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冲动。”
箫正泉听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要冲到监牢将自己的侄女给带回来,好不容易被陈阿秀拦住。
“老爷,洛儿有王爷在,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王爷。”
“我相信什么王爷,我的侄女现在都已经在监牢里面了,这大晋就是欺负人,我们洛儿好歹也是大梁的郡主,是我们箫家的心肝宝贝,怎么能这么欺负!”
箫正泉气急败坏,就差没有拿着砍刀去砍人了。
虽然在大晋,但是他们可是大梁重臣,婚礼在即,竟然遇到这样的羞辱,也难怪箫正泉动怒。
“听说死的是侯府的大小姐,这件事,咱们从长计议,老爷,你不相信王爷也要相信洛儿,洛儿什么时候会让自己有了委屈了?”
陈阿秀的语气满是真切,她是真的相信洛儿,洛儿那个孩子,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虽然现在她人在监牢里面,但是不代表这件事就是一个死局。
“你且看看,也许明天就放出来了。”
“真的?可是那种地方,洛儿一个小姑娘……”
箫正泉不算是鲁莽,听到陈阿秀的话,倒是颔首,坐回了位置上,可是心里却一阵不忿,想到了自己的侄女一
个女孩子竟然在监牢里面受苦,心里更是悔不当初。
“早知道就应该将洛儿留在大梁,我们大梁,就算是招婿宸王,我相信宸王也一定愿意的!”
箫正泉忍不住道。
此话一出,更是让陈阿秀哭笑不得。
入赘?
亏他说得出来。
不过当务之急。
“老爷,暂时按兵不动,但是可以去打听打听,究竟是怎回事……”
陈阿秀并不是不关心箫景洛,只是想着这样的情况,他们还是应该好生打算。
而另一边,东方仪听到消息,也有些坐不住。
“长亭。”
她来的时候,带的都是自己的贴身侍卫和婢女,拉住了长亭,眼底满是凛色,“去这里的暗部调查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到了万不得已,就算是劫狱,也可以。”
她视箫景洛为至交好友,就算是箫景洛真的犯了法,她也一点不会坐视不管,大不了就是将她带到大任,远离大晋这些纷纷扰扰,到时候谁能管得到。
长亭闻言,微微颔首,倒是立刻去办。
很快便带来了消息。
“陛下,听说此人原本是相府的一个姨娘,可是意外殒命后,却被查出是侯府的失落在外的大小姐,而杨侯已经拿
出了云龙玉牌,威胁这大晋皇帝一定要将这件事调查的水落石出。”
东方仪闻言,黑眸闪过一道冰冷,“就这么巧?”
侯府的大小姐?
相府的姨娘。
东方仪略微沉吟片刻,“那女子,可有什么亲人还有仇家。”
“有一个妹妹,相依为命,还有一个儿子,如今……在她妹妹那里,不过相府夫人是正房,似乎想要去带走那个孩子。”
闻言,东方仪的目光冷了几分,随即敛眸,扶住了长亭的手,“我们走,去一趟。”
“可是……”
“无需多言。”
“是。”
中枢常府此时正是鸡飞蛋打的时候。
“云儿,我劝你还是好生听话,可别占着我们相府的孩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柳夫人带着一队相府的下人,已经赶到了常府,将他们堵了个水泄不通。
而云儿当即站在院前,根本不让人进去,常府的人虽然少,但是也丝毫不让,俨然是对峙的姿态。
“柳夫人,我姐姐尸骨未寒,就算是守孝三年,诺儿也不能现在回去,留在我这里,我也这个做姨母的也不会亏待他,你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
强人所难?
柳夫人闻言,脸色愈发的
冷,看着云儿,不屑道:“现在谁都知道,你姐姐云珍不是你的亲姐姐,是侯府失落在外的大小姐,虽然人已经死了,但是血脉依旧在,我就算不是诺儿的亲生母亲,但是我的女儿也是侯府的夫人,于情于理,我要带走这孩子,都是理所应当,你凭什么拦着我!”
柳夫人说着,便有人要动手。
可是云儿却一声令下。
“你们好大的胆子!”
柳夫人见状气急败坏,咬牙骂道:“云儿,这 孩子,是我们相府的孩子,你凭什么揽着!”
云儿此刻心急如焚。
姐姐尸骨未寒,她唯一的孩子,她绝对不能让他再受到任何危险,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步步紧逼,让云儿不禁咬牙。
“柳夫人,你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
诺儿在自己这里的时候,他都说了,柳夫人时常将他单独拉到一处,告诉他自己才是他的母亲,若是不听她的话就不给他饭吃,毒打他。
这样的夫人,让她怎么放心将诺儿交出去。
所以云儿现在,就算是无理,也不能将诺儿交出去。
“我和孩子过不去?我是孩子的嫡母,她生母已经不在了,我就应该带走!你和这个野生姨母凭什
么阻拦!”
此话一出,云儿的脸,更加难看。
可是两方对峙,就在柳夫人准备动强的时候。
“好热闹啊。”
一道清冽,打破了沉寂。
常中枢躬身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个常服却大腹便便的女人,一前一后进院,常怀的目光满是恭敬,示意云儿,“云儿,这位是大任的女帝。”
大任的女帝?
大任的女帝怎么会在晋国境地?
云儿长这么大,连大晋的皇帝都没有见过,更别说大任的女帝,见状当即软了膝盖,忙不迭下跪行礼。
而常怀更是看了柳夫人一眼。
柳夫人看着东方仪,这才反应过来,“陛下。”
大任的女帝,和大晋的皇帝那是同一级别的。
而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