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妃给魏皇太妃斟茶,低声说:“主子,您交代的事情,臣妾已经安排好了,你救等着看好戏吧,您看那游千山怎么在京城百姓的注视下出丑。”魏皇太妃四十岁左右,看上去要年轻一些,其风韵犹存,风情万种,可以看出年轻时绝美的容颜,是先皇最受宠的宠妃,没有之一。
魏皇太妃在后宫依然可以呼风唤雨,与皇太后日月争辉。其争宠的手段神出鬼没,防不胜防,是个前无古人的狠角色。
“宁贵妃!”魏皇太妃面不改色,依然是笑容可掬,但是言语中满是警告,“你现在可是一朝的贵妃娘娘,老身要敬重你几分才是!”宁贵妃顿感这老妖精话中有话,遂神色慌张,惶恐道:“主子,臣妾不敢违背主子,臣妾敬重您是臣妾的恩人,臣妾自当结草衔环以报恩情,从不敢僭越。”
“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是好事,别的登高摔重,疼的是你自己。”
“臣妾谢主子提点。”魏皇太妃点点头,“你退下吧,老身静候佳音!”魏皇太妃看向宁贵妃时,眼神中的深邃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臣妾告退!”魏皇太
妃冷笑,宁贵妃不知所以,惶恐不安,恭敬地退下了。
“你们这些泼猴闹够了没有啊?”魏皇太妃的脸上顿时晴空万里,慈爱地说:“既然请安了就退下吧,老身乏累了。”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后宫嫔妃纷纷行礼,莺莺燕燕的退下了。
“小福子,服侍老身退下吧!”小福子是魏皇太妃身边最得宠的太监,不但年轻俊美,貌比潘安,而且投其所好,很会讨魏皇太妃的欢心。
回到寝宫,魏皇太妃面带愠色,“小福子,你看着美人眼花缭乱,心情不错吧!”小福子警觉到皇太妃的怒气,忙不迭的跪倒,往前跪爬了两步,“主子明见,奴才是您养的一条狗,只认您一个主子,只要主子一声令下,主子让奴才咬谁,奴才就咬谁,奴才是您最忠实的狗。”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别等老身挖了你的眼睛,让你变成真的太监!”小福子惶恐地跪倒磕头,“主子,那些庸脂俗粉怎能入了奴才的眼,奴才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啊!”
“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你和你的家人会死的很难看。”小福子谄媚的看着魏皇太妃,眼中透着渴望和
需求,拿起皇太妃的手揉搓,暧昧地说:“主子,您乏了,奴才服侍您休息吧!”魏皇太妃的怒容消失,取而代之的万种风情的妖娆,“狗奴才,你可别偷懒。”
“主子,奴才遵命。”魏太妃享受着小福子尽心尽力的服侍,欲仙欲死,美的不亦乐乎。
宁贵妃却不想再像狗一样被魏皇太妃指使,除掉魏皇太妃的念头涌上了她的心头。
月亮初上,繁华的京城已沉睡,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静得出奇的夜晚,莫愁潜入了安国侯府,来到婵娟的琼楼。
琼楼灯火辉煌,婵娟刚刚服侍安国侯睡下,此时和衣来到了花厅,花厅有一个仆妇躬身而立。
仆妇见婵娟来了,俯身行礼,随后拿出一个精巧的首饰盒,“主子,这是兵部左侍郎北宫俑孝敬您的贺礼,请主子过目。”婵娟懒洋洋的坐在贵妃椅上,漫不经心的打开首饰盒,里面是一打银票,再打开银票,共是一千两白银。
“他倒是聪明,知道他闺女成为了世子侧妃,便先来讨好本夫人。一千两白银虽说上不了台面,不过对他看来说,也算是尽了孝心了,收起来吧!”
“夫
人,北宫飞燕进府,您需要老奴怎样招待她?”
“她现在已经是本夫人手中的旗子,本夫人想怎样摆布她揉搓她,可由不得她做主。”
“夫人圣明。”那仆妇退下去,婵娟则拿起银票,走向花厅的侧门,打开一道暗门,随后消失在一个隐秘的暗道里。
莫愁隐身工作室,一路跟随,左转弯右转弯,经过一道道暗门,遂来到一道暗门。
暗门的开关是隐藏在墙壁的石砖,墙壁已经装饰,那块砖就隐藏在墙壁中。
莫愁跟随婵娟进入密室,顿时傻了眼,这里的黄金白银无计其数,各种宝物数不胜数。之前莫愁打劫铁拐杖的府邸,已经被那里的财宝迷花了眼,而在婵娟的藏宝库面前,铁拐杖的财宝简直不值一提。
婵娟把银票放在一个精致的白玉打造的盒子里,转身离开,这些囊中之物,婵娟已经不屑于多看一眼。
婵娟原路返回,莫愁则开始毫无底线的大扫荡。
莫愁原本想探听一点内部消息,只是不巧,还有意外收获。
婵娟似乎又得了什么宝贝,复又回到藏宝室,当她看到藏宝室空空如也时,立时目瞪口呆。
不过
一刻钟的时间,她可以肯定密室无人进出,这些财宝去哪里啊,那么多财宝就在婵娟的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难道成家老宅闹鬼寻仇之事是真的吗?带着惊天的疑问和恐惧,婵娟立时晕倒。
莫愁在婵娟的身上撒上了让你难受的不得了,想必这一个星期,她没有经历再作妖。
莫愁又打劫了几家朝中奸臣的住宅,这些老家伙贪赃枉法,为其敛财的奴才遍及启武朝,他们的藏宝库才是真正的金山银山。
沉睡的京城堆积着一天的喧哗,京城的各个银庄,留下了莫愁矫健的身影。
莫愁把额度相当的金票银票放在银庄,把额度相当的黄金白银取走,为防止有其他穿越客的介入,莫愁已经轻车熟路,很聪明的戴上了鞋套、手套、头套,把原本属于婵娟和那些贪官的金银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黎明的曙光穿过斑驳的树叶,照在莫愁的脸上,莫愁伸了一个懒腰,新的一天开始了,最险恶的斗争也可拉开了帷幕。
按照莫愁的计划,她现在应该去搜刮昭阳公主府,成家老宅的事已经瞒不住了,昭阳公主偷梁换柱被揭穿只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