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楚新黎的哀嚎声,回荡在长长的甬道上。
阎罗司的地底有一座庞大的,常年不见天日的牢狱。
惨叫声常年萦绕在这座牢底。
伴随着楚新黎哀嚎声响起的,还有鞭打声。
堆在一片沾血刑具墙前的,是一只火盆,烙铁插在炙热的火炭中。
楚新黎看着前面的阎罗司司主,疼的浑身抽搐,
“叫,叫南初筝来,我是她二哥,她,她救我,让她救我”
南辰桡脸上的面具,映一层火烫的微光。
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火盆里的烙铁,
“南家大小姐?你现在倒是承认她是你妹妹了?”
以往对外时,楚家人根本就不承认南初筝跟楚家的关系。
他们认为南初筝上不得台面,对外只说南初筝是养女,又说是从乡下庄子上接回来的。
要不是南辰桡暗中放出风声,把南初筝和楚净月的真假千金身份捅了出去。
楚家根本就没打算认南初筝。
饶是如此,帝都城的权贵们都知道,南初筝才是楚家的嫡女。
但楚家也没有正式的说过什么。
他们把南初筝当成个笑话。
尤其是楚新黎,他交游广阔,于是对外到处说,南初筝不过是个乡野长大的粗鄙丫头。
怎能和明月一般皎洁的楚家嫡女楚净月比?
当着南初筝就笑眯眯,背着南初筝,最轻视她的人,就是这个楚新黎了。
南辰桡忍楚新黎很久,现在楚新黎终于落到了他的手上。
“赤莲与你是什么关系?”
楚新黎大吼,“我不知道,说了我都不认识她,啊啊啊啊啊。”
滋
烙铁烫着皮肉的声音响起,充满了血腥味的牢狱中,弥漫出烤肉的香气。
“我是昭勇侯府的世子,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楚新黎咬牙切齿,就是不承认和赤莲有任何关系。
南辰桡丢下手里的烙铁,
“无妨,进了这阎罗司,再想出去就难了,本座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他折腾够了楚新黎,转身就出了这间行刑室。
沿途不同的行刑室内,还有阎罗司众奋力挥舞小皮鞭,严刑拷打嫌犯的勤奋身影。
南辰桡一路走到了阎罗司大殿里,后面有一间休息室。
南初筝就趴在他的床上,翻着他的文案。
当话本子那样的看。
那些机密文案被她翻的到处都是。
南辰桡弯下腰,一件一件的收拾好,摆放回旁边的架子上。
“楚新黎被屈打成招了没?”
南初筝没有回头,勾着双脚,趴在文案上看的津津有味。
“怎么说是屈打成招?你知道他不是赤莲幕后的主子?”
南辰桡坐在南初筝的身边,侧身看着她。
惨叫声还隐隐的,从地底传上来,皮鞭声啪啪啪的。
南初筝翻了一页文案,“赤莲背后的人,那么厉害,都能混进南家了。”
“又哪里会被轻易的抓进阎罗司?”
那人可是重生在十几年前。
也就是说,南初筝还在南家,跟在南辰桡屁股后面,屎尿屁都不懂的时候。
那个人就重生回来,开始布局了。
这样一个人,是楚新黎那种草包能比的?
南辰桡的手,抚上妹妹的后腰窝。
南初筝回头看了他一眼,扭了下腰肢,试图将他的手甩开,
“阿兄,我与你说正事儿呢。”
所以能别动手动脚的吗?
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惨叫声跟鬼一样萦绕着,南初筝没一点心情和阿兄拉扯。
但南辰桡显然不那么想,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怎么不让我放了楚新黎?”
他的手抬起,手指顺着南初筝的尾骨一路往下,落在她的臀上。
南初筝汗毛倒竖,她微红着脸从床上爬起,
“放什么?他能自证清白再说。”
“那个,阿兄,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
她极速的想要离开,这么个鬼森森的地方,冷的让人发抖。
脚底下不知埋了多少白骨,南初筝心中会有一种天然的恐惧感。
下一瞬,她的脚踝被南辰桡握住。
他将她的绣鞋脱下,往她的脚踝上,套上了一条精致的锁链。
“等着阿兄办完事儿,一会儿和阿兄一同回去。”
南辰桡抬起眼,他的话一向不多,坐在床边,拿过了一本公文,斜靠在床头。
内监死了,此事非同小可,他估计好几天没得空。
他没时间回南宅,妹妹就在阎罗司陪他。
南初筝撩起裙摆,看着脚腕上的锁链,不敢置信的看向南辰桡。
他拿锁链把她锁了?
就为了把她困在他身边陪他?
“阿兄!”
南初筝扑过去,一把掀开南辰桡脸上的黑金面具,
“给我解开。”
见南辰桡冷白俊美的脸上,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他的唇抿着,凸起的喉结动了动。
南初筝又来闹南辰桡手里的公文,“解开啊,我又不是囚犯。”
斜靠在床头的南辰桡,手臂抬高,不让妹妹抢他手里的公文。
“乖一点,别打扰阿兄做事。”
他很平静,其实南辰桡的情绪起伏一直都不太大。
南初筝抢了他手里的公文好几次,都够不着他抬高的手臂。
姑娘急了,干脆跨坐在阿兄的身上。
“你给不给我解开?给不给?不给是吧!”
她的手,掐住南辰桡的脖子,又怕掐疼了他,威胁几下就松了手。
她又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