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让她上,这不是找死吗,大宝一个男的都挨不住这样的揍,何况是自己了,这国公爷这么说分明是为难自己……
“我……国公爷,你这样不公平,大宝还是一个孩子,他还有未来可期,你们这样欺负我们河居的人,究竟是安的什么心思!”
“二嫂,刚刚你说大宝是没有被教育好,既然是没有被教育好,那就有你代劳,也无不可。”
箫正泉被气笑了,看着眼前女人胡搅蛮缠的样子,忍不住吐槽道。
陶秀娟的脸,乍青乍白,愤愤不平的瞪了箫正泉一眼,“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长兄为父,国公也还在这里呢,轮得到你来说我河居的事情!”
陶秀娟一贯看不上箫正泉,因为老三商人的身份,所以一贯被自诩清流的河居不喜。
而如今箫大宝是被箫正泉给逮住的,心里更是愤愤不平。
陶秀娟如今对箫正河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偏偏对方有理在前,她根本无法辩驳。
“长兄为父,我这个做老子的还没死呢,你就想着长兄为父了!”
箫国公本就在气头上,被陶秀娟这么一说,心里更是怒不可遏,气急败坏的瞪骂道。
一句话,
让陶秀娟的脸色白了几分。
尴尬的趴在箫大宝的身上,此刻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箫国公愤然看了箫正河一眼,也知道,这个时候,跟女人说道理是说不通的,当即作出了决定。
“箫正河,这件事,事关重大,如果你还冥顽不灵,护着这个败家子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此话一出,箫正河也不敢放肆,毕竟如今国公府还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闻言脸色一白,下意识呵斥道:“让开!”
“不让,打我儿子,就是要了我的命啊!”
陶秀娟胡搅蛮缠道。
“……”
家门不幸啊!
箫正河这个时候真的很像出手踹开陶秀娟这个败家娘们,都是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这里胡闹。
若是失去了国公府一门,他们就完蛋了。
箫正河想着,心里便犯了狠,直接抢过大汉的棒子,对着箫大宝的后背重重的击了下去。
箫正河是一个文人,虽然略通拳脚,但是许久没有练过,也没有那般的精准,一棒子下去,直接打的箫大宝重咳,哀嚎不已。
“老爷!”
箫正河是不是疯了!
“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陶秀娟闻言,瞳色骤缩,
看着这架势,恐怕是无力回天,一颗心骤然跌入谷底。
而最后,在箫大宝的哀嚎声中,终于完成了这五十板子,最后箫大宝只有进气的份儿没有出气的份儿了,直接是被抬出国公府的。
而箫正河见状虽然心疼,但是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而就在准备离开之际,却比国公爷拦住。
“你跟我进来。”
箫正河微微一颤,知道国公爷的意思,心里忐忑一阵,低着头跟着国公爷进了书房。
箫国公的书房,兵书罗列,国公府也是武将出身,只是自从现陛下登基以后,国公府逐渐的隐退,在重文轻武的大梁,更是别样低调。
而箫正河进门,便感受到来自父亲的威压,微微一顿,敛眸率先跪下,“父亲,这次是我不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己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箫国公横了箫正河一眼,对这个二儿子,真的是太失望了。
老大闲云野鹤惯了,老三从商,只有老二,一门心思往朝廷上钻研,虽然这对箫国公而言,不算是一件好事,但是国公府有人继承,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但是现在看来,这箫正河不是堪当大局的人。
心思狭隘不说,人
品也不正,国公府交在他手里,他不放心,国公府的秘密交托给箫正河,他更不放心。
“我们国公府一族,从开国至今,绝对忠诚于陛下,虽然如今低调,但是不代表,我们不重要,可是你呢,如今河居的风评恶劣,妻子,子女,都让人大为失望,这样下去,国公府我如何交托给你?”
箫国公没有说的是,他自私自利,如果将国公府交托过去,洛儿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
箫正河微微一震,闻言,脸色难看了几分,下意识辩解道:“我只是最近……有些孟浪了。”
有些孟浪?
这何止是有些孟浪。
简直是肆无忌惮。
“虽然我已经不在洛城人脉圈,但是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在飘红院干的那些破事,别以为我不清楚!”
箫正河闻言,心骤然一惊,下意识抬眸,脸上满是悲戚,“父亲,是我不好,我为红尘拈酸吃醋,有失德行,但是我为国公府的心思天地可鉴,父亲,如今兄长不在,三弟也没有动辄继承的心思,我……”
箫正河说的声泪俱下,哽咽一声,“我承认,我最近颓然自暴自弃,那都是因为父亲你……你为什么要延期
,是害怕我继任对洛儿不好吗?”
没错。
箫国公敛眸,想要承认,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而箫国公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看着箫正河,沉吟片刻,缓缓道:“你就是笃定了,我国公府一定是由你继承对不对?”
闻言,箫正河的目光陡凝。
在大梁,可没有女子继承的先例,若是国公爷不想将国公府继任给自己,还能给谁?
箫正泉满身铜臭,不配继承。
而箫正轩已经死了,根本不可能继承。
还有谁?
箫正河想到这里,心思便坦定了几分。
可是国公半个月看着箫正河这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想到了箫正泉的提议,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大哥是不在了,但是不代表,他不可以过继一个儿子继承!”
话音刚落,箫正河的脸,幽沉了几分。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