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府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硬闯的!”
侍卫带走挡在了门前,看着眼前众人,眼底满是戒备。
而前来领头是杨侯府邸的心腹,身后跟着的是一众皇家亲卫军,众人上前,态度满是冷色,阴恻恻道:“我们是奉陛下的命令,彻查府邸,刚刚有人看的清清楚楚,钦犯从你们的后院进去了,你们如何窝藏钦犯,岂不是给你们殿下蒙尘!”
来者来势汹汹,正当对峙的时候,突然,箫景洛带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众人,眉眼间多了几分凛色。
“你们干什么。”
她的目光冰冷,气势压人,逡巡一圈,凤眸凛冽。
来者一惊,面对箫景洛的气势也有些忌惮,对视一眼,神色多了几分忐忑,可是却不愿意离开,站在阶梯上,围了个满满当当。
“王妃,我们奉旨捉拿钦犯。”
为首的男人抱拳,“我乃杨侯的家将,云忠林。”
“云将军。”
箫景洛不徐不缓的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一双清眸不带一丝温度,淡淡的睨了一眼,目光不染一丝波澜,缓缓道:“你来奉旨捉拿钦犯,怎么拿到了我们相王府里面来了?我倒是想要问问,你
们拿的什么人,抓的什么钦?”
箫景洛的语气冰冷,可是却极具威慑力,一句话,让全场的气氛都冷了好几度,根本无法自制,甚至有几个侍卫都忍不住打了哆嗦。
箫景洛是宸王妃,而且平日里的作风更是让人忌惮,如今突然发难,他们都不觉颤栗。
而云忠林是武将,还好一些,看着箫景洛,吞咽一声,敛去眼底的那一抹 忌惮,梗着脖子粗声道:“王妃,我们的人,清清楚楚的看到的,这人进去了,你……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
“嗤。”
一声轻笑。
箫景洛漫不经心的抬眸,那眼神里,充斥着讥诮,抬起手,放在他眼前轻晃了晃,语气更冷,“我们王府这么大的地方,进来一个人都不知道,你们是当我们王府里面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她眼神一冷,看向小伍,蓦得扬高了嗓子,骂道:“我们王府倒是稀奇了,如今好端端的,轮到了别人来我们王府替我们找人?今天,我们要是让人进来了,岂不是把王府的面子里子都给丢尽了?”
一句话,让云忠林面红耳赤。
“王妃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
“只是
觉得我们王府的人好欺负,宸王不在,我们这里就是随意践踏的地方,你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
箫景洛慢悠悠的一句话,让云忠林的脸白了几度。
他怎么敢这么说。
可是眼前的女人偏偏如此,让他无言以对,甚至只能点头哈腰,一张脸,烧得厉害。
“王妃,且不可这么说,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少拿皇帝陛下来揶我,陛下是明君,对待王爷一贯有礼,怎么会一上位,就让你这种货色,来给我一个下马威?”
此话一出,云忠林的脸,瞬间青白。
他……
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可是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苦了脸,待在原地,甚至不知道如何应对。
这……
“想要进来,可以,但是本小姐,我就问问你。”
箫景洛上前一步,云忠林后退一步。
面对箫景洛,他越发的气弱。
箫景洛看出了云忠林的忐忑,勾唇,眼底一黯,冷嗤道:“我就问你,若是你找不到人,你准备,提头来见吗?”
一句话,令人胆寒。
云忠林甚至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晃悠,一张脸乍青乍白,看着箫
景洛,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张了张嘴,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
他当然不敢。
就算只是一个侍卫,但是对自己的脑袋还是很看重的,更何况……
“王妃,可是我们杨侯,如今卧病在床,被刺客伤及肺腑,命不久矣啊!”
云忠林的脸越发的忐忑,眼眶微红,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箫景洛,心惊胆战道。
“嗤。”
又是一声轻嗤,箫景洛的目光愈发的冷,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的寒意更深,漫不经心道:“你说的没错,既然如此,那你就进来找,但是找不到,提头来见。”
箫景洛说罢,直接侧身,吩咐侍卫收兵。
让出主动权的那一刻,云忠林愣住了。
他看着箫景洛就这么轻易的让开,原本确定的心思,如今都不确定起来。
若是里面没人,他可如何是好?
可是若是里面有人,他如今不进去,岂不是错失了一次绝好的机会。
这一下,他陷入了两难。
而箫景洛的目光冰冷,大大方方的态度,反而让云忠林进退两难。
对峙之时。
“热闹。”
皇甫宸逸修长的身影,踱步走来,那一双黑
眸给人一种摄人心魄的寒意,缓步上前,骇人心魄。
“王爷!”
顷刻间,众人行礼,黑压压的一片,全部都跪下了。
“都在做什么?”
皇甫宸逸视而不见,径直走来,站定在箫景洛的面前,横眉扫过,淡淡道:“都堵在这里,准备?做客?”
皇甫宸逸的话,让云忠林更是觉得心头警铃大作,深吸一口气,一张脸乍青乍白,和身后侍卫对视一眼,甚至不知道如何回答。
摄政王的威名,没有人,不知道。
可是……
“我们,我们只是奉旨,奉旨捉拿朝廷钦犯,可是……”
云忠林硬着头皮开口,心一横,将锅推给了身后的侍卫,“林统领的人,说看到了那贼人闯进了宸王府,所以我们担心那贼人伤害到王妃,才会……才会小心求见,希望王妃可以行个方便,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