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罚跪吧!”莫愁道:“太阳落山你还能坚持跪着自我反省,本世子妃饶你不死!”莫愁飞身离开,通知南宫议命人火速缉拿刀疤以及其亲近之人。
此时,游冬生带人一路跟随那婆子抹角拐弯的来到了五老爷的院子。
“你个狗奴才,你从哪里讨来了一碗剩饭啊?”一个装扮艳丽珠翠环绕的中年妇人道:“你家主子最适合吃这种连狗都不吃的饭菜,但是,也要看本夫人要不要喂她这条狗。”
“五夫人,这是世子妃赏给奴才的饭菜,您就让奴才给我家主子送进去吧!”
“你家主子是狗,是狗就要让她爬出来吃狗食,否则,只能饿着肚子。”
“五夫人,这可是世子妃赏下的饭菜啊!”
“在这安国侯府,尊贵的主子有的是,她初来乍到的世子妃算是什么主子?”
“柴妈妈,你把饭碗放在地上,我爬出去吃就好了。”这时,一个眼窝深陷,消瘦不堪,极为憔悴的女人从一间下人房里极为艰难的爬出来,脖子上还拴着一条狗链子,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还有曾经被虐打的瘀伤,女人有气无力的哀求道:“
夫人,您就当奴才是一条狗,赏奴才一口饭吃吧,奴才没有奶水,小姐都快被饿死了。”
“我呸,你个贱人生的贱种算是哪家子小姐?”五夫人上前把柴妈妈手中的饭碗踢翻,隔夜的饭菜洒落一地,“你勾引我家老爷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有今天吗?你在侯爷身边当差,却来勾引我家老爷,还教唆我家老爷金屋藏娇,你的手伸的真长啊!”此时,五老爷得到消息急忙赶过来,怒道:“夫人,你在做什么呢?你知不知道语言女儿是我们保命的筹码啊!”
“我呸!”五夫人怒道:“一个小贱种而已,算你娘的狗屁筹码!你想要小贱种,满院子的奴才都可以给你生贱种,你干啥为这个贱人三番两次的跟老娘作对?”
“哎呀,夫人啊,我实话跟你说吧,你到我的书房来。”
“老娘不去,老娘还要看着这条狗吃食呢?这么好的戏码,老娘可不想放过!”游冬生实在看不下去了,堂堂安国侯府,居然还有这么黑暗的地方,一摆手,道:“兄弟们,你们将这个院子里所有的主子奴才都抓起来,若有违抗者,杀无赦。”
“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一个护院打扮的人道:“你们是什么人,随意闯入五老爷的院子,你摸摸你的脑袋还在不在?”
“他的脑袋自然会在,但是你的脑袋还在不在就不好说了。”南宫议飞身跃下,怒道:“将五老爷房里的主子奴才全部抓起来,若有违抗者杀无赦,爷先给你们打个样儿。”南宫议说完,一个窝心脚将那个护院踹出去,这一脚踹的有点狠,怕是不死也残废了,从此告别了阳光灿烂的日子。
莫愁跟随而至,将那个女人在地上艰难爬行的女人抱起来,道:“孩子在哪!”
“屋里,在屋里。”女人十分的虚弱,莫愁将其抱到房间里,房间里传出一股子霉味臭味,很难闻,呛鼻子。
莫愁把女人放在半湿半干的床上,随后在工作室拿出一碗面,道:“你先把这碗面吃了,别说话,赶紧吃,很好吃的。”是啊,外婆亲自做的面,能不好吃吗?
莫愁在这个房间仔细的观察了一遍,才在床角发现一个奄奄一息的婴儿,莫愁遂在工作室拿出了外婆准备的奶粉,因为没有奶嘴,莫愁只能用小勺子一
点一点的喂给孩子喝。
须臾,孩子的小嘴开始巴巴的找吃的,自己还吐了个泡泡,眼睛也睁开了,并没有哭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好看。
看来雨烟将她照顾得很好,便是自己受尽千般委屈,也绝不委屈自己的孩子。
“柴妈妈,你吃一点汤吧,真的很好吃啊!”
“主子你吃吧,你吃饱了,小姐就有奶水吃了,奴才不饿。”
“柴妈妈,你要这些饭回来,又被她们打骂了吧!”
“奴才的身体壮实,无碍的!”此时,游冬生道:“世子妃,侯爷到了,侯爷问问,他方便进去吗?”
“冬生,你请父亲进来吧!”此时,安国侯一脸怒气的闯进房间,遂被房间里的难闻的味道熏出去了,怒道:“明珠公主,你在我安国侯府闹得鸡飞狗跳,你能不能告知本候,你在做什么?”
“父亲,您想知道原因就自己走进来!”安国侯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走进来,眉毛鼻子都皱到一起了。
“侯爷,侯爷。”雨烟突然间抱住安国侯的腿说:“侯爷,您还认识奴才吗?奴才是雨烟啊!”
“雨烟?”安国侯似乎在脑子里思索
一番,隧震惊道:“雨烟,你怎会在这里啊?你不是已经离府嫁人了吗?”
“侯爷,侯爷您救救雨烟,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雨烟,你说什么啊?什么孩子,什么我们的孩子啊!”想必安国侯没有忘记自己做过什么,此时如五雷轰顶般往后退了两步,“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雨烟,你怎么在这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愁不咸不淡地说:“安国侯,我的老公爹,您想知道答案吗?”安国侯不满地一甩袍袖,道:“说正事!”
“灵儿只问您一句话,您要如实回答!”
“你说!”
“雨烟一直都崇拜您,所以在她离府前,把自己的清白给了您是不是?”莫愁突然间严肃道:“您只要说是,或者说不是,因为您的回答,关系着安国侯府的生死存亡,请您慎重!”此时,南宫议也已经到了此处,听了莫愁的话,脸色阴沉,道:“当朝安国侯,铮铮铁骨的男子汉,做事要敢作敢当,您最好实话实说!”安国侯此时神情羞愧,带着对雨烟的亏欠,声音哽咽道:“那晚本候醉酒归来,刚好是雨烟当值,所以……”