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箫正河的继承人位置,陶秀娟母女都是气不打一处来,两人都恨恨的扭曲着一张脸。
如果箫正河当了国公,那陶秀娟就是国公府人,而箫素芳就是国公府大小姐,这身份可是涨了不是一个等级。
可现在,就因为箫景洛跟李皇后套了近乎,竟然就被修改了大梁国一直以来的律法,让箫正河一家人的梦想落空,怎么能让他们不气愤?
“说起这个,我也没有必要继续禁足了,反正也是你爹走了之后你才能继承国公位置了。”陶秀娟说起这个也很气,她为了能够哄的两老开心,想来爱出门的她,都逼着自己在禁足一段时间,都快把她逼疯了,没想到得到的结果是国公夫人这个位置遥遥无期?
“嗯,你想干嘛就去干嘛吧。”箫正河点了点头,反正也无所顾忌了,随后他阴沉着一双眼,说道,“现在我觉得,箫景洛那丫头不能留着了。”
“那我们派人把她……”陶秀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个不行,所有的杀手都不接刺杀箫景洛的任务,这丫头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跟青铜门的车上关系了,青铜门下的令。”箫正河说道。
“青铜门跟她什么关系?竟然还会颁布这个命令?”陶秀娟一愣,这
小丫头怎么变得越来越神秘了,杀手组织都能要保护她?
“不知道什么关系。”箫正河摇了摇头,他也是纳闷,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然而,偏偏这个小丫头片子让他丢了国公这个位置,想想就觉得不能再低估这小丫头。
“那你派人去查查啊。”陶秀娟说道。
“开玩笑,你以为青铜门只是市井的小混混组织起来的?能随便让你查到?到现在青铜门的门主是谁都没人能查出来,更别提去查其他关于青铜门的事情了。”箫正河哼了一声说道。
青铜门,在梁国来说,可是极其神秘的组织,迄今为止,都没人能真正摸清楚青铜门的内部,最多也就是青铜门愿意展示出来的部分。
“……”陶秀娟也皱起了眉头,这贱丫头真是完全让她刮目相看了。
以前以为她是病秧子起不了什么大风浪,也给他们带来不了任何威胁,没想到现在确实他们最大的威胁,简直是可恨。
“那老爷,要怎么解决她?”陶秀娟问道。
最干脆的事情就是杀人灭口永绝后患,偏偏这个最有效的解决方式却用不了,她突然双眼一亮,说道,“不如,给她下毒?”
“娘,你想哪里去了,贱丫头可是大夫,熟
识草药,都说医毒不分家,她能自己把身上的毒素解决掉,那说明她是很懂的用毒的,我们找出来的毒药,指不定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箫素芳难得脑子好用,还能知道下毒这方法不可行。
“对,芳儿说的没错,下毒是不可能了,如果被发现了的话还容易让我们暴露。”箫正河摇了摇头,也是否定了这个方法啊。
之前他听到自己的国公位置无望了,当时得知是箫景洛搞得事后,就想着要解决掉箫景洛了,不能留着她了。
于是也想出来各种办法,不然他也不会知道杀手组织不能去接暗杀箫景洛的任务,就是因为当时他去找了青铜门的杀手想要下任务,然而被他们拒绝,后面他花了重金才查到了为什么被拒绝的原因。
还有下毒,他之前也想过,但箫景洛是个脸太医院的太医都要甘拜下风的小神医,毒药对她估计也没用。
“又不能派杀手,又不能下毒,那我们只能任由她活着给我们添堵坏我们的好事?”陶秀娟皱起了眉头。
“办法总会有的,你女人家的计谋多,哪一样不是可以不知不觉的让人致命?这事情就交给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办法。”箫正河说道,心里委实烦闷,想着还是出去
喝喝花酒解解闷才是。
他这般想着,便站了起来,正要离去,却被陶秀娟拉住了袖子。
“老爷,你这是要去哪儿?”陶秀娟问道,她发现自从箫正河发现自己一时半会做不了国公后,他都常常出去喝就到半夜才回来,身上还沾染着廉价呛人的脂粉气,就知道他出去鬼混了。
没有一个女人会宽容到自己男人去外面找野女人也能心胸宽广的,陶秀娟这般小肚鸡肠妒忌心又强的人,自然更时受不了,她也冷着脸,看着箫正河问道。
陶秀娟已经徐娘半老了,虽然有保养,比同龄的女人来说是比较显年轻,但跟那些十七八岁豆蔻年华的少女一比,那就是容颜衰败的老女人了。
箫正河看了一眼陶秀娟,眼里有着嫌弃,之前为了国公位置,他一向清正廉洁家庭和睦的好男人形象示人,于是一直没有纳妾,整日对着这个上了年纪的的女人真是什么兴趣都没有了。
“出去跟朋友喝酒,心烦着你,你们今晚不用等我回来用膳了,你们吃吧。”箫正河扯回自己的衣袖,淡淡的说道。
“又去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喝花酒?箫正河,不许去。”陶秀娟气的脸都扭曲起来,那眼角的皱纹也就更加明显,她尖锐着嗓子
朝箫正河吼道。
“你管不住。”箫正河看着因为生气而面部更形老太的陶秀娟,脑海里浮现怡红院花魁那种朝气妖艳的脸庞,顿时更是对陶秀娟嫌弃了,他哼了一声,便拂袖而去,理也不理后面想要追上来的陶秀娟。
“娘,你冷静点。”箫素芳连忙抱住要去撕扯爹爹的娘,家里已经够糟心了,爹娘如果又吵上了,就更糟心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箫景洛造成的。
如果箫景洛没有让李皇后去皇上那吹耳边风改律法,那她爹就不会心烦的去外面找女人,而娘也不会因为她爹去外面找女人而上火生气,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小几个了害的。
箫素芳越想就越愤怒,那个恶毒的贱丫头,实在是太可恶了。
“娘,现在不是跟爹吵的时候,爹爹心烦出去想跟朋友喝酒解闷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国公位置都丢了,他肯定很烦的,你就别给爹爹添堵了。而且你要怪就怪箫景洛那贱丫头,如果不是她搞鬼,我们一家过段时间都可以搬到国公府去了的。”箫素芳抱着陶秀娟,劝道。
陶秀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