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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稀有的慢性毒药,也亏得他能搜罗到。
温言看着那份血液报告里十几项明显超高的数值,指尖微微颤抖。
“这种毒,不能解吗?”
医生摇了摇头:“目前,暂没发现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唯一的办法只能压制……”
“也就是说,很难根除?”温言顺着他的话问道。
出她意料的,医生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是所有文献和论文中,都没有根除的办法!”
斩钉截铁的一句话,让温言的心彻底跌进了谷底。
冷厉诚还端着粥碗站在原地,此刻被烫的手背已经没了痛意,他掏出纸巾轻轻擦拭干净粥水。
再抬头时,就看到温言紧紧盯着病床上的魏琦,眼里的急切和悲痛似乎要溢出来,她身上散发着沉重的悲伤。
冷厉诚不自觉反复擦拭手背的动作,直到手背被烫红的地方擦破了皮,他才淡淡看了一眼。
痛在他身上,她又可曾知道?
他极力地想告诉自己,温言只是出于救命之恩才会关心那个男人。
但是无论他怎么说服自己,心底还是酸酸涨涨的。
他看着自己手里的粥碗,端着碗沿的指尖发红,已经没了知觉。
冷厉诚扯着嘴角蓦地一笑,随即将粥碗轻轻地放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