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正河的脸,瞬间苍白,他怎么不只带哦,自己失去了一切,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可是如今倒好,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箫景洛残忍的剥开,没有一点隐私。
“你闭嘴!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
“我不知你的一切,但是我清楚,你现在,一无所有,成为了,禽兽不如的畜生!”
箫景洛脸色骤冷,压低了声音,阴恻恻的说道。
那一刻,箫正河感受到绝对的威压,瞳色一颤,浑身的骨骼都瑟瑟发抖。
他……
“洛儿,这个人,交给你处理,生死,都不要告诉我了。”
箫老爷子乏了,他已经不想看到这个畜生,斜了一眼,抬起手,呼唤箫正泉,“扶我进去吧,我累了,这件事,不要和你母亲说了,就当,没有这个儿子吧。”
当箫老爷子转身的那一刻,箫正河的目光陡颤,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黑眸划过一道悚然。
他……
“箫正河,我对你,没有叔侄情分。”
箫景洛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便决定报仇,她要的,是箫正河的命!
“我曾经发过誓,一定要让害死我父母的人,血债血偿,而你,就是害死我父母的人,现在,也应该偿命了。”
箫景洛居高临下,强大的气场,压的箫正河透不过气来。
女人的强势,让他无法呼吸,吞咽一声,目光陡然颤栗。
“我……”
“原来,我想要你的命,可是现在。”
箫景洛话锋一转,原本发誓要手刃,但是现在看着箫正河如此,竟然打消了让他偿命的念头。
毕竟,一个人死了不可怕,生不如死才可怕。
她压低了声音,语气透着几分冰凉,微微一笑,敛眉道:“你说,要让你生不如死一辈子,没有希望的活着,你会熬多久?”
此话一出,箫正河
的神色陡颤。
“你……”
箫正河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箫景洛骤然放大的脸,浑身冰凉一边,蓦得向后退,神色慌乱道:“不要,你不要过来,你这个魔鬼!”
“小伍!”
箫景洛没有搭理,冷呵一声,凤眸半眯,“带下去,关起来,每日就送些吃食,断了五石散,记住了,好好看着,可别让他死了。”
“啊!”
箫正河一听,彻底的慌了。
断了五石散,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可是箫正河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随即便被侍卫拖了下去,歇斯底里的哀嚎,可是却无人说一句。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六亲不认的禽兽,这样的禽兽,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
解决了箫正河。
箫景洛却没有一点轻松,交代好箫老爷子的照顾事项,她起身带着碧华去了无尘居。
“解决了?”
皇甫宸逸在无尘居,看到箫景洛进来,却发现她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不禁多了几分惊异,“怎么了?”
“箫正河,不是凶手,最多算是帮凶。”
箫景洛没精打采,将老爷子说的秘密,告诉了皇甫宸逸。
虽然这是箫家的秘密,但是箫景洛可没有身为大梁人的自觉,丝毫没有顾及的告诉了胡皇甫宸逸。
这梁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一次的事情,她算是看出来了,梁帝对她的态度诡异的很,这皇宫大院,还是避而远之比较好。
“关于先祖的事情,确实如此,四国鼎力,原本是互帮互助,可是历经百年,如今已经四分裂,这一份宝藏,原本只是传说,我国君代代相传,确实是有所耳闻。”
皇甫宸逸的神色无波无澜,对此似乎没什么兴趣。
“周正胤想不想要啊 ,反正我看梁帝也不顺眼,也没什么家国情怀,这一份宝藏,
便宜梁帝,我还觉得不平衡呢。”
箫景洛一本正经道。
说完,皇甫宸逸没好气的刮了她一下鼻头,笑道:“大晋地处富庶之地,这么多年,已经不需要宝藏加成了,而且这一份所谓的宝藏,听说琼天奸恶,在藏处修建不少机关陷阱,没必要为此涉险。”
“可是有人愿意,甚至想要取代国公府,你觉得,是谁?”
箫景洛蹙眉,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眸色一冷,抿唇道:“是不是北国那些后裔,只有他们还有祖父知道这个秘密,或许是北国如今想要东山再起的话,只能从祖父下手……”
“倒是不无可能,虽然北国多年低调,但是人心有异,或许,在百年后,他们不甘平庸,便因为这个秘密,对你们下手。”
皇甫宸逸认真分析,毕竟毒药,是北国秘药。
“如果真的是他们,我会让他们幕后真凶,死的难看!”
箫景洛闻言,蓦得捏紧了拳头,骨节泛着青白。
皇甫宸逸执起她的柔荑包裹在自己的怀里,眸光柔涟,“你现在是我宸王王妃,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想要做什么,大晋在你背后。”
此话一出,箫景洛心头一暖。
“宸王殿下,你可是功成身退的摄政王,可别这样……”
小心身居高位而被人忌惮。
“放心吧,周正胤那小子,绝对不敢二话。”
“……”
箫景洛无奈一笑,看着皇甫宸逸如此坚决,倒也不知道如何接话,低头靠在了他的怀里,撒娇道:“不是还留了那个女婢活口吗,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
三日后。
箫老爷子病愈,便立刻上表朝堂,希望能够将三儿子所生孙儿过继,继承国公府,他已经老矣,不堪重用。
梁帝对此十分不解,直接表示二子箫正河可用。
但是
箫老爷子坚决过继,就算是梁帝心有存疑,但是毕竟这件事是箫家内事,只要不影响朝堂,自然应允,两天时间,老国公退位,而新国公便是箫家三子的独生子,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箫国公。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