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的态度很是直白,那就是不信,只当别人挑拨离间。”
“我也觉得是挑拨。”
“我们前来望月山的路上,他有一日做了噩梦,梦到了他父皇和母后,之后便情绪不对了。”
“我担心他,问了几次他都不说。”
“后来到了这山中,父亲与我说起母亲昏迷不醒是因海月之毒,我又想起以前那毒酒之事,想追问的,可是父亲心情不好。”
她没有追问的机会。
再后来,容澈拔毒,更没机会。
话到此处,沈凝再次抿唇。
她抬眸看向玉虚尘,“你知道那些事情吗?我母亲当真给他父皇递了毒酒?”
玉虚尘回的笃定:“你母亲不是那种人。”
“……”
沈凝默了默,“那为何别人会用这个挑拨?连阿澈都开始心绪不定了,一定是有什么因由。”
玉虚尘也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静王入京之时,我已不在军中,没有与你父母在一起。”
“但你母亲不会给先帝毒酒。”
“此事你可等你父亲回来之后问他,他会告诉你。”
沈凝默默片刻,点点头:“那好吧。”
玉虚尘的话稍稍安了她的心几分,她趴在窗前盯着他看,忽觉这个人好像有魔力似的,竟叫她与他说了压得那么深的心事。
她看他好一会儿,问:“你还没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