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说的这个人都结婚了。”谢书砚补充道。
许唯:……无语,谢书砚总是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嘟——
“怎么了?”许唯接起电话。
“妈问你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谢时闻说。
“马上回来。”
手机音量不大不小,站在许唯对面的谢书砚只能听到一点点声音。即使只有一点,但谢书砚还是听出这是他恨之入骨的声音—谢时闻。
妈的,他妈的,居然真他妈的是谢时闻,这怎么可能,谢时闻那副死人脸能有他好?
再说了,谢时闻从来不谈情爱,跟和尚一样,他那样的人是没有心的,跟一个人结婚不是处于利益就是责任。
许唯身上没有利益可图,那就只能是责任。
责任?发生了什么负这样的责任呢,只能是…
许唯不知道谢书砚又再脑补什么,挂了电话就看到谢书砚眼睛里的火都要喷出来了,脸阴沉得可怕,双手紧握,一副在暴走边缘的样子,许唯不由得后退几步。
“你为什么跟他结婚?你故意的?”
许唯被问得一脸蒙,不知所云:“跟你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
谢书砚不说话了,阴恻恻地盯着她,半晌迈着僵硬的步伐走了。
对于谢书砚的举动,许唯不明所以,但他离开了,许唯放下心来,进了病房。
病房里的气氛又活跃起来,许唯脸上重新浮现笑意。
…
他妈的,谢书砚快步走出医院,撞到了人也没停下,烦躁的拨通电话,强压着怒火问:“奶奶,谢时闻结婚对象的身份信息照片什么的,你有没有?”
“乖孙啊,那种女人,我们不认可,怎么会有照片呢。”
奶奶慈祥的声音没有安抚到谢书砚,在奶奶面前,谢书砚一点都不装,发泄着心中的不快:“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我前任?就算是我不要的那也是我的,他连自己弟弟的女人都要强,他还是人吗?”
“什么乖孙?这太不像话了,你哥哥太过分了,那个女人更过分,简直是个狐媚子,不要脸!”奶奶见不得乖孙不高兴,恨不得现在就撕了许唯。
“代价,必须要付出代价,你和爷爷去教训谢时闻,那个女人我亲自来教训,她太不乖了。”
“好好好,乖孙别气了,小心气坏身子。”奶奶心疼道,想到了一万种折磨人的方法。
挂了电话,依旧难消怒火,整整两年,他为了维护好自己的人设,捧着护着许唯,遵从她的感受,两年了愣是没做到最后。
结果呢?她转头就跟他最恨的人搞上了,既然这样,希望到时候她不会哭着求饶,自己已经给了好几次机会了。
谢时闻有什么好的,小三上位的妈生出他,从小享受着属于他的一切,让自己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下,不敢让自己接受公司,还把锅推到爷爷奶奶身上,他谢时闻根本配不上现在拥有的一切。
谢书砚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短时间内两次失去工作的许唯暂时不打算再找工作了,现在身上的钱足够,她自己私下接一些单也是一份可观的收入。
有了更多的时间,许唯在家看书,学习更多的知识。
“还不睡?”谢时闻抬头看钟,已经十二点多了。
“啊?马上睡了。”她看到一本很有意思的书,一时忘了时间。
她在书里看到梦之蓝,尊贵高雅的设计吸引着她,她还在家里看到过。
“酒柜里是不是有梦之蓝?”许唯被生动的文字描写的有些想喝。
“你想喝?”
谢时闻从酒柜里拿出珍藏的梦之蓝9,打开给许唯到了一杯。
许唯跟着谢时闻来到酒柜,看见他拿出酒,袖子撸到肘弯处,姿态优雅高贵地缓缓倒出一杯酒递给自己。
“这个怎么和书里贴的图不一样。”
“这个是珍藏的。”
许唯轻轻抿了一小口,还是被呛到了,酒所过之处火辣辣的,直烧到胃里。
许唯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脸颊通红,缓过劲来又忍不住喝了一口,这次适应了一点,喝出一点清甜的味道。
谢时闻看着许唯的举动,竟然觉得有些可爱,给自己倒了一杯,边看许唯边喝。
许唯喝得有些上头,一口接一口,直到一瓶酒被她两喝完才停了下来。
原来酒这么好喝,她还没喝够呢。
中央岛台这里只剩一盏柔和的灯,打在两人身上,平添了一点别样的,平时没有的味道。
许唯想要把酒瓶里最后一滴也喝下肚,伸出手晃晃悠悠地去拿,结果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重影了,拿了两三下也没拿到酒瓶。
她忽然就有些生气,将就被重重地放回桌子上,感到委屈地嘟囔:“不愿意被我喝就不愿意被我喝呗,我不喝了。”
许唯面色除了有些发红跟平常没什么不同,谢时闻以为许唯会把握好度,直到她好几次拿酒瓶没拿住他才知道许唯喝醉了。
醉得还不轻,都跟酒瓶发上火了,软绵绵的跟撒娇没什么两样。
眼见许唯就要趴到桌子上,谢时闻伸手去扶:“回房间睡。”
“哦。”
她都不知道眼前这人说了什么,只觉得熟悉得很,很有安全感,放心地靠在他身上踱回了房间。
触碰到软绵绵的床,许唯晃晃脑袋,感觉自己身在云中。
“我成仙啦!”
许唯忽然冒出一句,谢时闻没听清地问:“什么?”
许唯双手做喇叭状,对谢时闻喊:“我说,我成仙啦!”
不等谢时闻回答,又一把扑在谢时闻身上,带着谢时闻坐到床上,神神秘秘地说:“嘿嘿,你对我好,我带你一起升仙。”
“好好好,那神仙也要洗澡睡觉对吧,你自己能洗澡吗,不能就睡起来再洗。”谢时闻及时捞住许唯,防止她头钻到地上。
“洗澡!”许唯仿佛听到了什么指令,蹭得站起来就要走。
可腿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