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鸥在外面跑了一天,也没找到哪家酒店要管理层的人,酒店要服务员的倒是不少。
作为曾经是管理层的她,怎么想都感觉到干服务员委屈了自己,于是拒绝了服务员的工作。
晚上回去后,民宿老板娘又找到她了。
这家民宿的老板娘,个子不高足有一百五十斤,看着身材窈窕的白海鸥,眼里露出不友好的表情:“明天住宿期满,你是接着住还是离开?接着住就交费,不住收拾东西走人。”
白海鸥原来看老板娘是一脸不屑的,但今天她改变了态度:“大姐,能不能让我先住着,我正在找工作,等我挣了钱立刻给你房费怎么样?”
老板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没钱住什么店?你以为我这里是收容所?收拾了东西快点走人。”
看着老板娘不好说话,白海鸥只好说:“明天不是还有一天吗?要走也是明天,你今天叫唤什么?”
听到白海鸥这话含着骂人,老板娘生气了:“我告诉你,房子不是你登记的,你就是个混子,要是你不老实,老娘我现在就把你赶走,你信不信?”
老板娘也观察到了,付房费的乔伊好几天没回来了,估计是人走了,留下这个天天打扮的人模狗样的白海鸥,每次看她老公都像是母狗发情一样,她早就烦透了。
“反正我们付费到明天,我没功夫和你掰扯。”
“砰”的一声,白海鸥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白海鸥坐在床上,看到好几天没回来住的空床,走过去狠狠的踹了那床一脚:“贱人,竟然敢偷着跑路。”
想到自己身上没钱,白海鸥悻悻得跌坐在床上,如果明天还找不到工作,或许又要住桥洞子,讨饭吃了。
突然,白海鸥想起了一个人,乔伊的那个“表姐”,她眼前一亮,她决定明天去岳华集团试试运气。
白天,董兰接到赵东岳的电话,问她身体怎么样了,还说想请她吃个饭。
董兰知道,赵东岳一定是有事问她,要不然也不会单独请她吃饭。
立刻,她想到了那天在医院里,赵东岳说的那些话,心里已经明白那件事是瞒不住了。
“东岳,我现在还不能出去吃饭,有事你在电话里告诉我好了。”
董兰不知道怎样面对赵东岳,他那么信任她,这些年拿她当家人看待,但她又是做了什么?他一定是失望极了。
“没有什么事,我就是想陪你吃个饭。”
赵东岳总归还是没有把想问的话说出来,想了想还是等董兰身体好了再说,万一她再想不开自杀了怎么办。
董兰和赵东岳刚结束了通话,她的手机又响了,看到是个陌生的号码,正要挂断,突然想到乔伊,立刻点开了接听。
“你是董兰吗?”对面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你是……?”
这声音很陌生,董兰不知道是谁。
“你不是要找乔伊吗?我知道她在哪里?”
董兰听到这话眼里的愤恨出现了,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哆嗦:“她在哪里?告诉我。”
“这样吧,我们见个面,我把她的行踪都告诉你。”
董兰是她唯一可利用的对象了,白海鸥想好了一定要找到突破口。
“好!你来深水潭这边吧。”
“深水潭是什么地方?”
白海鸥对深城不熟悉,随口问道。
董兰马上警惕起来:“你不知道深水潭?你不是深城人?”
白海鸥意识到自己太大意了,忙说:“我是深城人,我就是不像乔伊一样平时到处去,我喜欢宅在家里,你说吧,这深水潭在哪个位置,我过去找你?”
董兰太想找到乔伊了,想了想说:“深水港是一家茶舍,就在永安路这边,过来一打听就能找到。”
深水潭是个茶舍?白海鸥想了想笑着说:“那就说好了,下午三点我们深水潭见。”
董兰已经不打针了,这两天只是吃点消炎药,下午两点半的时候,她穿好衣服从卧室里走出来,手腕上割伤的地方被衣服袖子盖住了,看不出她哪里受伤。
“兰姐,你这是要出门吗?”安霞看着董兰担心问。
安霞想:这两天在家里,董兰一直穿着睡服,睡服袖口肥不容易蹭到伤口,今天突然换上衣服一定是外出。
“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董兰走到玄关换下拖鞋。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安霞要做到尽职尽责。
“不用了,我就是去趟公司,很快就回来。”
赵东岳给董兰打电话的时候,安霞也听到了,听到这话她也就不问了,目送着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出门后董兰就打车去了深水潭。
这家茶舍她经常来,有时候心里不平静的时候,坐在这里喝杯茶,听听这里舒缓的音乐,很治愈。
董兰刚坐下,一个年轻的女孩走进了茶舍门口,四处看了看朝着董兰走了过来。
董兰确定这个女孩不是骗她,是真的认识乔伊,还从乔伊那里看到过她的照片。
“你就是董兰表姐吧?”
白海鸥借着乔伊喊她姐。
董兰皱了皱眉头:“别这样称呼我,我没有乔伊那样的表妹,她就是个冒牌货,说吧,你想干什么?”
既然她认识乔伊,又出卖她,说明眼前的这个女孩有意图。
“我知道乔伊不是你的亲表妹,我也知道她骗了你,所以我才过来找你。”
董兰看着她半天没说话,她就是想看看白海鸥到底想干什么?
等她目光从白海鸥脸上移开,低头端起茶盅的时候,才问道:“乔伊在哪里?”
声音低沉而又平静。
“她和一个叫冯涛的在一起。”
董兰抬头眼里是一种厌恶:“我问的是怎样才能找到她?或者是你能带我过去找到她?”
白海鸥没办法找到她,她不知道她在哪里。
前几天她和乔伊在一起的时候,有个男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