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堂堂晋国摄政王,竟然有一天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而且没有丝毫反抗的意识,任凭她做主。
皇甫宸逸看着眼前女人生动的小脸,唇角扬起一抹轻柔,微微一顿,黑眸蕴杂了几分深邃,修长如玉的之间,拂过她的柔荑,握住,轻声道:“解决了。”
“骗人。”
箫景洛撅起嘴巴,抽回了自己的手,双臂环胸道:“肯定没有解决,不然你早就来了,一定是因为知道了我失踪的消息,所以马不停蹄的赶来,今天才到,对不对?”
她失踪约莫五六日的光景,从晋国到这里,快马加鞭也要三日,皇甫宸逸恐怕是前日才得到消息……
“不放心。”
皇甫宸逸没有一丝被戳破的尴尬,平静的解释道。
“不放心什么?我不会有事的,你知道我的能耐,能让本小姐遭殃的人还没出现呢!”
箫景洛插着腰,脸上一片得意。
“我知道,但是,还是不放心。”
皇甫宸逸的黑眸温柔,满是深情。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箫景洛真的有些受宠若惊,脸红了几分,才意识到此刻两人的姿势多么暧昧。
真的是……
虽然两人已经是定亲了,可是毕竟没有行大礼。
虽然她是现代人,并不操行古代这一套俗礼,但是总归是女孩子家家,会害羞的……
“我……”
她作势要起身,可是没想到却被皇甫宸逸给按住了。
“无碍。”
皇甫宸逸笑道:“我不累。”
“……”
她羞!
箫景洛没好气的看了皇甫宸逸一眼,觉得这样的姿势脸都要被烫熟了,不过转眸一想,突然想到了她来上次刺杀看到的消息。
“我找到了谋杀我父母的真凶了!”
皇甫宸逸闻言,脸色陡冷,蓦得起身,将箫景洛抱进怀里,沉声道:“那批人
?”
“没错,没找到主谋,但是上次在驿站刺杀我的一方人,鞋面上也有骷髅的花纹,就是杀害我父母的那些人,而这些人,都是受箫正河的命令而来!”
箫正河?
皇甫宸逸料定了岳父岳母之死,和箫正河脱不了关系。
而如今一看,那个家伙恐怕是知道幕后黑手的秘密……
“我怀疑,箫正河和那些人合谋,但是我还不知道原因,而且这一次没有留下活口,所以我没证据……”
箫景洛想到,脸色不禁难看了几分。
她当时匆匆离开,竟然忘记了叮嘱秦叔留下几个活口,不过当时的情况,能够安全脱身已经是难得,那些人,可不是一般江湖人士,一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如果你认定了,不需要证据,青铜门的人就能踏平河居的府邸!”
皇甫宸逸不愿意看着箫景洛这般纠结,寒着脸,便有了主意。
“不。”
箫景洛拒绝道,掀眸看了皇甫宸逸一眼,抿着唇道:“我要让箫正河,亲口认罪,跪在我父母的坟前忏悔,这样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箫景洛早已经决定好,要让箫正河亲自为自己犯下的罪孽赎罪!
而皇甫宸逸闻言,神色如初,大掌揽过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如海,“你决定。”
毫无原则的宠爱。
箫景洛脸微微一红,露出了小女儿家的娇憨,靠近皇甫宸逸,敛眸道:“所以,你还走吗?”
“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周正胤能解决,这次看似是的大秦,但是背后,却有任国的影子。”
任国?
箫景洛一顿,倒是有些意外,看向皇甫宸逸,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这个国家。
“四国之一?”
“任,地处偏僻,在四国中,地位最低,和我们都结盟,以和善待临边小国,但是这一次,却和
他们起了瓜葛,只是不知道,是国内有人擅自做主,还是他们国君的意思。”
箫景洛一听来了兴趣,听历史,睡意都没了,不觉跪坐,好奇道:“任国,是怎么样的国家。”
不能怪她好奇,但是这个国家真的是存在感极低,就连在大梁,都没有人提起过任国。
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任国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任国,部分领土出于极寒,所以兵力不如其余三国,但是他们通行有能者竟之,现任国君,便是一个女子。”
女子任国君。
这要是搁在现代,其实很正常,有能者上。
可是在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任国这样的国政,还真的是挺先进的。
箫景洛眸色微凝,不觉更好奇起来,“男女平等?”
“可以这么理解,女子入朝为官,继承家业,一妻多夫,只要有能力,便可以。”
“这样……不好吗?”
箫景洛没想到在四国,竟然能看到现代文化萌芽。
“政策无措,但是却容易引起内乱。”
也对。
绝对的政策面前,是对决的贯彻,而任国地处偏僻,经济不敌三国,别具一格的国政,只会引起民众不满。
“任国与三国交好,皆俯首称小,而哪怕是三国关系再紧张,他们倒是可以独善其身。”
皇甫宸逸对于任国也并未看重,只是这一次,看到了他们的影子,确实有些意外。
“啧啧……”
箫景洛闻言,心里却多了几分思量,若有所思的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单挑一边眉,勾唇道:“是不是,你的暗部,在任国的桩子不多?”
她问道。
皇甫宸逸一顿,微微颔首,“任国地僻人少,确实不需要……”
“错。”
箫景洛抬起手,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能够跻身四国之首
,怎么可能这般无用,我觉得,这是一个障眼法。”
障眼法?
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