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手啊!”
齐晨被秦天赐扭断了右手,并且整个人都被他用脚踩在了地上,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撕声怒吼。
众人在看到这一幕后都惊呆了。
要知道这齐晨可是宗师啊。
以一人之力对抗半个江北防线都是轻轻松松的存在,可现在却像是蝼蚁一般,被秦天赐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高手?
就连艾瑛此时也看呆了眼,惊骇呢喃着,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小畜生,你完了,你彻底完了,敢伤我,我会把你所有的女人,轮上个十次,百次,千次,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齐晨怒吼失声,神情怒不可遏。
像是要将秦天赐生吃了一般。
然而下一刻!
咔嚓!
秦天赐抬起另一只脚,踩碎了他另一只手。
齐晨痛不欲生,趴在地上痛苦嘶吼。
“既然你碰到了我女人,那么这两只手,就别再要了,对了,还有你第三只脚!”
秦天赐漠然开口,神色没有一丝温度。
紧接着,他缓缓抬起脚,对着齐晨的下体猛然踏下!
轰的一声巨响!
伴随着蛋碎的声音,齐晨整个人都塌陷到了地下去,人也是口吐白沫,彻底昏死了。
安静!
寂静!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谁也没想到,堂堂一个宗师,竟然在秦天赐的手中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开什么玩笑?
这可是宗师啊!
陈奕看着那被完虐的齐晨,瞪大了眼睛满是心悸。
此时的他无比庆幸当时没有狗眼看人低,以自己的权势去帮江家,否则现在躺在地上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传闻那位大人脾气不好,果真如此……”
季田荣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拉来的合伙人,推翻了陈奕的掌控,拿到了兵权,现在却变成了如此凄惨的样子。
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
但很快他便自我安慰了起来。
就算他再厉害又能如何?
面对帝都四大世家,他无非就是一阶蝼蚁。
并且现在他还有底牌没用,根本用不着来畏惧他。
想到这里,季田荣将酒杯放下,神色阴冷地直视着秦天赐,
“想不到你到还有些本事。”
秦天赐弯下腰,将齐晨如同死狗一样抓在手里,一步一脚地朝着季田荣走去,漠然发问,
“这就是你的依仗?”
“哈哈哈哈!”
季田荣听后大笑了起来,笑的格外开怀,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
“秦天赐,我承认我确实小看了你,不过,如果你以为,这就是我全部的实力,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秦天赐吸了口烟,淡淡一笑,
“是吗?那我倒是很期待,你还能有什么后手。”
季田荣收起笑容,指着登王台上的王座大声斥道,
“看到那是什么了吗?”
众人纷纷抬头仰望,秦天赐却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金龙宝座。
伫立在足足五米之高的登王台上。
泛着金黄的龙椅,象征着无上的权利,以及那与神明并肩的力量。
江北之上,天下王权!
这是当年!
冥王所赋予这登王台的含义!
众人纷纷面露惶恐敬仰之色。
唯独秦天赐,面带这似笑非笑,吐了口烟云开口问道,
“登王台?”
“你既然知道是登王台,竟然还敢不跪?!”
季田荣冷笑,神色高傲地呵斥。
话落,在场其他人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纷纷对着登王台跪了下去。
然而萧浅雪三女要下跪的时候,秦天赐却开口道,
“你们不用跪!”
三女怔了怔,虽然有些疑惑,但最终还是没有跪下。
冥王之名,固然如雷贯耳。
但在她们的眼中,比不上秦天赐的分量。
陈奕却怒视着季田荣道,
“季田荣,你好大的胆子,你在江北造反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盗用冥王之名,冥王若是有知,你定会收到严惩!”
“哈哈哈!”
季田荣再次癫狂失笑,
“冥王?冥王又怎么样?只要今天我登上这登王台,从今天起,我季田荣就是江北统领!”
“区区一个冥王,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抗衡?”
“你疯了!”
陈奕怒吼不已,
“这登王台,是冥王之座,你怎么敢对他如此不敬!”
“闭嘴!”
季田荣忽然收起笑容,怒斥一声。
陈奕瞬间脸色苍白,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眼里充满了骇然之色。
所有人大惊失色。
本以为齐晨是季田荣最大的仰仗,可没想到季田荣竟然仅凭一声怒吼,就让陈奕当场吐血。
他也是武者?
季田荣很是满意这种效果,面色阴笑不已,
“藏了这么多年,总算是不用再藏了。”
“你……你也是宗师?”
陈奕捂着胸口,满脸惊恐。
“呵!宗师?那是个什么垃圾?”
季田荣冷哼一声,“在我眼里,宗师!就是蝼蚁!”
说完他转头看着秦天赐面露嗜血的笑容,
“小杂种,今天你很走运,可以亲眼见证本王登基,你还可以多活一段时间,等我登基之后,我会让你好好看看,你那几个女人,会是个什么下场!”
然而秦天赐脸上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