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趴在容澈身前,嗅着他身上的青莲气息,只觉得自己那手烫的离谱,想蜷一蜷又窘的不敢蜷似的,心跳砰砰砰的不安宁。
其实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只是、只是带着自己的手碰了、碰了那么一下。
但他毕竟是第一次这般孟浪……
容澈的手四指掌着沈凝的细腰,拇指落在腰窝那儿,浅浅地滑动摩挲着。
让沈凝觉得又痒又烫。
而腿侧感受到的那处硬热,更似攻击力十足,让沈凝坐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容澈附耳唤她的名字。
一声声“凝凝”,带着忍耐的欢愉,和压抑的叹息。
什么都不必说,却也让沈凝打破天真懵懂,明白了许多。
沈凝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成年男女之间隐晦情事。
让沈凝心跳失速之下明白,自己心爱的男子对自己产生了一些成熟的渴盼。
这个发现让沈凝既羞怯又欢喜。
他们……都长大了。
只是沈凝终究青涩。
她看似大胆,但在这种事情上,女人的大胆永远及不上男人的放肆。
沈凝没敢吭声,只是紧紧地抓住容澈身前的衣服伏在他怀中。
过了良久良久,容澈双手一握沈凝纤腰,把她送到了一旁的圆凳上,浅笑:“自己坐。”
“嗯、嗯。”
沈凝连连点头,干咳了一声,才说:“你吃东西了吗?饿不饿?我们去外面?”
“也好。”
容澈神色已经恢复如常,起身来牵沈凝的手,“跑的那么快,耳铛都掉了。”
“啊!”
沈凝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摸上了左边耳朵。
容澈的手却落在她右边耳垂上,轻轻捻揉,“是这边,我听着黛月到门外了,你问问有没有捡到,不然便换另外一副。”
“好、好!”沈凝定了定神,朝外扬声:“黛月姐姐,我的耳铛,你可看到了?”
黛月笑着回:“在奴婢这儿,奴婢给小姐送进去?”
“好……”
沈凝撒开了容澈的手,在黛月开门的那一瞬,也立即别开脸,规矩地走到镜台前去坐定,再没看容澈一眼。
颇是做贼心虚。
容澈浅笑着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帮小姐理一理发髻吧。”
黛月应了声“是”便上前去,停在沈凝背后整理。
容澈转身到了院内去等她,心中思忖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叫沈凝如刚才那般一路飞奔而来,还那般激动?
她是入宫去见了皇后。
约莫……是皇后与她说了什么?
其实皇后能说什么,容澈大致能猜得到,无非是那些……
想起沈凝先前的悸动,乖乖由自己牵着手抚慰他,容澈只觉喉间一紧,下腹顿时一热。
容澈连忙闭眼深呼吸,收敛一切神思,唇角也浮起两分无奈的苦笑来。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他自幼熟读圣贤书,也从来克己复礼,几乎是照着书本养成了君子标尺模样。
如今倒好,青天白日都干了什么,还在想什么?
不过这般放肆孟浪,却又别是一般滋味。
“阿澈。”
沈凝从房间里走出来。
容澈本站在廊下,听到呼喊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眼底温柔浮动:“好了?那走。”
沈凝并没有换衣服,只是让黛月整理了稍微有些松散的发髻和首饰,脸颊犹然红扑扑的,唇瓣轻抿浅笑盈盈。
容澈眸色微黯,习惯性牵了她的手,带她出门。
等上了马车之后,容澈对外丢下一句“走”,整个人又有些失控地倾身过去。
坐在车辕上的崔彦军只听到“唔”的一声又急又娇的轻喘,便知道自家殿下又饿狼扑羊了。
为防被秋后清算,崔彦军立即管好自己的耳朵,不敢再胡乱窥听,也眼神警告左右护卫管住耳朵眼睛。
马车车厢之中,沈凝轻捶了容澈好多下。
等容澈松开她的时候,两人都已是气息紊乱,喘息连连。
容澈附耳与沈凝低语:“凝凝,我快要忍不住了……你为什么这么甜?”
“……”
沈凝耳朵烧红,“你闭嘴!”
容澈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低笑:“崔彦军他们很懂事的。”
沈凝的脸色更红了。
就算他们懂事地不听,也看不到,但他们会猜想啊。
想想就让人觉得没脸见人。
沈凝缩到车厢角落去,怨念地瞪了他一眼,咬着唇低声说:“我饿死了,你不要再来了。”
“好。”
容澈笑出声来。
他也不那么想再折腾。
如今只是亲吻似乎已经满足不了他。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饿了很久很久,起初一点点食物还能满足他,可是渐渐的,那一点点食物满足不了,他需要更多、更多。
偏偏这个能给他食物的人,欲拒还迎又甜美过火。
把他的贪念和恶劣全给激发出来了。
这般亲吻,他看似恶劣透了,其实也并不舒坦,所有的火全落到了腹下。
容澈深深吸了口气,坐在那儿再不乱来,只是手一直牵着沈凝纤细素手,紧紧捏住。
二人到了玉宁楼特等席,点了一些饭菜。
此时两人都已经冷静了许多,便是平常状态相处。
沈凝这才细细说起今日入宫看望容灿和容楚灵的事情,又说起苏月蓉治病之事。
最近卫文清给苏月蓉换了两幅方子了,看容子安那边的意思,这两幅方子都十分对症。
因为苏月蓉的病情稳定,而且稍稍有好转之势,先前对沈凝的动机很是怀疑的苏月仪都安静了下去。
琐事闲谈了几句后,沈凝问起容澈:“你的内功修的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