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脸面。”
一句话,让所有人的脸疼了疼。
“倒是没有想到,任国的官员如此放肆,当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把这朝堂当成菜市场一样,随便开口,我倒是好奇,这朝堂之上,是谁做主?”
此话一出,就连张大人的脸都变了。
“郡主,你这话什么意思,休要诽谤,我只是替陛下说话……”
张大人抱拳朝陛下拜了拜,咬牙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自然是……”
“张大人,你刚刚的话,不是说陛下是软脚虾吗?不是说陛下害怕我们大梁人吗?不是说你们大任小气吗?”
“我哪有……”
张大人的脸乍青乍白。
“张大人,你刚刚字里行间都说的清清楚楚的,怎么……现在不承认了?”
箫景洛反唇相讥,舌灿莲花,哪里像是一个生病的这样子,怼的对方无言辩驳,只能气急败坏道:“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女人得罪你了?这陛下是女人,太后是女人,张大人,你倒是能耐啊,刚刚骂的是陛下,现在骂的是陛下和太后还有这朝堂上的一半女人,能耐啊!”
“我没有!”
张大人没想到,箫景洛竟然上来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他有些慌乱的看向朝堂内侧,咬牙道:“我只是说你!你们大梁的女子怎么都信口雌黄,我明明不是这意思……”
“我误会了大人你的意思?其实你是
说我赐座的事儿,是陛下的决定错了?”
说陛下错,更是杀头的大罪。
张大人现在极其后悔,为什么要开这个头,见箫景洛根本是个不好惹的,眼底一黯,咬牙道:“君子不予人争论口舌之辩,胡搅蛮缠之辈,当真是机关小人,不能与我们大任子民相提并论!”
张大人这一骂,连大梁都骂进去了。
箫景洛的脸陡然阴沉,“看来大任是很看不起我们大梁啊?是想要吞并了不成?”
“轰!”
这一番言论要是传出去,这可就不是单纯的口舌之争了。
张大人可担不起这样的罪名,“腾”的跪在了地上,脸上难掩苍白,“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
“郡主,张大人只是有感而发,你何必咄咄逼人呢?都传闻说你病入膏肓,如今一看,当真是我们大任空气好,环境好,让郡主都生龙活虎起来。”
这个时候,人群里一个中年文官开口道,目光不偏不倚,对着鞋面,低声道:“郡主,这里毕竟是大任,来者是客,也要有客人的规矩,当场舌战群儒,岂不是伤了和气。”
“和气,是创造出来的,郡主上朝,态度礼仪都没有任何的问题,陛下也曾经免去了我们女子在朝堂跪拜的最官礼,有何不可?”
这声音听得箫景洛觉得熟悉,抬眸一看,没想到竟然在一干女官中,看到了昨日那刚刚生产的陈紫儿。
她竟然是女官。
一身素白色的长袍看起来英姿勃发,怪不得昨天就觉得她不是池中物,竟然是大任的女官。
“陈尚书,你这话说……”
“我说错了吗?陛下本就爱惜我们女子,可是在你们的口中,我们不跪就是不尊敬,若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都不尊重陛下?张大人更是觉得我们任国女人是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