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夕那晚就在镜湖边上,亲眼看到了一切,此时也猜到沈凝必定是恨极了容澈,怎么能这么放她走了?
“您身子虚弱,怎么好随意走动?”崔彦军拦住了沈凝,“卫先生还在山庄内,我去请他来替小姐把把脉,还有……殿下马上就到!”
沈凝冷声说:“让开。”
“抱歉,不行。”崔彦军话音一落,院内护卫立即涌上前去,呈扇形挡在了沈凝前方,崔彦军说:“沈小姐误会了殿下,请您稍等片刻,殿下会给您一个解释的。”
“凝凝!”
崔彦军这番话音刚落,容澈从隔壁院中大步而出。
他只披了一件深服,外袍也没来得及穿,满头无法全部湿透,行走之间滴着水,被冷气迅速凝结成了一股一股的冰棒。
容澈亦是惊喜无比,快步走到沈凝面前来,“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