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诚不认为单凭一个闻,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屡次在他眼皮底下搞出事情。
背后一定还有一个他不知道的敌人藏在暗处操控着这一切。
“呸,冷厉诚你就是个孬种,只要我还能活着出去,绝不会让你和你的女人好过。”闻吐出一口血水,眼中没有一丝害怕。
他是死士,这点刑罚对他来说并不可怕。
他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出卖老大的。
冷厉诚面色不变,只让阿翔拿来其中一个刑具,加在闻的身上。
这个刑具跟古代的痒刑比较类似,就是刺激人的痒穴,能让人一直发痒的,但又挠不着,那滋味不用多说。
闻看着那么小一个玩意贴到自己的腰上,也不锋利,根本就没把它放在眼里,反而继续刺激着冷厉诚。
“你不知道吧,我抓到了温言,她在我手上乖巧求饶的样子,啧啧,要不是嫌她脏,我还真想把她按在身下,好好品尝下你女人的滋味到底如何,能让你这么喜欢。”
这话一出,冷厉诚脸色明显变了,眼底戾气一闪而过,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到闻身上。
闻惨叫一声,却又咧嘴大笑,目光森冷渗人。
但很快,他就感觉从腰部开始发痒,那痒意很快弥漫全身,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啃咬着他的全身,又痒又难受。
可他挠不着,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弧度,却并不能缓解这种痛苦。
冷厉诚冰冷的声音随之响起:“说,你绑走她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之前言言说的轻描淡写,一点没提自己遭遇了什么。
但他知道闻用尽手段绑走言言,目的绝对不会简单。
只是当着言言的面,他不想追问太多,就是不想她再回忆不开心的事。
他也没想过闻会轻易开口。
哪知闻听到他这个问题,直接狞笑道:“瞧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好心告诉你好了。”
“我给她灌打胎药,要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感受失去孩子的痛苦,然后我再杀掉她,让你体会同时失去孩子和老婆的痛苦滋味。”
“哈哈哈,就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成功。”
“冷厉诚,你没看到,她疯狂求我不要打掉她孩子的样子,多可怜啊~”
闻笑的癫狂嗜血,简直就是个十足十的变态。
阿翔听得愤怒不已,这个疯子,竟然打的是这么恶毒的主意。
再看冷厉诚,一张俊脸冷得好似一座万年冰山。
他一句话不说,只有一双冷眸变得猩红,能让人知道他现在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
他就像一头发疯的狼,直接扔掉鞭子,一拳一拳狠狠的打在闻的身上。
似乎通过这样拳拳到肉的发泄,能让他心底的恨意发泄一点出来。
一想到言言差点就失去了孩子,甚至失去性命,他的恨就像一团火在胸腔里燃烧,将他的理智几乎要燃烧殆尽。
这个闻真的该死!
冷厉诚恨不得直接杀了闻。
闻刚开始还在疯狂大笑说着污言秽语挑衅着冷厉诚。
可被这一拳一拳的打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似乎移了位,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像一条死狗一样的歪在那里。
没想到极致的刑罚没让闻怎么样,倒是这单纯发泄般的拳头差点打死闻了。
冷厉诚并没有停手,现在他只想将这个该死的畜生千刀万剐!
阿翔眼见情况不对,赶紧出声阻止:“冷总,他快死了。”
冷厉诚收回手,眼底的猩红慢慢褪去。
他看了一眼闻道:“给他上药,等他的伤养好,再把那些东西都拿出来招呼他。”
意思就是要反复折磨闻。
阿翔严肃点头,立即从旁边拿出特效药给闻使用。
这种活他熟,反正不能把人弄死了。
敢伤害少夫人,就让他好好体验一遍地狱般的折磨。
不对,是反复体验无数次!
冷厉诚理了理起了褶皱的西装,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另一边关着的是闻手下那几个黑衣人。
阿翔在前边带路,推开门,却看到那几个黑衣人都歪着头倒在一边,嘴角流着黑血。
不好!
阿翔赶紧过去探了下鼻息。
“冷总,他们都死了。”阿翔十分懊恼的开口。
冷厉诚扫了一眼,对此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阿翔又道:“之前我们都检查过的,他们身上没有藏着毒,应该是在被抓之前他们就都服了毒。”
这几个黑衣人被抓进来后,他们都还没拷问,结果人就都死了。
这可以说是他们工作的失误。
所以阿翔十分懊恼,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冷厉诚却道:“那一个活着就行,这些人嘴里未必能拷问出什么。”
阿翔用力点头:“闻那里必定不会再出意外。”
冷厉诚转身准备离开,走之前他又交代阿翔:“要让他感觉死也是一种奢侈,另外务必撬开他的嘴,问出他背后的指使人。”
他不能再亲自拷问了,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杀了闻,只能交代给阿翔来做。
阿翔点头表示明白,又道:“闻的身体似乎被特殊改造过,特别的耐痛,恐怕一般的刑罚不顶用。”
“那就用到极致。”冷厉诚冷声开口。
他想到刚才闻的反应,确实虽然让他很痛苦,却也没到承受不了地步,还能逻辑清晰的挑衅他。
两人走出地下室大门,阿翔按下遥控器重新将大门关上,确保不会有任何问题后。
阿翔恭敬的送冷厉诚离开,走到门边他忽然说了一句:“这次幸好魏先生到的及时,才让少夫人有惊无险。”
冷厉诚冰冷的视线投过来。
阿翔顿时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多嘴什么呢,这话是能说的?
但冷厉诚并没有出声斥责他,反而问了一个问题:“我们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