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我要软禁你们,有什么用?”
突然,一道女声响起,是箫景洛。
箫正河和陶秀娟同时抬头,看到箫景洛,神色一震,划过戒备和愤怒。
“你来干什么!”
看到箫景洛,陶秀娟就跟炸了毛的鸡一样,昂起脖子,捏着嗓子尖叫道:“你是不是来找我们麻烦的!我告诉你,你祖父的事情,我们不知道,我们都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你……”
“秀娟!”
箫正河闻言,脸色陡沉,生怕陶秀娟不会说话露馅,忙不迭呵斥道:“你说什么呢,老爷子生病,我们都不想的,你这一惊一乍的,人家洛儿还以为是我们的原因!”
他的话里满是提醒,若是陶秀娟乱说话,到时候出事,他们就麻烦了。
箫正河的心里满是忐忑,看了箫景洛一眼,心里犯起了嘀咕。
当时这药,是在主上那里拿的,当时想着有备无患,可是一直都不敢用,他也不知道,主上的毒,能不能被人察觉。
而箫景洛却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主位上,站定,双手背于身后,“我就是来问问,祖父的病情。”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了两人,仿佛想要看出一个什么来。
箫正河强装镇定,看着眼前的女人,眸光微冷,“你什么意思,国公爷的病,怎么会是我导致的,我们都侍奉身前,生怕老爷子撒手人寰,你倒好,一回来,喊打喊杀不说,还要我们的给你一个交代?”
箫正河越说越激动,甚至忘了心虚,义愤填膺道:“箫景洛,你撒手跑了不管,我不能不管,你祖父也是我的父亲,我当然会肩负起责任!”
责任?
这两个词从箫正河的嘴巴里说出来,真的是让人恶心。
箫景洛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唇角渐勾,寒声道:“祖父并不是生病。
”
此话一出。
两人狠狠一颤。
“不是生病,那是什么?洛儿,你可不能信口开河,虽然是你大夫,但是也不是什么都看得明白的,你祖父都病了好几天了,我们能不知道吗……”
陶秀娟率先耐不住性子,心里一阵发虚。
她知道箫景洛的医术不错,若是查出什么。
不对,才这么短的时间,怎么能查得出来,她的心颤了颤,语气渐深,“洛儿,你不可以随口乱说的!这不是生病,难不成还是中毒不成?”
陶秀娟原本只是想要反驳,可是没想到箫景洛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冷冰冰道:“没错,就是中毒。”
“轰隆”一声。
宛如晴天霹雳,吓得箫正河陡然变色,心虚慌乱道:“洛儿,你说什么,什么中毒,开什么玩笑,你祖父怎么会中毒呢,呵呵……开什么玩笑……”
他的脸笑的比哭还要难看,好不容易维持住了冷静,深吸一口气,恢复如常,可是语气还是带着不可言状的颤栗,吞咽道:“洛儿,我知道你跟你祖父的感情,但是也不能如此笃定,你祖父年纪大了,生病是常有的事情,早晚,也会走的……”
走?
箫正河恐怕是巴不得吧。
箫景洛冰冷一笑,唇角讥诮,“我说我祖父是中毒,那就是中毒,二叔,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反驳,难不成是做贼心虚不成?”
“你!”
箫正河被怼的一噎,看着眼前的女人理直气壮的样子,心里真的有些发虚,毕竟这件事真的由他经受,若是万一被箫景洛发现了,那可不妙。
可是对方没有明确的指出是自己,箫正泉当然不会承认,心一横,索性道:“我当然没有,可是你不能就这么笃定,你祖父就是中毒!这件事你一个人说了不算!”
箫景洛闻言,
脸色陡沉,倏而起身,走到了箫正河的面前,眼底划过一道冰冷,“我当然确定。”
此话一出,箫正河的脸,越发的难看。
“箫正河,你想不想知道,祖父中的是什么毒!”
箫景洛对箫正河没有一点尊重,阴恻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字字如冰。
箫正河一顿,竟然因为心虚忽略了眼前箫景洛直呼自己姓名的不尊重,下意识道:“中什么毒?”
他也不知道。
因为这毒是从主上那里拿过来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这毒是什么,箫正河当时其实是想要杀了箫国公的,一了百了。
可是没想到箫国公竟然如此硬抗,就这么坚持了下来。
而箫景洛冷嗤了一声,手一晃,便多了一个药瓶,“毒,我已经提炼出来了,如今,就在我手里,祖父的毒,就是这个。”
她这么短的时间都已经提炼出来了?
“开什么玩笑……啊,真的是太好了。”
箫正河因为紧张,一连笑了好几声,可是在箫景洛的眼里格外的恶心。
她蓦得正色,目不转睛的盯着箫正河,一字一顿道:“你想要尝尝吗?”
那一刻,箫正河整个人傻了。
开什么玩笑!
喝毒药,他岂不是疯了,明知道这是毒药还要喝下去?
“箫景洛,这是毒药!”
箫正河黑着脸提醒道。
可是下一秒,箫景洛便蓦得出手,扼住了他的下颌,以淬不及防的速度,将药瓶里面的药给灌了下去,声音犹如鬼魅,“我便是知道这是毒药!”
“唔……”
箫正河虽然有些武功,但是竟然挣脱不开萧景洛的桎梏,甚至等毒药完全灌下去之后,瘫软在地,不停的扣着喉咙,想要将毒药吐出来。
但是,做不到……
“箫景洛,你……你疯了!”
她竟然喂他吃毒药。
“
二叔,我是为了你尽孝,你不是最孝顺的吗,说是侍奉祖父身前,当然要感同身受,二叔,这毒药若是你下的,你就有解药,这样你就能活下来了……”
箫景洛居高临下看着箫正河的狼狈,目光陡寒,“箫正河,是你下的毒吗!”
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