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吧。”方旭逾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去摸那些游来游去的小金鱼。
“那你和她之前就认识？”
方旭逾眉梢飞舞，兴致冲冲地想要和她说些什么。
江云绵发觉有瓜，凑近准备要听，结果方旭逾刚张口，却突然满是警惕地看她：“你想害我？”
江云绵一头雾水：“我哪害你了？”
“小q说了不能透露消息，我可签了保密协议的。”
“……好吧。”
『怎么还突然变聪明了。』
江云绵帮他分析道：“我觉得你和檀清枳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方旭逾眼眸忽亮，露齿一笑：“那你教教我呗，你们女生肯定更了解女生。”
“抱歉。”江云绵搪塞道，“我有很多事要处理。”
方旭逾眼眸黯淡下来：“好吧。”
江云绵觉得不能再待了，找了个借口起身，刚转身要走，就看见沈淮颂站在打开的落地窗旁。
两人视线相撞，沈淮颂儒雅一笑：“虞老师，有事想找你聊聊，现在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