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蹙眉,都什么事了,这个宸王府都是一团乱,哪里有功夫去管一个乞丐。
侍卫闻言颔首,随即便领命离开。
而此刻里面一团乱。
箫景洛更是跟阿飘 一眼,站在这里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眼前的场景,头疼欲裂,她现在就是一个阿飘,迫切的希望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但是……
“怎么回去呢。”
箫景洛望着毛球,可是毛球只会,“叽叽叽叽”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毛球,你说我该怎么办啊,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我不会这一辈都要用这一副灵体的样子生活了吧?”
想到这里,箫景洛瞳色一张,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欲哭无泪的看着眼前的毛球,想要将它抱起来安慰一下自己,可是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抱起它的能力都没有,伸出手的那一瞬,手指便直接穿过的毛球的手,就像是虚无一样。
“完蛋了,我一定已经变成阿飘了……”
箫景洛欲哭无泪。
而此时秦大夫和温老宗主还在争吵,两个人争的脸红脖子粗,可是都没有争论出一个接过来,最后还是温老宗主让步,摊开手,耸肩道:“行吗,你说
什么就是什么,但是我不让你施针。”
那就是,“不管你说的对不对,反正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做。”
一句话,让秦大夫脸黑在了当场,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连连骂道:冥顽不灵。
而另一边,皇甫宸逸和梁清翼之间火药味也是浓烈。
碧华和碧落守在箫景洛的床边,看着门口两个人的模样,不免打了一个寒颤,碧华更是忍不住贴在箫景洛的耳边道:“小姐,你要是再不醒过,只怕王爷和翼王,真的要打起来了。”
可不是要打起来,何止打起来,那根本是要生死斗!
箫景洛看着头疼,这自己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结果这个梁清翼又来凑热闹?还嫌她事情不够乱是不是?
可惜,箫景洛现在口不能说,话没人听,只能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幕,干着急。
时间历经一天一夜。
最后,温老宗主和秦大夫两个人各让一步,但是方法都用尽了,可是箫景洛就是昏迷不醒,而梁清翼一日被阻拦,第二日却又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秦国的使臣也已经到了,话里行间,都是探究三国联盟,是不是要进宫秦国的意思。
这话显然是
让周正廷对梁国和任国下逐客令。
毕竟两位一国之君,竟然都亲自纡尊降贵在他们大晋的领土,这要是传出去,确实是让人担心。
但是……
“我不能走。”
东方仪挺着小腹,一脸不愿的看着路若离,咬牙道:“现在箫景洛生死未卜,我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不行,而且,就算是我走了,但是你也不能离开。”
东方仪看着路若离道,心里多了几分不悦,“你现在谋害王妃和侯府夫人的嫌疑犯,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晋国,以身犯险。”
“陛下。”
路若离闻言,面上拂过一道悸动,看着东方仪,作揖道:“陛下,我不会有事,但是你是千金之躯,你不能出事,你现在这样的情况,留在这里,才是更加危险。”
路若离早已经动了劝说东方仪回任国的心思。
一国之君,在他国的国都之中,任谁听到都会觉得古怪,甚至可能会引起一些人图谋不轨。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东方仪的身手矫捷,他不需要担心。
但是现在东方仪是一个孕妇,身怀六甲,他绝对不能让陛下有一点伤,想到这里,路若离头低的更深,鞠躬尽瘁道:“
陛下,请陛下三思而后行!”
“三思而后行?”
东方仪坐在圆桌前,身边,放着一个琉璃盏盛放的糕点盘,如今她身怀六甲,胃口却和以往大不相同。
她以往都是喜欢甜食,可是现在却喜欢酸辣,这些云芝糕,在里面加了比平常多了好几倍的酸果,厨房的人都不敢尝一口,可是东方仪却喜欢的不行。
她随手捏了一块,放进了嘴里,看着路若离,淡淡 一笑道:“我当初若是三思而后行,也就不用将你我置于这样尴尬的境地了。”
一句话,让路若离的脸色沉了几分,目光落在了东方仪高挺的小腹上,随即撩开袍子,但系跪在了东方仪的面前,恭恭敬敬道:“陛下,我是你的臣子,这辈子都是。”
臣子?
东方仪闻言,唇角扬起一抹嘲弄,就像是自嘲,她看着路若离,明明已经决定放下,可是因为和路若离的朝夕相处,冰冷的心,竟然渐渐重焕新生。
“大司马。”
东方仪敛眸,缓缓道吐出了路若离的名字,用的是尊称,看着路若离道:“大司马,我虽然是任国的皇帝,但是我也是一个人。”
言简意赅的一个字,让路若
离的目光沉着了几分,他仰起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惆怅,绵延……不知所措?
路若离知道自己的怯懦,也知道东方仪的心意,可是他却不能回应,正如他说的,自己这一辈子都可能是孤独终老的命运。
无儿无女,无妻无房,孑然一身。
“陛下……”
“我是一个人,我有七情欲,我有朋友,而箫景洛,就是我的朋友,不是因为我是女帝,我是任国的皇帝,而是,我只是东方仪。”
此话一出,路若离的目光深邃了几分。
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底拂过一道痛色,“抱歉。”
“你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
东方仪的语气平静下来,随手又捏了一块云芝糕,在路若离的面前晃了晃,摇头道:“这件事本就是你情我愿,你如今虽然没有刘家小姐,但是还有被人,大司马,是我当初任性,竟然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东方仪说的自己就像是一个风流不羁的浪荡子,却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