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了河居。
“确定吗?”
箫景洛失踪的消息并未在国公府传开,如今箫正河满心思都在儿子的身上,箫大宝被从国公府抬回来的时候,皮开肉绽,几个大夫轮番治疗,都摇摇头。
虽然这孩子还有一条命,但是下半身都会有损,以后,想要诞下子嗣,真的很难。
对于箫正河而言,断子绝孙,当然是最大的悲催。
好端端的不能再生,开什么玩笑!
这笔账,他统统算在了箫正泉的身上,可是如今自己已经被国公厌恶了,根本没办法在造成,只能暂时的蛰伏隐忍,将这口气,憋着。
本来想着先隐忍一段时间,等这件事过去了,再找他们麻烦,可是没想到今天,竟然传来了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
箫国公,有让老三儿子过继的心思。
若是过继,那么哪里还有他们的位置。
开什么玩笑!
当然不行。
“确定吗?”
“二爷,你花了大价钱,才收买了一个暗卫,虽然往日里没什么消息传来,但是关键时候,还是能救命的。”
忠心的内侍在一旁提醒道。
他是跟随箫正河多年的老人,对他也绝对的忠心,当初他们花了大价钱,收买了一个暗卫,在那边,放下了一个暗桩,就是为了能够给自己留一个后手。
可是如今这个后手,确实有用。
“他们,怎么知道的?”
箫正河心里一顿,有些不解。
“老爷,你忘了,主上他们在各房其实都留下了暗桩,所以,这个消息,绝对靠谱。”
没错!
虽然不知道消息是怎么来的,但是绝对靠谱。
箫正河的目光锐利了几分,想到了当初那个人找上自己,要求合作的时候,他还觉得可笑荒唐。
毕竟国公府都已经确定了继承人选,换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箫正河
起先,还顾念兄弟之情,并未答应。
但是在见识了他们的手段以后,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后来,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已经一步步的,无法走出来了。
如今,他对国公府的那个位置已经有了执念,就像是,一步步的朝他走去,一步步的逼近,如今一看,已经没有后退可言。
那个位置,势必是他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那个位置,是我的!绝对是我的!”
箫正河捏紧拳头,咬牙道。
“现在……”
“孤注一掷。”
箫正河的眼神已经透着当初决定杀了老大的决然,冷睨了一眼,神色如冰,“安排下去,我们,这几天,前往国公府!”
“是……”
内侍领命下去,目光一震,虽然心里多了几分忐忑,但是面上却不敢显露,知道自家二爷的意思,更是不敢怠慢。
接下来的几天。
箫景洛在历山,该吃吃,该喝喝,就跟度假一样,直到……
大红喜被,大红头饰,大红喜服?
箫景洛看着这一袭红色,抬眸,看着面无表情的陈天风。
这男人无论是何时何地都没什么表情。
她真的很好奇,这个男人,究竟会不会笑的。
“你这是做什么?”
不过现在……
箫景洛掠过眼前的一切,明知故问道。
“你知道的,我准备娶你。”
“……”
箫景洛眼皮一颤,没好气的换了一个姿势,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笑道:“我答应了吗?”
“由不得你。”
好一个由不得。
“感情,你这是强买强卖?”
箫景洛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目光多了几分揶揄。
这男人,还准备强买强卖不成?
“你要拒绝我吗?”
陈天风蹙眉,一脸,“你怎么会拒绝我”的神色。
不得不说,自信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你还真的是
莫名自信啊,我说过要嫁人了吗?我如果拒绝呢?”箫景洛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眼底满是揶揄。
可是偏偏对方浑不在意。
“你一定会嫁给我。”
陈天风倨傲的抬起下巴,脸上一片确定,仿佛箫景洛已经是他的媳妇了一般,压近一步,强大的压迫力,让箫景洛不禁蹙眉。
若是这个男人要用强,她若是豁出去,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
而陈天风似乎看出了她的戒备,站定,脸上一片亲和,微微一顿道:“放心,我没打算,在婚前,这些,于礼不和。”
他还知道于礼不和?
“可是 你知不知道,婚礼大事,三媒六娉,还要双方父母认可,你这般把我掠过来,才是真正的于礼不和。”
箫景洛的眼底满是讥诮。
这男人,说他专制吧,可是这个男人却恪守礼仪,这些日子,连自己的门都没进过。
可是若说他通情达理,但是这个家伙确实把自己给扣在这里。
“我们婚后,定当跟岳父岳母赔罪!”
呸呸呸!
谁是他岳父岳母。
箫景洛暗暗的在心底跟自己的父母解释,这男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女婿,女婿只有一个,就是皇甫宸逸。
箫景洛忍不住的白了一眼,看了一眼喜服,却没有拒绝,笑道:“我是不是没有说不的权利?”
“嫁给我,最好。”
皇甫宸逸冷冷的丢下这一句,随即转身离开。
箫景洛见状不觉莞尔,可是看着眼前的喜服,若有所思。
皇甫宸逸,你究竟什么时候来啊……
“哟,喜服都安排上了,看来陈天风是坐定打算,要娶你了。”
洛安进门的时候,便看到了箫景洛面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