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桡,有些心虚的哼了一声。
他的头低下,一口含住。
南初筝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使不上力,又想起帐幔外还跪着个人。
她急忙推着南辰桡的头,又偏头吩咐赤莲,
“去打听一下,曹家约我的席上,都会去什么人阿兄,你是属狗的吗?”
他的牙齿,咬的她那里生疼。
赤莲起身正要走,南辰桡松开了南初筝,沙哑着嗓音吩咐她,
“去水牢里,把大小姐的人都放出来。”
被桎梏着,胸口生疼的南初筝,不敢置信的看着南辰桡,
“你把我的人都关进了水牢?”
“你把她们关了两年?”
南辰桡这个疯批!
趴在南初筝身上的男人咬够了,起身穿上衣服,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餍足,
“没把她们泡一辈子就算好的了。”
“伺候主子不周,让你心生离意,就是她们的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