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间里不干净,客人要求换房间,前台当家表示道歉,并给他重新换了一间,10楼的116后,男人特意看了看房间数字,拿着离开了那里。
等男人走后,前台马上让保洁员上去看房间是不是忘了换床单,推开门发现里面干干净净,一脸疑惑的离开了那里。
走出房间后保洁员给前台管事的打电话,说房间本来就是干净的,并没有客户反映的那样。
前台理解是保洁员怕扣她工资,打扫完了才这么说的。
还特意把保洁员训斥了一顿,保洁员一脸委屈的离开了那里。
而116 房间的男人,进门后就把门反锁了,箱子放下,棒球帽摘下来。
男人拿出刚才的身份证,看了看“钟璃”两个字,把原来“韩兴邦”那个身份证,用剪子剪碎,丢你了下水道里。
当他回到床上后,把箱子打开,里面是一箱子的钱,望着那一千万的人民币,陷入了深思。
要不是任秀丽这么无情,饿死他也不给他饭吃,让他住桥洞都不让他进门,他能杀他吗?
韩兴邦眼前出现那天韩芬不让他进公司,他捡废纸卖了十二块钱,坐公交回家的情景。
他离开自己一手创办的复燃后,想回到任秀丽那里。
可是他没钱打车,路又那么远,只好一路从垃圾桶里捡废纸和塑料瓶子,捡到中午到了饭点也没钱吃饭。
好不容易把捡到的东西拿到附近的废品收购站卖了,老板给了他十二块钱,于是他拿着去了公交站。
在公交车上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最后又饿又累到了任秀丽住的小区。
到了后,他站在门口不住的敲门,可是没有人开门,他以为是任秀丽外出买菜了,拿出手机拨打她电话,可是手机显示关机。
他知道任秀丽有不带手机的习惯,就在门口等,等着她回来。
直到对面的邻居出现,看着他一脸好奇问:“你找谁?”
“我找这家的住户。”
韩兴邦从坐着的台阶上站起来说。
“你说的是那个租房子的女的吗?”
对门看着他一脸的疑问。
“是啊,她今天中午刚搬走了。”
听到邻居这话,韩兴邦血压升高,邻居看了他一眼要关上房门。
估计要不是他不住的敲门影响到人家,也不会出来告诉他这些。
“她有没有说搬到哪里去了吗?”
韩兴邦还在寻求最后的希望。
“不知道,我是从猫眼里看到她收拾东西,才知道她搬家的,搬得很着急,好像是有急事一样。”
韩兴邦已经明白了,任秀丽是为了躲他。
“谢谢你!”
韩兴邦无力走出楼梯,站在小区院子里很久,越想越生气,他决定去寻找任秀丽,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手里的一千万拿到手。
“任秀丽,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留下这句话后,韩兴邦走出了小区。
他天天去任秀丽买菜的地方等,可是好多天一直没看到她出现。
饿了,他就去捡人家吃剩的吃,晚上就住桥洞子,好歹国内的治安比较好,住桥洞子除了苍蝇蚊子骚扰外,还有就是怕刮风下雨。
这期间,韩兴邦小心谨慎的活着,因为他知道他没有和一般人争东争西的资本,一旦招惹了惹不起的人,他会死的不如一条狗。
要不是任秀丽去商场买东西,或许韩兴邦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到她,深城这么大,她竟然是搬到了城东一座老式的弄堂里去了。
本来说这个地方要拆迁,可是因为政府重新规划了,暂时没拆。
任秀丽正是住在这样的小区里,每天提防着韩兴邦找过来。
这天任秀丽去商场买衣服,是因为她应聘了一家家政公司的小时工。
从监狱里出来后,没买一件像样的衣服,她决定去给自己置办点行头。
任秀丽小心翼翼从车里下来后,带着墨镜和太阳帽走进了商场。
尽管她这身打扮,但和她睡在一起很久的韩兴邦还是发现了她,接着跟了进去。
韩兴邦不敢走出来,躲着远远的看着她,只见任秀丽来到了女装专柜,指着模特身上的那件裙子问柜姐:“模特身上的那件拿下来我试一下!”
柜姐看了看她:“这些小姐,你先看下价格,然后我再给你拿。”
估计柜姐是看到任秀丽身上的衣服都是廉价货,怕她买不起,还把衣服弄脏了。
任秀丽翻过吊牌来看了看,但还是毫不犹豫的要试试。
柜姐无奈帮她拿下来,任秀丽去了试衣间。
趁着这机会韩兴邦从远处走过来,望着试衣间的方向,他咬紧了牙。
“任秀丽,你有钱可以买名贵衣服也不管我吃喝,看看谁的心更狠。”
任秀丽出来后,很爽快的买下来那件衣服,柜姐看到镜子里的任秀丽,改了副面孔:“这位小姐,还真是人是衣服马是鞍,你穿这身衣服太好看了,像是白领。”
本来任秀丽就长得不丑,经过这么打扮,整个人真的有气质了。
买了衣服后,任秀丽走出了商场,想到儿子源源考上大学的那天,她决定去紫苑去庆贺。
虽然她放弃了抚养权,但儿子已经十八岁了,他有选择的权利,要是知道她是他亲妈,那孩子一定不会无情到赶她离开。
正在任秀丽这么想着的时候,面前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美女,去哪里我送你。”
任秀丽四处看了看:“去城北!”
“上车吧!”
任秀丽上了车,此时躲在一边的韩兴邦已经听清楚了,“城北”?
他决定去找。
就是从那天开始,韩兴邦成了城北垃圾桶附近的常客,附近的公园也多了一个晚上缩在亭子下睡觉的乞丐。
韩兴邦找了十天,终于在一处破旧待拆迁的小区附近发现了任秀丽。
那天任秀丽是下班回家,她隐瞒了身份,应聘了一家富人家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