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不可能……”
沈燕在听到秦天赐对于当年事情的全新解释,披着凌乱的头发在原地晃悠不已,神经质地呢喃失声,
“那个老不死的,一定是怕我生出儿子,让我大哥几人的地位受到威胁,才会强迫我打掉孩子,他能有这么好心?!不可能!”
秦天赐转过身来,吸了口烟看着她淡然问道,
“你是不是经常在半夜的时候会觉得腹痛难忍,时长大概在一个小时左右,甚至每个月还有会有妊娠反应?”
此话一出,沈燕脸上的表情猛然呆滞。
正如秦天赐所言,她每天晚上几乎都会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腹痛,而且是痛不欲生的那种。
而且每个月来例假时,都会想要呕吐,就像是怀孕期间的症状一般。
可是每次她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的检测结果都是正常。
最后也只能归于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来解释这种症状。
不过她这些事情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秦天赐是怎么知道的?
秦天赐见她不说话,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躺在血泊里的廖不谨,走上前用金针在他身上扎了一下,紧接着立马从他嘴里钻出来了一条黑漆漆的虫子。
这一幕看得在场之人无不变了脸色。
那蛊虫见势要跑,秦天赐一记飞针就将它钉在了墙上,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紧接着秦天赐便走上前道,
“这种蛊,叫做子盅,常年寄生在体内,能够让人一直保持年轻时候的精力,只不过这种维持的能源,是你的血肉,而且会大大缩短寿命。”
沈燕回神,冷冷地盯着他,
“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什么蛊虫,什么子盅,都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你吓唬谁呢?”
秦天赐却嗤笑一声,
“你真的以为,当年你是怀了廖不谨的孩子?”
沈燕猛怔,
“你什么意思?”
秦天赐吸了口烟淡淡道,
“你所谓的怀孕,不过就是被他中下了子盅而已,你那个孩子,只是一只虫子罢……”
“胡说八道!”
话没说完,沈燕厉声打断了他,眼里充满了怨毒之色,
“我当年明明听到了我孩子的心跳声,而且所有的数值都正常,怎么可能会是你口中的什么子盅?!你放屁!”
秦天赐并未理会她的抓狂,而是继续道,
“子盅寄生在女人的子宫里,会造成一种怀孕的假象,并且起初的生长历程,跟正常幼儿无异,即便是最好的医疗设备也无法分辨。”
“但唯独有一点不同,就是每天晚上你都会呕吐白色的乳液,我说得对吗?”
轰!
此话一出!
沈燕脑海轰然炸开,呆滞在了原地。
她不明白为什么当年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反应,秦天赐都能一字不落地说出来。
的确在当年的时候,她每到晚上都会呕吐这种白色的乳液,只不过当时她以为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从而也就没怎么在意。
秦天赐见她沉默,转头看向呆滞的沈薇薇问道,
“沈老爷子当年应该也对中医有些研究吧?”
沈薇薇回过神来点头,
“爷爷当年是天海出了名的中医,经常研究对付邪术师的一些方法。”
秦天赐默然,随即看向早已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沈燕道,
“你说你恨你父母,是因为当初他们强迫你打了你的孩子,导致你无法再怀孕,可你又怎知沈老爷子,何尝不是想保护你?”
“子盅对于子宫伤害性是很大的,这也是你为什么失去生育能力的原因……”
“你不要再说了!!”
沈燕尖叫着打断,脸上早已是病态的狰狞,
“你不要再说了!你……你想骗我?!你休想骗我!”
“就算是你说的这样,廖不谨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秦天赐嗤笑一声,转头看向神情不太自然的廖平道,
“我相信这件事,廖家主应该能解释。”
廖平见秦天赐diss自己,哪里还敢隐瞒,立马交代道,
“老……老三他当年……就是觉得沈燕好骗,只要给她下了子盅,以后就能沦为他的玩物,可以把她玩到死,所以就……”
听着廖平的解释,沈燕彻底崩溃,全身瘫软在了地上,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秦天赐淡淡道,
“正是因为强行抽蛊的缘故,你现在的一切反应,都不过是驱蛊的后遗症而已,当然,虽然有后遗症,但至少你的性命……保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
沈燕几近癫狂地抓着头发,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这两个老不死都只是觉得我是女人,不配做沈家子嗣,都只是想害我而已,你在说谎!你在说谎!!”
“你信与不信,跟我无关!”
秦天赐淡漠开口,随后便挪步走到了胡远萍的身边,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安详老人,他指尖泛出一道金针,轻轻扎在了胡远萍的头穴。
紧接着金针开始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让在场之人无一不感到震惊。
“秦……秦小子想干什么?”
沈鹏华忍不住问道。
沈薇薇也同样有些诧异,
“或许……他想救回奶奶……”
“这怎么可能?”
沈鹏华当场失色,
“妈……妈不是已经……”
“嘘!”
沈薇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别打扰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秦天赐身上,包括沈燕,她呆滞地看着对方手中的金针不断泛光,内心已经翻涌成浪。
胡远萍……是她亲手送走的。
那个药的毒性,无人可解,而且在众人来之前,她早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