海棠,你在发什么呆?”
“哦,没什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