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陷入柔软大床的瞬间,冷厉诚顺势用结实的手臂锁住温言的腰,牢牢将她搂在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纾解了他身体的寂寥,却加固了血液里对欲望的渴望,对索求的渴望。
“小言…小言…小言!”
他低沉的喘息和呢喃逐渐变得急促,紧贴在黑色西装裤的大腿紧绷着。
温言被迫双膝跪坐在柔软鹅绒里。
她被冷厉诚胸膛灼热的温度和腰间加深的力度引诱得心口狂跳。
两手掌心朝下,她死死撑在冷厉诚头顶两侧,十指不禁蜷缩,蹂躏着白色布料。
“冷…冷厉诚,你清醒一点!”
冷厉诚停下手上的动作,微眯的双眼迷惘难忍的看向她。
大手扣在温言的后背,让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女人,瞬间弯下腰,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深深喘息,掌心抚上她的侧脸。
“小言,你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温言:……
今晚的冷厉诚简直温柔糜乱得不像话。
刚刚是背着月光,她看不清冷厉诚的神色,现在她清清楚楚看到了男人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
灼热得吓人。
她强忍镇定呼了口气,咽了咽口水:“冷厉诚,你被人下毒了,现在我必须先帮你解毒。”
冷厉诚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唇,努力分辨她说的话,突然伸长脖子迷迷糊糊轻啄她的唇。
浅尝即止。
他剑眉紧蹙,盛着皎洁月色的黑眸认真深凝她。
“小言,我会听你的,但你……不许再离开。”
温言心虚地点了点头。
“…嗯,我先给你扎针。”
冷厉诚睇视她半晌,沉默片刻,压在她后背的手垂了下来。
温言低着头爬下床,她打开了床头柜冷白色的床头灯,从怀里掏出针灸包,做好了消毒,
然后从里面抽出一根银色长针,她捏着长针牵过冷厉诚的手,企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现在想起来,是怎么遭人算计的,谁算计了你?”
针尖陷入皮肤,从毛孔传入皮肉,但冷厉诚脸眉头都没皱一下,目光紧紧盯着温言的脸。
他眸色温柔,思念不舍地描摹着灯影里的侧脸。
他性感的薄唇微微扯开:“我不知道。”
温言又换了另一根针,抬头看向冷厉诚,见他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心一下就软了。
“你自己小心点。”
“嗯,好,我都听你的。”
他迷迷糊糊的样子,看上去温柔又傻气。
温言心口荡漾着一丝涟漪,但很快就消逝。
她目光落在冷厉诚双腿上,想起二年前他也是因为中毒导致双腿瘫痪,而今晚又是。
看来冷厉诚身边并不安稳。
她轻阖眼睫,将冷厉诚的手放进被子里,起身转身的刹那间,温热的长指勾住她的指尖。
离开的脚步微顿,温言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冷厉诚。
“小言……不许走。”
看着如临大敌,以防她离开的冷厉诚,温言杏眼眨了眨。
“我去给你拿药,吃了就不难受了。”
冷厉诚努力想要分辨她话里的真假,可是他头好晕,眼前一片晕眩后,他松开了手,昏昏欲睡躺在床上,视线却始终落在温言身上。
温言掏出一粒黑色药丸,喂到冷厉诚唇边。
“吃了就会好起来。”她说。
冷厉诚看着她,毫不犹豫吞下了药丸。
药效很快,吃下去后,男人的眼神渐渐恢复清醒,只是头还是痛。
冷厉诚靠在床头,两指抵在太阳穴,狠狠摇了摇头,转头看向站在床边的温言。
他瞳孔蓦地紧缩,一把抓住她的手。
“小言,真的是你!”
“不准走!不要离开我!”
不行,冷厉诚要是彻底清醒了,惊动了外面的人,她想离开这里就难了。
温言狠下心。
手理迅速抽出最后一根长针,犹豫了下,还是将针扎入了冷厉诚的侧颈。
扎下去不过几秒,冷厉诚便昏昏欲睡,眼皮沉重得睁不开,他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温言:“骗子!”
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
温言看着沉睡的冷厉诚,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把随身物品全部放回小工具包里。
出卧室之前,她再次看了眼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不省人事的冷厉诚。
男人出了一身的汗,衬衣贴着胸膛,显出肌理分明的好身材。
算了,好人做到底。
她快步走进浴室,端了一盆干净的清水和白色毛巾。
返回到冷厉诚床前,拿着温热的毛巾,帮他擦了擦脸,然后轻轻地将衬衫脱下来。
看着男人沟壑分明、精壮的肌肉,温言又红了脸。
她侧过头,把衬衫丢在一旁,又红着脸帮他换上睡衣才出了卧室。
贴着门板她查看了几秒,外面没有人,赶紧闪身出了房间。
她刚出来,眉头皱成川字的王多许就蹿了出来。
王多许指了指冷厉诚在的房间。
“老大,你和冷少在里面那么久,谈好这次的生意了吗?”
生意?
温言感到莫名其妙。
王多许继续说道:“我说冷少怎么突然来了,你也不回我信息,原来和我们谈生意的人是冷少啊。”
温言这才明白王多许的意思,原来她误以为自己去休息室要找的是冷厉诚。
“看老大的样子,跟冷大少聊得挺和谐啊。”王多许贼咪咪地笑。
卧室里旖旎的画面,瞬间浮上脑海。
温言不自觉地转过身,挡去因逐渐升温而泛红的脸颊。
手握拳,她放在嘴前轻咳了一下。
“不是和他谈生意,总之,事情办好了,我们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