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爷一噎,看着箫景洛以福自己要是敢说出去就要他好看的模样,顿时也不敢言语,尴尬一笑,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箫景洛满意的收回目光,冷睨一眼,轻哼一声,目光拂过一道狡黠。
这路若离敢让东方仪受苦,有他好看的日子在后面。
没多久,路若离虽然伤势痊愈,但是却以这一次伤及根本,以后都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这刘家一听,当即就退婚了。
任谁都不愿意嫁给一个废人不是。
很快,就到了分别的时候。
“我会想你的。”
“行了吧,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就放心吧,等我周游列国回来,给你接生。”
箫景洛站在城门外和东方仪依依惜别,赵凉生站在一旁,看到箫景洛走,第一个舍不得,忍不住道:“师傅,你这就走了……”
“怎么,舍不得我?要不你跟我去当小厮?”
赵凉生虽然想,但是阿姐现在刚刚稳定朝堂,尤其是有了身孕,他怎么能就这么离开,所以赵凉生思前想后,失眠了几天晚上,还是决定留在这里,陪着阿姐。
“行了,不要搞得生离死别一样,我走了,尽快回来一趟,碧落在你的身边,有什么事情,及时跟我传信。”
箫景洛拿出了皇甫宸逸给的信鸽,交给东方仪,“这鸽子是他们暗部养得你信鸽,比一般的鸽子都聪明机灵,且可以一日飞行千里,我们保持联系,还有路若离的事情……”
伤及根本这样的鬼话,也只有别人相信。
可是路若离的态度,真的……
“不用提他了,跟我没有关系。”
东方仪的态度已经全然冷漠下来,看着箫景洛眸底不染一丝波澜,箫景洛闻言也没有多言,顿了顿,
点头道:“你不喜欢的人,我也不喜欢。”
说完,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惜别。
坐在马车上,随着小伍扬鞭而行,箫景洛难得不舍。
“你如果不舍得,我们可以过一段时间再离开。”
皇甫宸逸道:“你喜欢留在这里,我们以后也可以留在这里。”
他的宠溺,总是这么深情。
箫景洛闻言,不觉莞尔,看着眼前风光霁月的男人,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进他的怀里,跟一只小猫一样乖顺的蹭了蹭,闭上眼睛假寐,“我还是想要到处去 看看山川大河,我从有记忆到现在,都是在为了报仇,现在终于大仇得报,也终于可以闲下来,忙一忙我的事业了。”
事业?
皇甫宸逸一顿。
“你忘了,秦志明的货,还在鲛人国呢?我原本是要去的,现在总算是有机会了。”
不提,确实是都快忘了这一茬了。
皇甫宸逸了然,原来箫景洛是想着自己的事业,不觉莞尔,勾唇道:“如此,我便陪你走一遭。”
这一趟,他们带的人不多,也只有小伍和碧华,四人一辆马车,倒是悠然自在。
而东方仪目送他们离开,迟迟才收回目光。
“阿姐,你可是舍不得箫景洛?”
赵凉生看着东方仪失落的眼神,不禁有些感怀,问道。
“我不是舍不得,而是……我舍不得她这一份自由,这一种自由,是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得到的。”
赵凉生微微一叹,眸底拂过一道无奈,轻声道:“也许,这辈子都没办法。”
赵凉生闻言一噎。
可不是如此。
阿姐是女帝,是大任最重要的人,这样的人,从一出生就注定了,这辈子都要承担起大任,而自由向往,是空谈。
“别人都说,我位高权重,是万人之上,可是谁
又知道,我愿不愿意,在这里……”
东方仪苦涩一笑,目光瞥向了身后,注意到一抹黑影,没有言语,只是淡淡道:“走吧。”
“是……”
赵凉生随着东方仪离开。
而东方仪的神色不变,直到他们离开,路若离才从树林中出现。
“大人,何必呢。”
说话的是秦大夫,他并没有跟着箫景洛离开,而是留在了大任,箫景洛已经开始寻找他儿子的下落,而秦大夫也终于放下了一切,能够安心过自己的生活。
如今,他守在路若离的身边,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治疗,他渐渐明白了路若离为什么不愿意跟女帝在一起的原因。
“你这毒药,其实也不是无药可救,而且我瞧着蛊虫古怪,隐藏至深,或许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路若离中了一种蛊,名曰长命。
这蛊虫是延年益寿的好东西,给路若离下这样蛊毒的人,可能是他的至情之人,这种歌蛊毒一旦下,便是以吸食别人的经气魄为食,若是长久交合,便会气甘而亡。
而中蛊者确实无病无灾,一直长命。
可是路若离不愿意吸食别人的精气,便落了个不能习武,终身病痛体寒的毛病,但是这蛊毒顽强,不管是多重的伤势,都不会有事。
“这种蛊,确实古怪,但是无碍,老夫用毒多年,也许能找到一知半解。”
秦大夫其实心里也没底。
这蛊毒被路若离用一种秘法,压在了最深处,要不是这段时间的诊治,他也发现不了,而长命,是蛊毒中最为古怪的一种东西。
路若离之所以要远离东方仪,便是如此……
“秦大夫,谢谢,但是我如今已经不需要了,这辈子,我都是一人,即可。”
路若离暗叹一声,眸底不染一丝波澜,仿佛一个行
尸走肉一般,平静亦然,淡淡看了一眼秦大夫,缓声道:“我们走吧。”
翌日,东方仪宣布广纳后宫,从那一日开始,夜夜笙歌,不过一月,便宣布有了身孕。
而这一月,箫景洛他们已经顺着一路游玩,终于到了南海边境,到了鲛人国。
相传鲛人有两种形态,入海为鱼,上岸为人,且以都是女子,是一个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