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才是真的好,你们也知道,我们都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自然不如樊侍卫长武功高强,你就是我们的战神啊,保护我们的……”
箫景洛的语气轻柔,双眸含星,双手交叠放在心口,语气满是恭维,仿佛是真的将眼前的男人当做自己的战神。
若是往日,樊明应该还会觉得有些得意,可是历经刚刚的事情,樊明现在在真正的战神面前,那就是连个提鞋的都不配,刚刚还打输了。
此刻的樊明正懊恼羞愧呢,被箫景洛这没注意的一戳,眼底更是泛起了难堪,下意识的看了距离有些远兀自独饮的皇甫宸逸,心里就跟猫爪的一样难受,可是偏偏眼前的女人是重臣之女,自己的身份,怕是够都够不着,更被说发作了……
这个时候,四国大会在即,他就算是有一肚子火,也不能发,还只能忍着,吞咽一声,低头赔了一声不是,才小心翼翼的离开。
箫景洛还不忘加了一句,“这就走了,要不要在调查一下,樊侍卫长,我……若是我再出事可如何是好,刚刚这也是莫名的就起了火啊……”
“侍卫长,会不会是天干物燥?”
一旁的侍卫小心
翼翼道。
可是话音刚落就被侍卫长给瞪住了。
什么天干物燥,这是什么季节,哪里来的天干物燥,这人就算是没有脑子也没有常识吗?竟然在这里说这些,根本是给自己难堪!
樊明气急败坏的瞪了下属一样,当务之急,只能赶紧离开调查出结果,给各位主子交代,心一横,他无视了下属找死的言论,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大步离开。
箫景洛看着这一幕,却觉得有趣,眉眼微抬,饶有深意的看了樊明一眼,就在此时,身侧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被看出来了?
箫景洛挑眉,眼底泛起了一道戏谑,不过就算是被人知道,也没什么,自己确实是故意的,而且是很故意,很故意。
谁让这个樊明,竟然没脑子竟然敢欺负自己的男人,箫景洛自然是不会客气,眸底泛起了一道冰色,对于想要伤害自己男人的人,是绝对不会客气的!
“我看到了,你刚刚好像滴了什么……是不是?”
说话的是皇甫蓝,是皇甫闻的胞弟,自己也算是救过他一次,所以皇甫蓝在见到自己的时候,也是多有客气。
箫景洛挑眉,没想到
皇甫蓝竟然察言观色到这个地步,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凑近道:“你都看到了?”
“那是什么,你刚刚……”
皇甫蓝一贯老沉,但是毕竟也是一个孩子,作为皇帝陛下的伴读,朋友少的可怜,九五之尊更是没有把他当成朋友,反而是这一位萧丞相家的大姐姐,真的是让人觉得特别的贴切。
皇甫蓝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好奇道:“这是什么?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我从未见书籍杂记里面见到过。”
当然是没见过。
箫景洛对自己的毒药还是特别有信心的,其实也不是信心,而是她很清楚,以现在这个世界人里面的创新和能力,是没有办法创造出让人满意的毒药。
“可是……”
“所以,这是我们的秘密,可以吗?皇甫家的小公子,你可以替我保守秘密吗?”
箫景洛“嘘”了一声,看着眼前这张生动的小脸,嘀嘀咕咕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而去而折返的皇甫闻,看着这一幕,不由轻咳了两下,掩饰道:“蓝儿,休得的胡闹。”
皇甫蓝还是很听皇甫闻的话的,听到哥哥的嘱咐,当即坐正,就和箫景洛以前在现代电视里面看到
的小学生一样,老师一发话,便立刻的坐好了。
“哥哥。”
“不要胡闹,人家箫姐姐脾气好,你可不能欺负人家。”
皇甫闻言语温柔,出口就像是如沐清风一般的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可是箫景洛却没有觉得这样的男人好。
这种男人,对谁都这么温柔,就像是……
就像是没有脾气一样。
不过,对于箫景洛而言,她们家的皇甫宸逸自然是最好的,至于眼前的男人,和她的皇甫宸逸一对比,根本不算什么。
“没有欺负,只是肚子饿了,想要吃我桌前的点心,拿着便是,孩子正在长身体不是吗?”
萧靖咯大大方方道,言语间的话,让皇甫闻脸色有些的不自然,下意识看想皇甫蓝,而皇甫蓝也是秉持皇甫家的门风,坐的挺直,就像是一株老怀松。
“不过是个孩子……如此刻板,还真的是挺无趣的。”
箫景洛看着皇甫闻这一副做什么都一板一眼的模样,心里不禁感叹,棉袄她不是原主,若是原主,被家里人塞给了皇甫闻,她都能想象得到,如果皇甫宸逸事后知道了这件事,他的脸色多么的难堪。
以前就闹出一桩婚事儿,现在……
箫景洛突然觉得自己是招桃花体质,怎么走到哪里,都有对原主深情如海的?
箫景洛暗暗腹诽,和皇甫蓝对了一个眼神。
而另一边,刚刚离开宴会大厅的樊明还没有走两步,便捂住了自己的心口,狼狈的半跪下来。
“樊侍卫长!”
侍卫忙不迭上前,看着樊侍卫长可怖的脸色,惊慌失措,“樊侍卫长,您无恙吧?”
“我没事……”
樊明血气上涌,吐出一口血水,这内伤还是刚刚和皇甫宸逸对仗的时候留下的,可是刚刚内息全无,根本没有办法抵制,如果不是身子骨抗打,现在已经在医院躺着了……
可是他也知道,晋国的那一位摄政王,其实并没有出全力。
如果对方出全力,怕是自己已经没命了。
“咳咳……”
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咳嗽,目光温红,仿佛……仿佛浴血。
“樊侍卫长,您还是下去休息一下吧,今日虽然是四国宴,但是各路高手都在,这里有我们,若是您强撑着伤了身体,以后可如何是好?”
樊明闻言,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