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话不说直接跪在自己面前的董旭承,懵逼的秦天赐有些懵逼,一脸疑惑地问道,
“你女儿怎么了?”
董旭承此时双眼湿润,神色痛苦不堪,
“大人,实不相瞒,我家小女三年前失踪过一次,可自从那次之后,她就不会说话,也不会动,除了吃饭,整日只能躺在床上!”
听着他的诉说,身旁的吕道荣叹息摇头。
显然对董旭承的遭遇和处境是知道的。
闻言,秦天赐却微微挑眉,
“不会动?也不会说话?没有去看医生吗?”
董旭承苦笑一声,
“全国能找的医生,我已经找遍了,即便是圣医堂的堂主,都对她那怪病无能为力。”
秦天赐看了宁欣一眼,后者连忙道,
“是有这么个情况,董首府家里的千金我认识,比我小了八岁,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女孩,但不知道为什么三年前她失踪之后,就再也没有下过床,说过话了。”
秦天赐对董旭承问道,
“没有去找济世坊里的林沐曦看过吗?”
这段时间的接触,秦天赐已经对林沐曦的医术有了几分了解,如果连她都看不好的话,那全国能治好这病的人,还真没几个了。
“看过。”
董旭承收起了哭腔,叹道,
“林医生跟我说,小女得的不是病,而是中了邪,但具体该如何应对治疗,她也在研究。”
“中邪?”
秦天赐皱起了眉头。
常人如果听到中邪两个字,肯定都会觉得十分邪乎,认为是迷信。
但他比谁都清楚,其实在中医里,的确有中邪这一门病症。
当然,治疗的方法绝不是请道士或者是请那些酒肉和尚做一场法事就能解决的。
这是一种脑病。
是通过某种东西,来操控了人体的脑子,这才会导致神志不清,失去跟常人一样的能力。
想到这里,秦天赐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出一个字!
蛊!
如果按照董旭承的描述来看,那么他女儿,一定是中蛊。
随后他挥了挥手,
“起来吧,别跪在地上了。”
董旭承有些茫然地看了看他,不知道秦天赐具体的意思。
宁欣这时上前将他搀扶起来,
“秦先生让您起来,您起来就是。”
“大人,那小女……”
董旭承心急如焚,实在是有些等不及了。
“放心,能治。”
秦天赐点了根烟,淡定开口。
董旭承狠狠一怔,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抓着秦天赐的手,颤抖着声音再次问道,
“大……大人,您……您说什么?”
秦天赐笑了笑,
“我说,能治!”
话落刹那!
董旭承像个孩子一样彻底泪崩,多年压抑的情绪在这顷刻之间迸发而出,再次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三年,他不知道带着自己的女儿走访了多少医生,求过多少人,就连结婚十几年的老婆都扛不住压力离开了他。
他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女儿的起居生活,其中的心酸,没有人可以懂他,也没有人能体会他没日没夜在床边给女儿聊天时得不到回应的绝望!
但一切的委屈,都在秦天赐短短的这四个字面前,彻底烟消云散,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看着这四十多岁的男人,在得到一丝希望后失态的模样,房间里所有人都忍不住眼红了几分。
秦天赐并没有打断他,而是静静地等待他发泄完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董旭承总算是平静了不少,但看向秦天赐的目光,充满了坚定。
下一刻,他正直了身子,对着他狠狠磕了一个头,
“大人,只要您能治好小女,从今以后,我董旭承这条命就是你的,做牛做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人都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
堂堂江北首府,竟然给秦天赐磕头。
吕小布这时忍不住走到吕道荣身边问道,
“爸,这个姓秦的……到底什么来头?”
吕道荣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吼道,
“不该问的别问,你只需要知道,他不是我能招惹的人,更不是武道协会能够招惹的。”
吕小布瞳孔一缩,神情怪异地惊叹道,
“我靠,他这么猛啊?”
知子莫若父,见吕小布脸色古怪,吕道荣心头一紧,
“臭小子,你他妈没得罪他吧?”
吕小布一个激灵,干笑道,
“我……我……他……好像也不算得罪吧。”
“逆子,你想害死我们吗?”
吕道荣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神色凶狠地瞪着他。
“爸爸爸爸……痛痛痛,我……我真没有得罪他啊!”
吕道荣见他这么说,这才冷哼一声道,
“这样最好,否则我可救不了你,这吕家也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吕小布松了口气,看向秦天赐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忌惮起来。
也庆幸自己没说什么太过火的话。
秦天赐看了看时间,对董旭承说道,
“给我地址,我明天去看看你女儿到底是什么症状。”
董旭承连忙抬起头惶恐道,
“不……不不敢麻烦大人,您告诉我地址,我明天准时去接您。”
秦天赐没有客气,点头道,
“也好。”
说完起身便和宁欣离开了包间。
董旭承此时找到了救女儿的希望,心情大好,但很快便想起了什么,转头叫来了自己的秘书。
“董首府,请问有什么吩咐?”
董旭承命令道,
“你去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